第106章 车内亲吻
许志强做手术的那天,安排在了下午。
许一笙和傅东庭都去了医院,几人都在外面等着,但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排上队。
没多久,许小伟就收到了医生助理的电话,让他去给诊疗卡内充钱,钱不够手术的了。
“什么?还要钱?没钱了,不治了,死了算了。”
舅妈直接嚷起来,不少人看过来,似乎对于舅妈的态度 很不满。
这个时候不治了,不给钱,医生还能不管吗?
而许小伟被人看的,面上也过不去,脸色很难看。
“妈,你别再这个时候闹行吗? 你要真看着我爸死,那你试试。”
舅妈却不依不饶,“我就是没钱,没钱。”
她甚至坐在地上,就是不走,许小伟拉她,她也不走,还抱着柱子,死活不去。
所有人都在看着这闹剧,而许一笙知道,舅妈就是在堵,堵许一笙的不忍心。
许一笙的脸色很难看,她愿意给是一回事,被舅妈给如此无赖胁迫,又是另外一回事。
磨蹭了很久,许小伟又接到了电话,催促交钱的。
他暴躁的直接踢向了一旁的椅子,发出了很大声音,同样在等的其他人,忍不住开口。
“还有没有公德心了?这里是医院,要吵出去吵。”
许小伟狠狠的瞪向那人,那人扫过他们这边,十分不屑的哼了声。
舅妈还将无赖发挥到底,哭着,嚷着,“我们农村来的穷人,哪里有钱治病?倾家荡产了。这些年的钱,都养了些白眼狼,在大城市过的光鲜亮丽的,连自己的亲人都不顾。 简直是丧良心。”
这样的话,自然是冲着许一笙的。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许一笙跟傅东庭看起来,就是光鲜亮丽的,跟许小伟他们 差距很大。
许一笙想开口反驳,但是这里确实不是吵架的地方,舅妈可以耍无赖,但是她不能。
而且眼看着人都在手术室了,不交钱肯定不行,许一笙又不能真的完全不管,她脸色难看的,转身,就要去交钱。
不过,她被傅东庭拦住了。
傅东庭将人揽在怀中,大手轻拍安抚着,但是一双锐利凛冽的眸子,却落在舅妈身上,出口的声音,薄凉如利刃。
“你想让我们出钱也可以,把你这些年私吞的属于笙笙的钱吐出来。”
“什么私吞?我没有。她哪有钱?”
“这里不是扯皮的地方,反正,里面是你丈夫,他现在在做手术,一个不好瘫痪了,将来也是你照顾,你儿子照顾。”
“你……你……”
舅妈想要咒骂,但是对上傅东庭的黑眸,没来由的不敢出声。
这事儿,就看谁豁得出去。
傅东庭是完全不会因为舅妈的撒泼无赖,就妥协。
他更是搂着许一笙离开,完全不想让她被人影响。
将人推到车后座,傅东庭倾身抱住许一笙,声音低沉柔软,完全没有刚才的冷硬寒凉。
“没事儿的,不用管他们。那老东西不可能不出钱。”
许一笙深深的叹息了声,很是委屈的扁扁嘴角。
“她就真的吃定了我。她怎么可以这样?我是可以狠心,但是,把人晾在手术台上这种事情,我是怎么都做不出来的。为了这点钱,她就可以不顾自己的丈夫,简直是太无耻。”
“所以,眼不见为净。她怎么无耻,你也不用看。相信我,她不敢的。”
“万一呢?”
许一笙到底是不敢真的看着舅舅就被那样不管不顾。
这样其实让人家一笙也难做,等后面出来,医生怎么责怪都能想的出来。
“安心。”
傅东庭安抚,指腹揉捏着许一笙柔软的耳垂,笑着说:“我会让人看着的。不会真的发生那种事情。”
“真的? ”
“放心。这种事情早就料到了,所以我提前做了准备。”
许一笙这才放心下来,抱住傅东庭,小脸儿贴在他胸口,安全感满满。
“幸好有你。不然我被她拿捏,生气,还得出钱。到时候我得气死。”
想想那种感觉,就得憋屈死。
无非就是许一笙不能豁出去,那个女人就是这样,无赖的占便宜。
“你是太善良。”
对付敌人,傅东庭有的是办法,能够将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不过是一个无赖泼妇,他还不至于用太过厉害的手段。
他低头轻吻了吻小女人的额头,低声说:“先回家?”
“算了,还是等等吧。”
两人也就没有回医院去等着,只是在车内,这么待着。
狭窄的空间,安静私密的环境,许一笙没什么心思想别的,倒是傅东庭,两人抱着,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他不由得心猿意马,大手开始还老实的在她后背,后来,慢慢的往下滑下去,然后,撩起她的衣襟,往里面探索了。
许一笙反应过来,直接皱眉, 不满的拒绝。
“干嘛呀?”
这声“干嘛呀”很是娇娇十足,傅东庭的喉结动了动,轻笑了下,低沉的在她耳畔溢出灼热的气息。
“没干嘛呀。”
许一笙小脸儿红红的,瞪了下他。
“这是停车场,随时都有人来。你别闹。”
“宝贝儿,我可没闹。只是抱抱而已。刚才是不小心摸了下。又不是没摸过。”
“你简直……”
许一笙被堵的语塞,看着傅东庭的笑,心想,他这也是无赖了。
“下车,透透气。”
小手还没摸到车门,就被傅东庭给直接拽住手腕,人又扑进了他的怀中。
同时,下巴就被傅东庭给捏住,嘴唇迅速被含住,她呜呜咽咽间,好像听到傅东庭说了一句。
“我给宝贝儿渡气就行……”
许一笙扑腾着,车子稍微晃动了下,最后,安静了下来。
两人就这样在车后座,安静的亲吻着,下午的阳光正好,透过车窗传进去。
不知道是两人的亲吻所致,还是阳光的原因,许一笙渐渐的感觉到了热度,身上阵阵燥热,额间出了些汗滴,她不舒服的推了推傅东庭,嘤咛了声表示抗议,这才得到自由,好一会儿,只伏在他胸口,吐气如兰的平复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