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再见，轮椅
第二场游戏是今天下午2点开始的，进入游戏后。除了个别几轮将时间耗尽，其他几轮基本只用了15分钟左右交流并结束。时间大概花了3个小时，之后我回到现实世界也是过了3个小时……。
阿空打开手机屏幕再次确认时间。
17点15分。
意思是说，那边花多少时间这边便会过多少时间吗？要是这样，我不在现实世界的这段时间这边到底是怎么样的啊？大家不觉得奇怪吗？
想到这，阿空决定走出办公室去外面看看。
再次来到玻璃窗前，阿空双手插兜，摆了几个pose，好在此时没人闯进办公室，否则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打开门，凭借自己的双腿走出办公室的感觉属实新鲜。
对于自家空降老总突然靠着自己双脚走过自身身边的日常视察，无人觉得奇怪。
阿空来到1组的宇明身旁。
宇明不明所以却又一脸崇拜地看着阿空。
他激动地从座位上蹦起身来，弓着腰却又仰着头的他一把抓住阿空双手。
“阿空总，我真的是太佩服你了！果然你的做法都是对的！！”
嗯？
宇明挺直身板，重新打量了下眼前这位他再也熟悉不过的人物。
奇怪，阿空总有这么高的吗？诶……？好像是吧？对啊，本来就这么高啊，我在干什么？
被砍掉3个小时的阿空明显有点懵，他将宇明拉至一旁，余光偷瞄着身后1组2组的成员，大脑急速转动后，用通用话术问道：“他们怎么样？”
宇明开始手脚并用的描绘这段时间2组人的态度转变以及具体发生的事情。
时间回到3个小时前。
“过来啊，去跟人道歉！”
宇明委屈地走到阿空身边，阿空与其一同来到组员身边。
阿空二话不说，敲了敲桌面指向一旁会议室说道：“1组2组，开个会。”
员工还算配合，纷纷放下手头工作，快步转移到会议室。
会议室气氛有些严肃，宇明咽了咽口水。凑到阿空耳边战战兢兢地说道：“阿空总，没必要这样吧？这样他们岂不是更反感我吗？”
阿空将宇明轻轻推开。
“叫大家来不为别的，就各位与宇明的相处的问题我有几句话要说。”
见阿空要替自己部下出气，下面数名老油条立马就开始冷笑着摆臭脸。
“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我之前在前几天宴会上说过的话，我说我只看数据和真本事。这家公司，我不希望有人仗着自己资格老就随便欺负人。”
下面数名看着宇明和阿空开始窃窃私语。
“小屁孩，还需要上司帮自己出气。可笑。”
“所以我才说公司怎么能交给这种人？”
阿空一拉过宇明，训斥道：“所以说，宇明！向大家道歉！”
宇明完全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虽说阿空一开始就说了让他来给大家道歉，可怎么在这个时候？
可这种时候要是自己还扭捏的话，以后还怎么在这群人面前树立威严！
尽管没搞懂阿空的用力，宇明依旧毫无犹豫地对众人深鞠了一躬，并中气十足地说道：“对不起！今天是我嘴臭！说得太过分了！”
上司对下属低头，本就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
可台下却鸦雀无声。
坐在最远处的老油条傲娇地哼了一声。
阿空亲自将宇明扶起，示意其站到一旁后，正式开始了对这群问题员工们的整顿。
“宇明刚出社会没多久，与人交流方面，他也许经验不足。但能力方面是我认可的，退一万步来说，他现在是你们领导。刚才，一名上级向你们道歉，你们却没任何人给反应。一个个什么意思？”
阿空一句反问，使得现场员工如坐针毡。
“我虽然说过，在这个公司大家各凭本事！但这并不代表你们就可以目无上级！仅仅凭在职时长就任意摆脸色给你领导看！”
“他21岁怎么了？只做过半年自媒体又怎么了！？事实上！他现在就是你们的领导！全体起立！向你们的领导道歉！！”
下面员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磨磨蹭蹭不愿起身，左侧一女生屁股刚离开座位，最后方30岁戴着眼镜的男子一声咳嗽又使女生坐了下来。
见众人如此不给阿空脸，宇明有些安耐不住。可阿空却一句话使得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平时的我很好说话，但无规矩不成方圆。给你们3秒，不遵从命令的直接去找人事。”
此话一出，所有人原本是不信，毕竟在座的可是有数名公司元老。
可随着阿空冰冷倒计时的开始，众人开始渐渐坐不住。
“3！”
两名入职的女生缓缓站起来。
“2！”
一大批25岁左右样貌的员工同样站起。
“1！”
“没人站了是吧？没站的直接去找人事。”
几个老油条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阿空给了众人一个眼神，随后便传来参差不齐地道歉声。
唯独坐在最里面的男子，仅是站起来走了个形式，还没等阿空说坐下，他便又坐了下去。
阿空笑了笑。
“最里面那个。”
男子装作很惊讶，一副无所畏惧地表情指着自己。
“我？我不是道了歉了吗？有什么问题吗？阿~空~总！”
男子阴阳怪气。
“没什么问题，升你职，从今天起你就是第九组的组长。”
所有人目瞪口呆，台下窸窸窣窣地传来众人的议论声。
“不是吧？这都能升他职？什么情况啊！？”
“这家伙，该不会是怕了吧？想讨好老秦。”
“是啊，老秦是元老，现在如此不给他脸，晾他给不干对老秦怎么样吧？”
“嗨，早知道我也这么做了！真的是……”
名为老秦的男子更加狂妄，开始一脸得以地鼓起了掌。
“感谢阿空总慧眼识珠！算你有点眼力劲！”
阿空看着眼前这不知死活的老油条，开始捂嘴偷笑。
众人注意到阿空这不适时的笑容，老秦笑容渐渐从脸上消失。他似乎注意到了些什么。
对啊！公司哪来什么第九组！？
阿空看回老秦。
老秦气愤地站了起来，口水更是喷的几米远。
“小屁孩！我给你面子叫你阿空总，你别得寸进尺了！你知道我跟老板什么关系吗！？这家公司可是我跟老板一起干下来的！”
一名刚出社会的新人员工不懂了，小声问道旁边男子。
“琼哥，秦哥在生什么气啊？阿空总不是说要升他职吗？”
男子看了看周边人的眼神，发现没人关注他后，他小声对新人说道：“这是变向辞退，我们公司根本没有第九组。”
其他耳朵灵敏的员工听到这话也才纷纷反应过来。
“原来是变向辞退啊，够狠的阿空总，这样的话老秦连辞退补偿都拿不到啊。”
阿空泰然自若地回答道：
“抱歉，我不知道很懂你的意思。我明明是给你机会表现自己，证明即使只有你一个人也能做出不错的成绩给我们这些小屁孩看罢了，你在声什么气？”
老秦狠狠敲打着桌面。
“去你妈的机会！老子6年自媒体编辑的经验还不知道？自媒体这东西没有团队怎么做得起来！？不就是想变向辞退老子嘛！装什么装！？”
阿空再次将宇明拉到身旁，随后令一直不敢入坐的众人坐下。
“宇明，21岁，今年春天进到我公司实习，没有任何经验和基础，靠半年时间的学习与实操，一人把账号收益做到了月入6位数。不信的话，等下就把数据调给你们看。”
“自媒体一个人做不来？不要给你的无能找借口！！秦浩诚！你的数据我早就看过了！作为自媒体账号的核心！除了会要求公司给账号砸钱引流就什么都不会！明明做不出什么显著的业绩，却把公司大头资源都卡在你们组！平均4毛一个流量！每个月花两百多万去打广告！转化率却还不到2！文案写的是给人看的吗！？表面上月售百万，实际上8个人每月毛利10万都做不到！！扣除你们和下面销售的工资以及社保还剩个屁啊！！”
训完秦浩诚，阿空继续训其他人。
“你们其他人也一样！在座的都年轻，自媒体更是有无限的可能性！不要被一些所谓的前辈的数据捆绑住自己的思维！有才能的人我一定要给机会，你们老板请我来不是维持现状的！而是为了给这个每个月投入几千万，却每个月只能赚三四十万的公司改头换面的！2的净利，你们知道这对于一家200人的公司而言是多可笑的事情吗？”
秦浩诚觉得不服，打断道：“可几年前的时候我也做过月入百万的账号啊！”
“你给我闭嘴！我话还没说完，你凭什么插嘴！？几年前是因为竞争没现在这么夸张！时代变了，你不会跟着变吗！？”
随后阿空做出手势，对众人说道：
“给你们2个月的时间，互相交流多点思考！虽说现在只是2的净利但好在还没有出现亏损！学习有过程，我不会要求太过分，2个月后把2变成4。要是做不到，我很乐意帮公司节约人工成本。”
秦浩诚彻底被阿空镇住，愣在原地。
阿空话说完，刻意走到秦浩诚身边后对其他人说道：“对了，你们秦总这个月的奖金，我会安排人事平均分配到你们下面的。”
听到此话，两名新人眉开目笑，可考虑到僵在一旁的秦浩诚，憋到阿空离开后，新人也迅速离开了会议室。
……
在宇明讲述大致内容的同时，阿空脑海中补全了3个小时的记忆。
原来是这样，就是说在我没有意识的这段时间内，系统会安排一个替代品帮我处理事情？并在一段时间后，大脑会修复残缺的记忆？
“在你训完所有人后，大家都变得积极起来，对我的态度也有了180度的转变！还有那个臭老秦，看着他坐在角落发了一下午的呆，别提我内心有多爽了！”
阿空看回几小时都未缓过来的秦浩诚，边苦笑边摇头。
“行，情况我知道了，回工位吧。”
宇明点点头，乐呵呵地回到自己工位上。此时一旁的新人女生正痴痴地看着阿空出神。
“喂！小雨！看什么呢？”宇明手从新人眼前晃过。
名为小雨的新人急忙挪到宇明身边并将其拽下，这近距离接触使得宇明不免有些脸红。
可小雨却问道：“宇明哥，你说阿空总喜欢什么样类型的女生啊？”
宇明满脸失落，将小雨赶回工位后，理所当然地扯着他的大嗓门说道：
“死心吧！阿空总不单是女朋友！连小三都有了，你没有机会了。要不考虑一下我？”
小雨先是难以置信地捂住嘴，随后想了想。
对啊，话说我怎么会怎么阿空总这么霸气且帅气的男性会没有女朋友呢？
一旁同样为新人的小姐妹也开始继续扩大谣言。
“小雨，你不知道吗？周末的时候那女的都找上门了，据说是阿空总骗的，孩子都有了！持刀上门复仇，好像还捅伤了几名保安呢！”
小雨再次难以置信地看着阿空，随后捧着脸一脸花痴地说道：“即使如此，也没关系~我不介意做阿空总的小四或者小五。”
此时原本想去旋转楼梯的阿空刚好从一组路过，如此的对话使他有些头皮发麻。
他捏着眉心，内心暗地骂道：宇明这混蛋，意思是我不炒你不行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