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姜子言:马玉儿,我大哥单身喔
听到马玉儿所问后,姜子言顿时眉头微皱,疑惑地目光看着马玉儿。
“我和我大哥吗?”
只见马玉儿立即点了点头,说道。
见到马玉儿的反应后,姜子言顿时疑惑地问道。
“可以啊。”
“你想知道什么?”
听到姜子言所说后,马玉儿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后支支吾吾地说道。
“呃”
“就随便聊聊”
而坐在办公桌面前办公的将臣,听到这,也疑惑地投来了目光。
只见姜子言只是简单的说道。
“我家里做生意,父母都在国外,打我记事起,就是我大哥一直在照顾我。”
“他至今单身喔。”
听到这,马玉儿点了点头,随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随后脸色一红。
完了完了。
果然
误会了
“呃”
见到闹了个大红脸的马玉儿,姜子言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逗道。
“而且的大哥很能干,工作认真,你可以考虑考虑。”
听到姜子言所说后,马玉儿抿着嘴,红着脸,头差点埋在胸里,双手尴尬地捧着面前的茶杯。
而坐在办公桌上的将臣同样如此,一脸幽怨的看着姜子言,传音道。
“子言”
“虽然女娲并没见过你,但是不妨碍她会揍你”
“我只爱女娲。”
听到将臣所说后,姜子言给将臣回了个‘别说了,我懂。’的眼神。
见到姜子言的眼神后,将臣直接翻了翻白眼,随后继续工作。
而坐在沙发上,被姜子言那炙热的目光盯着,马玉儿简直是坐立难安,僵持了一阵,马玉儿直接站起身,对众人说道。
“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你们忙”
说完,马玉儿直接起身朝着门外走去,不做任何停留。
见到马玉儿出门后,姜子言的笑容戛然而止,随后打了一个印记,跟着马玉儿,随后站起身走到窗户面前。
见到马玉儿的身影走出警署大门的背影,顿时眉头微皱。
这时,只见将臣看着姜子言说道。
“子言啊你别想着给我介绍女孩子了”
听到这,一旁的敖序也看着将臣打趣道。
“嗨,怕什么,男人出门在外,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
“更何况你还是大地王者。”
听到敖序所说后,将臣翻了翻白眼,摇了摇头。
这时,只见姜子言站在窗户边,看着马玉儿离去的背影,问道。
“蒙恬呢?”
听到姜子言所问后,敖序疑惑地说道。
“好像出去巡逻了吧”
听到敖序所说后,姜子言直接神识给蒙恬弹了个语音,不再多说什么,走回沙发上坐下,看着茶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
另一边。
张北平也跑到了风水铺,找到了张可以,将刚才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告知众人。
而张可以的风水铺是梦姑,爱姨,飘雪,张北平几人一起出钱投资的,所以这几人每天都会在店里帮忙,所以碰巧也都在场。
听完张北平所说后,梦姑撇着下巴说道。
“这屈任还真是为了钱不要命了啊”
而张可以在听完张北平所说后,顿时一惊,坐在凳子上,大喊一声。
“糟了”
见到张可以的反应,众人顿时一愣,看着张可以。
只见张可以说道。
“还是被我猜中了”
“这是在炼尸!!!”
听到张可以所说后,众人顿时一惊,张北平连忙问道。
“炼尸?”
“师父炼什么尸?”
听到张北平所问后,众人也纷纷朝着张可以投去疑惑地目光。
只见张可以露出他那标志性的表情,鼻子眼睛额头皱到一起,摆着手说道。
“屠天丽都已经下葬了,又被挖了出来,我就有所怀疑。”
“没想到竟然是为了炼尸。”
说到这,梦姑顿时开口怼到。
“你能不能说重点啊”
听到这,众人也出声附和着。
只见张可以抬起双手往下压了压,说道。
“好了好了,听我说听我说!!”
“这次,屠天丽与屈任成亲,就是在阳间有了牵挂。”
“同时我猜想,屠天丽被屠万富葬在一处养尸之地,而让屈任每天晚上都陪着屠天丽。”
“更是为了方便屠天丽吸收屈任的阳气啊!!!”
“诶”
听到这,张北平顿时眉头紧锁,看着张可以。
“师父,那怎么办啊?”
听到这,张可以皱着眉头,右手开始算了一会,随后说道。
“还好,现在屠天丽还没到七日,咱们还来得及,不然等屠天丽出棺之时,就是北平大限之日啊!!”
听到这,众人顿时一惊,看着张北平。
随后,张可以便开始部署。
让张北平回到警署,晚上的时候,让阿才几人带着张可以师徒几人前往屠天丽的坟冢,将其焚烧,即可免除大祸。
听到张可以的部署后,张北平连忙点头,随后直接离开,朝着警署返回。
···
警署。
二楼办公室。
蒙恬在收到姜子言谈的语音后,立即赶了回来。
“大哥,这么急着,找我何事?”
听到蒙恬所问后,姜子言看着蒙恬,说道。
“你昨天提起的那个人,有什么动静?”
听到这,蒙恬顿时回想着说道。
“昨天他到城里后,就直接住进了史珍香茶楼没出来过,对了。”
“马姑娘也住在史珍香茶楼里。”
听到这,姜子言顿时眉头紧锁,脑海中思考着什么。
见到这,敖序疑惑地问道。
“嗨,大哥,直接让蒙恬或者徐福去试一试那货不就知道是人是鬼了?”
听到这,姜子言摇了摇头,说道。
“我怀疑,他是命运的人。”
“又或者,他就是命运。”
听到这,将臣顿时一愣,抬起头看着姜子言。
“子言,你意思是,怀疑命运已经接触到马玉儿了?”
听到将臣所说后,姜子言点了点头,说道。
“嗯。”
“刚才马玉儿突然想打听我和你的事,我怀疑是她发现了什么端倪,又或者,是谁和她说了什么。”
“而唯一能察觉我们身份的人,就只有三书拥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