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坠楼
外面传来一声巨响，和此起彼伏的尖叫。
出事了！？
苏眠也冲了出去，往下一看，一个男人倒在血泊中。
坠楼？！
三人跑到楼下，拨开围观的人群，走上去查看。
地上的男子已经没了呼吸。
目测他大概四十到五十岁之间，脸上有明显的的刮伤，四肢多处骨折，以扭曲的姿态趴在地上，鲜血四处蔓延。
附近赶来的警察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韩沉三人则去监控室调取监控查看。
只见这个男人从七楼的一家店出来，专注的低头玩手机，正巧脚下一滑，往前摔去。
比较巧合的是，前面原本该有玻璃的围栏，空荡荡。
脸被相邻的玻璃围栏刮出血痕，男人一脸绝望的直接坠下。
万幸没砸到别人。
看来是个意外，苏眠暗暗松了口气，字母团的完美犯罪搞的他们现在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任谁在与对手多次交锋，却抓不着他的任何痕迹后，都会有深深的挫败感。
“等等，这块放大。”韩沉突然说道。
那是正对破了的围栏的一个墙角，上有一处小小的黑色污渍。
放大后的视频分辨率很低，但那个污渍的形状越看越让人不妙。
苏眠艰难的开口：“字母f？”
三人快速到达七楼，找到那个墙角。
与其说是字母，不如说是一只像字母f的简笔画，寥寥几笔勾勒出一只飞鸟的形态。
墨迹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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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盾组
从墙角探出一只素白的，带着碧绿的玉镯的手。
手执一只毛笔，在墙角轻描，如飞鸟模样的f瞬间完成。
刺骨的寒意爬上几人的背。
果然是字母团的人。
但这次的案子，过于匪夷所思了。
从今早的监控开始查看。
早上7点，保洁人员打扫卫生，并将注意脚下的告示牌子放在缺了玻璃的护栏前。
早上9点，通风口飞进来几只鸟，告示牌被那几只追逐打闹的鸟儿的掀了个底朝天，并且在地上留了一些鸟粪。
10点17分，那只素白的手从墙角出现，用毛笔画出f。
11点23分，被害人踩到鸟粪滑倒坠楼死亡。
七楼是这栋商场的顶楼，从六楼开始，上面都是会员制的高档会所，白天基本上很少有人去，和楼下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死者的信息也调查到了，是一所中学校长，平时在学校人们交口称的敬业校长。
但是，从他的尸体上，发现了一个本子，里面的肮脏交易，触目惊心。
这也是为什么一个看似清贫的校长，会出入那些高档会所的原因。
真邪门。
所有人看完视频监控，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排查了10点17分前后所有的监控，虽然知道仅凭一只手找到人的希望很渺茫，但是他们直觉这会是一个很有风韵气度的女人，在人群中应该会很醒目。
可是查遍监控没有发现类似的女人，如果非要说一个，那就是今天碰到的白鹭，韩沉回想着那个女人，
“查查今天那个白鹭的在商场的行动轨迹。”韩沉吩咐道。
“谁啊？”周小篆不解。
韩沉扫了一眼徐司白，见后者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脸，好像要查的女人不是他的朋友一般。
“老徐的……朋友。”苏眠有点心虚不敢看徐司白，难得老徐有个女性朋友，“看书店门口的监控。”
“10点50左右她来找的我。”徐司白并没有介意，让周小篆调出书店门口的监控，并给他指人。
查了一通白鹭在商场的轨迹，她大概十点左右来的商场，流连于各种小吃店，小饰品店，后来在书店外面看到了徐司白过去打的招呼，11点20分，离开商场大门。
行动轨迹清晰，不在监控的时间也不足以她往返7楼画上那几笔。
排除嫌疑，苏眠也松口气，将目光转移到杀人手法上，“以前字母团的案件中，有以意外死亡这种手法杀人的么？”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看向她。
“h，以意外来杀人的，是我。”苏眠颓然一笑，将笔记本盖在自己脸上，很泄气。
“那些案子，是警方和你一起做的圈套，”韩沉轻捏她的手。
拿出许慕华教授的笔记本，递给苏眠，“今天刚从贝市寄过来的，或许能有帮助。”
“我再去看看那个人尸体。”徐司白起身离开。
“徐法医，”韩沉突然叫住了他，“字母团已知死亡的人m、k、e三人,我们都没见过他们的尸体，你说为什么会这样？”
徐司白神色有些疑惑，仿佛不太懂为什么韩沉会问他这样的问题。
思考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或许，他们身体里有东西，不能让我们发现，或许，他们还没死。”
韩沉瞳孔微缩，是的，活要见尸死要见人，万一他们还活着呢。
万一辛佳没死，那么她说的那些消息也就对的上了，什么只有七人，分明是九人，谁会去怀疑一个临死之人说的话呢？
若是她没死呢？
可是他们要是还活着，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
包括t，上次乌临山一别，他仿佛在这个城市消失了。
但是韩沉有预感，他一定还在这里。
见他没有了问题，徐司白关门离去，眼睑低垂，掩盖了眼底的讥讽。
再抬头，依旧是那个风清月明的徐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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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别墅
不止韩沉他们在看监控，r他们也在看。
一边看，余光不停的扫向那个趴着打游戏的女人。
总觉得很荒谬，要不是这个女人去留下字母f，任谁都不会觉得这是一场谋杀。
a终于ren不住开口，问道：“f你怎么做到的？”
“啊……我控制了鸟啊。”白鹭头也不抬的说道。
“这个我们知道，你怎么让那个人一直看手机不抬头？”
“这个更好办。”朝r的电脑发了个小视频，r下意识打开。
投影上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和图像。
饶是在座的都是成年人，也有些不自在。
“咳、需要帮你删了和那个人的聊天记录么？”r干咳了一声。
“不用，我用别人手机发的。”白鹭摆摆手，扫了一眼众人，“你们都很闲？m呢？”
这才发觉，穆方城回来之后好像一直没见着他。
“物色新的作品去了。”
“喔。”白鹭了然，“新一轮狩猎开始了？”
“为了s的回归，我们都准备了礼物。”l看向辛佳，语气深情缠绵。
白鹭一度怀疑这深情的语气到底是对辛佳还是对s。
“你们开心就好，记得交流下，别撞了猎物。”白鹭裹着小毯子，说话毫不客气，“需要帮忙叫我，算了，天越来越冷了，有需要也别叫我。”
“除了f你撞了我们的猎物，还没别人撞了。”辛佳一边调试药剂一边笑道。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我总得反击不是，谁让你们当时那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