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被抓
也不知道走多久,武十感觉可以在附近休息,慢慢打听消息,走进一家“烈火客栈”看这名字应该是烈火派的产业。
走进客栈,只有一名伙计和一名掌柜的,武十对着年纪较大问:“掌柜的,有客房没有?”
一脸皱褶的掌柜笑道:“有的,不知大人要什么样的?有大通铺,有单间,还有独院的。”
“来一间单间的。”武十说完,顺手丢一块金饼过去,掌柜接过后,面容未变,笑道:“大人,这块金饼只能住十人的大通铺,单间要一枚下品灵石。”
武十顿时愣住了,金饼不管用了?只能装没钱样子为难说:“那就住大通铺吧。”
掌柜听到武十的话,转脸对一旁的伙计喊:“带客人去七号大通铺。”
“好咧,这边走。”那伙计头不回带路往里面走。东绕西绕的来到一间破旧房前,指了指说:“就这里,明日午时退房。”
“多谢。”武十客气拱手,转身推房门,一股浓郁的臭味迎面扑鼻而来,让武十顿了顿,面色未变看了看里面。
只见房间里早有三名大汉光着脚躺在所谓的床板上呼呼大睡,这味道就是从这三名大汉身上、脚上散发出来。
看地上,泥,杂草,黑色泥块,武十叹口气,算了吧,又不是没有钱,何必来这里受这个罪。
轻轻把门关上,转身离开。
“掌柜的,换间个单间给我吧。”看着笑呵呵的掌柜,拿出一块巴掌大的中品灵石,没有下品,最次的也就是手中这个。
掌柜笑容更甚:“大人,你这块灵石,可以住独院了,独院环境好,住得舒心,而且还安全,你看要不要?”
武十被这个客栈环境整怕了,点头道:“可以,就住独院。”
一旁目瞪口呆的伙计被这转变风格惊住。
“傻愣着干什么,快带大人去天字号别院。”
伙计被喝醒,连忙弯腰指引武十到所谓的天字号独院,入眼的就是一道道干萎的围篱,这就是天字号独院?不敢苟同这客栈所谓的环境好,住得舒心。
本来打算吃一顿好的,折腾两次也没有心情,躺在床上,明天另寻他处。半睡中,闻到忽有忽无的花香味,让人心情舒坦,渐渐地睡过去。梦里跟不知名的美女谈笑风生,指点天下,一阵剧烈疼痛刺入骨髓,梦碎,人醒。
努力挣开双眼,入眼的是一名身穿红衣白净斯文男子,只见那男子温和细语问:“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武十努力想让自己清醒,左摇右晃的,双手双脚铁链铛铛撞击响声。
“啊”武十发出痛苦叫声。“继续抽,抽到清醒为止。”
“品质这么好的灵石,从哪里来的?”
“妖界,我在妖界发现的。”武十拉着沙哑声回道。站面前是一米高的男子,脸上的刀疤,显示出该人不简单,手中一条精致细鞭,痛在神识。
“把这戒指给我解开。”红衣男子手掌展示天教莫晴佩戴的戒指。
武十心里更是难受,自己都解不开,不知道说出去,有没有人相信:“我解不开,这是我在妖界捡到的,此次我来中部是想出高价找高人帮我解开的。”
“讲一下你的来路,中州哪个世家弟子?”红衣男子眼里透露的贪婪,纳袋里的东西,暴露出去,不知要死多少人。
武十无法回答,只能冷笑哼哼两声,脑里一阵混乱,知需要一点时间恢复一下神识,想个办法解决目前困境。
红衣男子被冷笑哼哼两声镇住,心里也忐忑不安的,他想私吞这笔财富,由怕惹到不该惹的人。只能大声喝:“先关起来,严加看管。”
神识的受伤,让武十整个人萎缩,人被拉进铁房里,锁上一副手铐,很精致的手铐,暗褐色污渍也挡不住它本身的精致。
“塔灵,你在吗?”武十艰难的呼叫塔灵。
“别说话,一清颂世。”断断续续的传来塔灵声音。
武十艰难起身盘坐,神凝,心止······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无痴无嗔,无欲无求,无舍无弃,无为无我。
看守武十的两名男子看见武十在盘坐调息,也不管,嘲笑:“当锁灵扣是白叫的吗?”
锁灵扣,顾名思义,锁你一身灵气。
当一晚时间即将过去时,武十心神略感轻松,随即问:“塔灵,你怎么样了?”
武十神识里传来塔灵的暴怒吼声:“我要灭了这个烈火派,九界塔多少年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灭了他。”
一阵头痛,本来就稍微好那么一点,被这个暴怒的塔灵嘶吼后,头更痛。
“你小点声,我受不了。”
平静情绪,无法感知周围灵气,跟一介凡人一样。“塔灵为何我无法感知灵气?”
塔灵通过武十的感知:“你被锁灵扣给扣住了,你得想办法把手中的锁灵扣给取下。”
疲惫的武十只能继续问:“你有什么办法吗?他们不会傻傻的给我解下来吧?”
“你容我想想,这种东西简单粗暴,效果是杠杠的,我失去太多记忆了,你先拖住。”
在昏暗牢房里,分辨不出白天黑夜,武十被拉了出来,红衣男子,还是那样的白净的斯文。
不等他开口,武十先开口道:“能不能单独谈谈?”
红衣男子愣一下,冷笑挥手,两名男子和拿鞭子的矮人一言不发的走出去。
“你现在可以说了。”红衣男子漫不经心的说。
武十酝酿思绪后说:“今日落难至此,也不瞒你了,本人姓王,家中排行第八,只因我对族中婚姻大事安排不满,随后偷跑出来,戒指是族中祠堂之物。只要危及到我性命,本体魂灯就引我父亲到此,我父亲乃我族的族长。”
红衣男子冷笑道:“你在威胁我,小矮,进来,给我抽,只要不死就行。”
矮人狰狞的脸上,轻轻挥动手中的细鞭,“啊”武十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受不住这痛,痛得无法用言语表达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