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恶毒的女人
冷汐冷哼一声。
总算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把他骗过来了,原来是想把他杀了再喂给自己的丈夫吃。
如果是别人的话,兴许真的会着了她的道,成为她丈夫肚中的美食,不过对冷汐来讲,这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罢了。
现在事情已经败露,冷汐倒想继续看看她还会耍出什么新的把戏。
半晌,房间里没有动静,庄欣又继续自言自语了起来。
“不过呀那个男人。身上带着武器,还有一把手枪呢!正面交战的话,我可能会打不过他,但是我只要偷偷的往他那份粮草里面加点蒙汉药嘿嘿,他就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揣了。”
哟哟哟。
冷汐搬了撒嘴。
难怪她肯大方的把她那份粮草拱手让人呢,原来里面早就已经加好迷药了
恐怕那些汉子也是这么落入她的手中的吧。
村里面一个人都不剩,估计也是这个原因了。
也许当初整个村子并没有多少人感染成丧尸,他们之所以不见踪影,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怎么诓骗村民们的,冷汐也大致可以猜到一—鸿门宴。
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如果冷汐没有及时发现的话,万一白雪吃了那份食物岂不是。
一想到这儿,冷汐就气的手发抖。
白雪可是他的逆鳞,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白雪。
这个女人——她死定了。
冷汐发誓自己绝对不会放过她。
庄欣扭了扭她的水桶腰,很是好奇的说道。
“哦,对了。你说这么一个小白脸,是怎么穿过那满是丧尸的城里,来到咱们这乡村的呢而且他还问我要了那么多粮草,你说他是不是还有同伴?”
冷汐皱了皱眉头。
虽然一脸肥猪样,但意外的还是挺敏感的一个人,竟然猜到了他还有同伴。
但是,庄欣接下来的话,却彻底惹怒了冷汐。
“机会难得,要不把他的同伴也一起骗过来杀掉吧,下一批幸存者再经过这里,说不定还要很久很久呐,一定要多储备一点食物才行,我可不想让亲爱的你饿肚子呀。”
庄欣弯下腰,笑眯踩的看着前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愉悦。
“他的眼神--那种饱含爱意与执念的眼神,我敢肯定我绝对没有看错,没有喜欢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有那种眼神的。你说他长的那么俊美,他的女朋友一定也很年轻漂亮吧。年轻人的肉是最嫩的,他们的口感肯定比我们村里那几个糙大汉要好得多了。”
混蛋
杀了你……
绝对要杀了你。
冷汐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炸开来了,气愤的他直接冲进了房间,连刀都没有拔,飞起一脚,直接将庄欣踹的飞了出去。
庄欣猝不及防,惨叫一声,一头撞在了土墙上。
冷汐还不解恨,大步跨前,一把抓起庄欣的头发,抬起胳膊,噼里啪啦的就是几个耳光骗了上去。
冷汐的力气何其大,这几个耳光把庄欣骗的眼冒金星,鼻血直冒,连站都站不稳了,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现在离得近了,冷汐才发现庄欣之前到底是在跟什么东西说话。
房间中央有一把靠背椅,椅子上,用一块褪了色的布条,绑着一只丧尸。
大概四五十岁,和庄欣差不多年纪,又肥又丑。
它被反手绑在椅子上,拼命挣扎着,眼睛紧紧的盯着冷汐,嘴巴里发出那种只有丧尸才有的嘶吼声。
冷汐一愣,接着哈哈大笑。
“我看你一口一个亲爱的叫的那么欢,还以为你丈夫长的有多帅呢,原来那么丑,刚巧你也是个胖子,你们两个人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嘛,我看倒是挺相配的。
庄欣并没有回答冷汐的话,而是缩成了一团,刚才冷汐的那一脚太重了,踢得她连胃酸都吐出来了。
冷汐抽出了腰间的手枪,然后对准了庄欣的头。
“你错就错在想对我的白雪动手,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本来是应该好好的折磨一下再送你归西的,现在我赶时间,就大发慈悲的直接把你解决了吧。”
说完,冷汐就拨开了手枪上的保险,拇指按在了扳机上。
但是同时,绑在椅子上的丧尸也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踮起脚,拖着椅子一蹦一跳的靠近了冷汐。
“切。
冷汐不耐烦的撤了撇嘴,重新扭转枪头,对准了丧尸的脑袋。
刚想扣动扳机,突然一个身影一晃,原本应该躺在地上的庄欣,竟然爬了起来,像疯狗一样往冷汐身上撞去。
冷汐没有料到,那个受到重创的女人竟然会那么快的就重振旗鼓。
但是,冷汐的速度和反应,也不是这个女人能够企及的,他身体轻轻一偏,使躲过了庄欣的飞扑。
“阿黄!咬他!”
庄欣扑了个空,但是却并没有放弃,而是吹起了口哨。
“什么!”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养了一条狗?
黄光一闪,一条黄色的土狗,如同一道闪电一般,从窗户外面扑了进来,张嘴便要往冷汐手上咬。
冷汐几乎是在瞬息之间,躲掉了黄狗的飞扑,擦着狗头闪了过去,然后左手立马祭出一把匕首,直接划开了黄狗的胸门。
庄欣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他没想到这个叫冷汐的少年,实力竟然会如此的强劲。
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了,冷汐突然感到右手手心一痛。
刚才虽然躲过了黄狗的飞扑,但实在是离得太近了,手心还是被尖锐的狗牙给划破了。
冷汐抬起右手,瞟了一眼。
伤口很浅,但的确在往外淌着血。
还好那只是一只普通的黄狗,要是丧尸狗的话,那一下冷汐就已经归西了。
“亲爱的!老公!有人欺负你老婆了,你还在旁边看着吗快点起来帮我,帮我一起把这个可恶男人杀了。”
庄欣不仅没有放弃,甚至跑到了她的丧尸丈夫旁边,拿起地上的砍刀就开始割丧尸身上的布条,嘴里还狂热的呼喊着她丈夫的名字。
真是个十足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