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姐弟情深
寺庙一行和竹鱼回了祭祀府之后便回皇宫了。
云儿知道了这件事情,变得有些沉默,以往赖在竹鱼这里赶都赶不走,却抱了抱苏幸,默默的让侍从把自己东西收拾收拾,硬是要和慈天瞳一起回皇宫等着和亲。
两个人是一齐坐马车回皇宫了,一路上云儿看着慈天瞳的脸眼泪都忍不住的流下来,总是欲言又止。
弄得要和亲的人是他一样。
慈天瞳自己都没觉得怎么样有多难过,但是看着云儿的样子,不由得伤感,又看着云儿欲言又止心里也堵得慌:“云儿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没关系的”。
云儿好不容易张开嘴巴却失了声说不出来,只能含含糊糊的听得清几个字:“我舍不得你去那种地方”。
反倒是他还要安慰云儿:“我没事的,犀离也很好,在哪里过日子不是过日子,只是说离家远了以后恐怕是回不来了,不过我会写信给你们的”。
云儿还想要说什么,慈天瞳却把头转过去撩开帘子看外面的风景去了。
慈天目手里也收到了使臣的提亲队提前派来的人的通报。
听到之后大发雷霆,这明摆着是在威胁她,让她用自己亲弟弟换她们这个友军,她才不屑于,她们千河才不会牺牲一个男子去熄灭这该死的战争。
况且她手里还有梧田楚升这站牌呢。
派出去的使臣按道理已经早就到了玉山国了,只不过为什么还没有动静。
玉山国的皇帝接到了千河使臣的来报,眼里有怒火:“该死的千河,胆敢拿他玉山的祭祀来威胁他,简直是不自量力,他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屈服,纵使是他看上了很久,喜爱了很久的女人”。
“来人!把那使臣的头给我砍了,派人用盒子装着送回去给她们”。
嗜血无比,千河就快要坚持不住了,马上就是他的囊中之物,比起江山一个女人算什么,况且祭祀哪里那么容易死,她可是个能起死回生的角色。
大不了等千河国破了他再寻回她便是,受些皮肉之苦没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以后就会乖乖的待在自己的后宫里面了。
皇帝把玩着手里的一个骷髅头,这骷髅头可是大有来历,虽然只是一个拳头大小的人头骷髅,可是却是这位皇帝实打实的血缘。
玉山国本也是个女尊国的,奈何前朝的前朝出来个凤君谋略非常,先女皇又死的早,只有肚子里一个遗珠,现膝下没有孩子,便垂帘听政。
一开始朝堂颇有异议,但是这位凤君用自己的政治谋略和保证,让底下的大臣心服口服,还改革出现了男官。
可是那肚子里面出来的孩子却是个男子,只是这事为了稳定江山被那人隐瞒了下来,自此当女子养着。
可那孩子继承了自己父亲的智慧,从小便天资聪颖,大臣们也把他当做是江山未来的希望。
但是当时垂帘听政的凤君知道这件事情若是这么下去早晚会败露的,况且女皇活着的时候待自己不薄,他又怎么会让她的江山毁掉。
他也答应过满堂的朝臣要将这江山还给女皇的。
所以他作下了个计谋,怎么说自己的孩子是女皇的种即使是个男孩。
便逼着男子之身的皇太女和他选中的男子苟合,企图怀下身孕,若是生了女子那便好了。
只是前朝皇帝以死相逼,宁死不屈。
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垂帘听政的老凤君还是心软了,退一步让他挑个自己喜欢的女子,总之他要生下血脉。
以老凤君的谋略一个小狐狸怎么斗得过,最后还是怀孕了,以重病闭关为由,生下了孩子。
可是没想到的确还是个男孩,就是现在玉山国的皇帝。
老凤君当场想解决掉这个,见到他要伤害自己的孩子,终于是狠了狠心,弄死了抚养自己长大的父亲。
心里愤恨,他是个男子又如何,男子凭什么就要低人一等。
那官场上的男官比女的更加的沉稳谨慎,却在官场里面寸步难行。
老天不公,所以他谋划了一场大计,最后那大计也成功了。
从此玉山国便是堂堂正正的男子为皇,男女平等。
慢慢的不知道为何,女子十月怀胎,更加稳定了男子的地位。
而他生下来的男子,也就是玉山国现在的皇帝,性格却比他父亲更加的极端,从骨子里看不起女子,不仅仅如此还残暴,嗜血如下,
有野心,但是却偏偏是个能隐忍掩藏的人。
只不过知子莫如父,皇帝怎么会不知道呢,孩子已经十六岁了性格已经成型她改变不了。
他不适合当做是自己的继承人,不适合当一个皇帝。
于是便有了第二个孩子,生出来的是个女娃,但是那时候男女平等,女子照样能继承大统。
只不过那位置是他手到擒来的了,哪里会容得下别人抢了去。
于是便密谋逼宫,自己亲手砍下来了自己亲妹妹的头颅,那婴儿还那么小,他去的时候还张开手要抱抱,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的心软,直接一刀毙命。
要怪就怪她出生的时机不对。
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啼哭便头和身子分开了。
他上位后,自己妹妹的头颅被人细细的抛光打磨过了,头颅上面还雕刻了他喜欢的花纹。
自此也变成了男子为尊,举国少了女子为尊的书,男子开始进官场,女子被剔除,慢慢的以生男子为荣,生不出男子便一直生。
所以女子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不值钱,便一个男子可以有许多的女子,这便和其它的国家反过来了。
其余的国家见到了,更加的当成是反面的例子,若是被男子奋起变成玉山国的样子那还得了,所以对男子的压迫更大了,男子的地位也变得更加的低。
男子变得在家从母,从姐,从妹,嫁人从妻,从婆,从女,不管是谁只要是稍微的忤逆便可拿出戒尺打骂。
有条件的家庭女子的成年礼是一个通房的男子,而男子的成年礼则是一套男德男风,一套戒尺戒鞭,从成年的那天起得把土砖头那么厚的男德男风背下来才能稍稍的得到自由,出自己的闺房在府邸走动。
就算是要出去也得得了母亲的允许才可以。
就算是小家小户对男子也是极其苛刻的,男德男风便是从下教育,干着最脏最累的活,却处于最低的家庭地位,甚至是不如牲畜。
被捧在手心里的那都是极少数的。
每当遇到问题的时候皇帝就习惯性的盘手里的骷髅,现在他明显是遇到问题了,那个问题就是梧田楚升。
他对这个女人的感情太多了,多到在自己打江山的时候还惦记着。
所以他在盘着手里的骷髅告诫自己,若是为了感情所困就没有这江山了。
梧田楚升住在慈天目的后宫里面,住了些日子了倒是越来越适应。
一开始是没有自由的,慢慢的倒是也还好,除了去哪里都有人跟着之外还是挺好的。
伺候周到,后宫里面也没有勾心斗角。
卿山是真的怕了,梧田楚升走到哪里跟在哪里,生怕她不要自己,丢下自己。
并且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正常就像是失去了自我一样,有一根无形的线被梧田楚升牵着。
不过卿山来来去去倒是没有什么人监管着。
反正他不会自己去哪,都是跟着梧田楚升寸步不离。
但是现在梧田楚升也有了烦恼。
卿山死死的抓住梧田楚升的衣角,任凭她怎么说他都没有松手的打算。
梧田楚升轻轻的揉了揉卿山的头:“乖~我不走,我只是去上个厕所,你放开好不好”。
卿山不说话也不松手,就是眼睛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梧田楚升。
人有三急祭祀也不例外,她已经憋了几个时辰了,再这么下去人都不行了。
梧田楚升管不了那么多,走到了偏殿的小厕所,可是卿山还是没松手的打算即使是在厕所里面也是直勾勾的看着梧田楚升的眼睛。
梧田楚升已经快要憋出内伤了:“你不用上厕所吗?你上厕所也要拉着我?”。
最后协商不了,出来的时候红衣女子的脸和耳朵也是红急了,不过明显脚步轻快了许多,只是那男子的狍子上有些水渍。
不过梧田楚升有的是方法治人,她就要让他有三急的时候也试试这样的滋味。
就这么一个劲的灌卿山水,喝了整整两壶水卿山才有些反应。
要去厕所,却不松开梧田楚升,直接拽着梧田楚升也进去了,这次红着脸的还是一身红衣的女人,只不过狍子湿了的也是一身红衣的女人。
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不愿意相信她不会在离开自己了,连睡觉也是。
梧田楚升平坦在床上,卿山就侧睡在她的旁边,这本就是心爱
的男子的信息,她怎么能忍得住。
终究是动手了,夜里在烛光照耀着的时候,慢慢的脱下了卿山的衣服。
卿山愣了下,让她顿住了:“怎么,你不愿意献身给我?”。
接着卿山底下了头,开始主动褪下衣服:“我愿意”。
一夜求欢。
却惹的梧田楚升第二天反应过来暴怒。
“你说你未为人夫,为何房中术却比那些兔子哥儿还精通,姿势倒是挺多”。
眼看着拿着随手折下来的柳条就要打上去了。
对上了卿山湿漉漉的眼睛,有气却发不出。
若是他要强和自己对着来,今日他必要逃不脱的,但是她最怕他示弱,让她怜悯。
终究是狠不下心去打,气呼呼的要出去,卿山见师傅要出去立马又追了出去。
哪里知道起来的太极,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嘎吱的声音,把腰扭了。
“啊!”。
听到一声惨叫,基本上肌肉反应就把卿山给接住了,一脸黑的放到了床上谈着。
“活该!”。
却一边黑着脸一边给他揉腰。
卿山看着师傅的脸,师傅还是在乎自己的,刚刚还要打自己,想着便在给自己揉腰了。
从来没被师傅如此的伺候过。
慈天目进来看到这一幕,她可是听她的暗卫汇报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听说相当的精彩。
暗预:“怎么?昨天把你男人累着了?我听说很精彩啊”。
梧田楚升倒是对于暗线盯着的事情十分的能接受:“怎么?你没尝试过,你要试试吗?我可以把他借给你,你送我回玉山如何?”。
卿山本以为师傅是在乎自己的,没想到转眼就要吧自己送给别人,立马扶着腰下床了,眼泪连连的抓住师傅的衣角。
“不要~”。
慈天目看着都可怜,这人都被折磨疯了,可是一点都看不出之前恶狠狠的样子了,怎么一看还挺惹人怜惜的。
仔细端详了卿山一会儿,仿佛在考虑要不要。
梧田楚升可是知道的,这慈天目并不是一个这样子的人,若是是一个贪图与的女皇,千河哪里能坚持到现在。
至于她为什么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报复他而已,他让自己心里不爽快了。
还作势把卿山往慈天目那边推了推,卿山抓的更加的紧了,不过慈天目可是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嘲讽道:“我可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若是让别人知道了我一个女皇用别人用过的那我多没面子”。
不过她可不是来这扯男人的,而是有些愤恨又有些可怜梧田楚升,她身为一个祭祀却成为了一个可抛弃的弃子。
“我的使臣回来了,只回来了一部分”。
梧田楚升并不奇怪皇帝会做出什么举动,扣押人这种事情很正常:“留一两个在玉山欣赏风景对你也没什么影响”。
慈天目压制着自己的愤怒:“不是,我指的是只有一部分回来了,身体的一部分,只有头回来了”。
接着让人把使臣的头那进来一颗一颗的摆在梧田楚升和卿山的面前。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梧田楚升苦笑:“我自然知道,这意味着我变成了弃子,在皇帝眼里没有任何价值”。
慈天目看着梧田楚升的眼睛:“你值得吗?”。
不过她却坦然:“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我来你们这可不是为了玉山国,也不是为了那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