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马甲
竹鱼手里的自己的产业现在已经基本上脱离了妻主的血汗,大多数都是与药店合作,参与研究。
这出来的产品美容养颜同样是受人追捧不已,不过还是有一部分的vip产品的。
现在已经在京城开了好几家了,不过一个生意好做必然会引来不少人的跟风。
除了竹鱼之外,这京城还有一个大的对头,何家,一直以来都是宫廷专用的,从小侍从到男官都是用的她们家的。
一直都是皇家特供,到不是和皇家有什么关系,而是自皇家在这里落根以来这何家就在这里做胭脂水粉面膏的生意了。
那时候便有皇宫里头的总管出来采购东西,找上了何家,两个人私底下达成了协议。
皇宫从何家采购,何家出手了之后到手里的钱返还一部分给总管,一个吃回扣的生意。
一般这后宫的东西是没人查的,预算摆在那里,只要四个季度的用度合理便是。
但是现在竹鱼的出现,导致现在自己手里的高档货都卖不出去,原来的那些达官贵人在自己这里买的现在都去到安鱼堂去了。
这何家的夫人早就看竹鱼不顺眼了,一个男子占着自己的女人整日的出来抛头露面,真的是不要脸。
不过她又不得不把这个男人看在眼里,因为他毕竟是威胁到了自己的生意。
何夫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家里的男人们过的富足倒是一天到晚没什么正事,不是打牌摇色子,就是去逛街买东西,要不就是把自己打扮的和个妖精似的。
一天天的不把她的家产败光了不算是完,这一个个的男人要是十个能顶那叫竹鱼的一个那都是她何家要光宗耀祖了。
正在院子里面郁闷着呢,前面就是自己家的一群男人在叽叽喳喳了。
手里拿着东西在对方的脸上比划些什么。
她估计着又是出了什么新品了,他们在试用,每回一个比一个积极。
小二拿着手里的粉膏炫耀:“这可是安鱼堂最新出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拖人抢到的,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错?”。
小三也拿出来了自己的唇蜜,“我也抢到了他家的唇蜜,限量款的,那还是我运气好”。
其余人也拿出来了自己的战利品。
主君在一旁默默地不说话,叫旁边伺候自己的哥儿端出来了一整套的安鱼堂的化妆品,若无其事的在这些小的面前补妆。
“这安鱼堂的东西确实是难求,我也是好不容易才买到这一套的,听说只有拿府邸正君的名号才能买到一份,还是限量的”。
何夫人一走近听到自己家的几个男人胳膊肘往外拐,顿时间火冒三丈。
直接把手里的烟斗摔到来地上,啪的一声,一剁腿大骂道:“你们这些个败家爷们,我辛辛苦苦赚钱,你们平日里吃喝玩乐只会享福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胳膊肘往外拐自己家那么好的东西不用,那别人家的东西攀比,你们知道这安鱼堂抢了咱家多少生意吗?”。
众人刚刚说的开心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夫人来了,马上反应过来想要把自己的东西藏起来不被夫人看到了。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骂完又是一跺脚,率先抢了小三的东西,往地上摔了个稀碎,然后夺过小二的丢到地上狠狠地踩,再巡视小四小五小六小七,小八……手里是不是有。
然后再狠狠地瞪着主君,然后看着手上的那一套恨铁不成钢。
不过主君还是主君,姜还是老的辣一下子就保住了自己的一整套化妆品。
“夫人,你别恼你仔细过来看一看,这安鱼堂的与咱们家的区别,我特地的弄了一套回来研究,咱们到底差在哪里了,我用过了刚刚又和各位弟弟们讨论,这安鱼堂的确实要比我们家的好”。
听主君这么一说,何夫人的气确实是消了个一干二净,甚至是还有些愧疚,没想到是自己自私了。
拉住了主君的手还道了个歉:“对不起,我应该是知道夫妻同心的,不该在你面前发火,你操持这个家辛苦了,还要你为我担心生意上的事情”。
接着便是琴瑟和鸣,两个人一边拉着手一边谈,只有老二老三在背地里哭泣,其余人看热闹看完了便散开了。
还在背地里讨论,刚刚那小二小三嚣张的,现在可好了吧,一地稀碎什么也没有了,枉费花了这么多钱,还不如低调些偷着点用。
主君其实还真没想那么多,只
不过他脑子转的快,知道夫人为什么发火,被这么一柔情的对待都有些愧疚了。
可是现在问起来,若是自己说不出一个一二的话恐怕是难搞。
但是他这段时间来一直用的是安鱼堂的东西,对于自家的东西确实是忽略了。
但是今天闭着眼睛也要瞎说出来:“妻主我用过这个安鱼堂的东西之后,发现确实是比咱家的好用很多,胭脂水粉上脸之后十分的服帖能够保持的特别久,那些护肤的养肤的不得不说是效果非常的好”。
“那次我求人去帮我买一瓶护肤的膏,只有大拇指那么大一瓶,一开始我觉得实在是贵了,一千两银子就怎么一瓶,可是当我用了之后发现确实是值得的”。
然后撸起袖子给妻主看自己的手腕。
“妻主您记得我以前这里是有一小块烫伤留下来的印记吗,就是那膏涂了两次好的”。
然后又亲昵的把自己的脸凑到了妻主的面前:“您看看我的脸是不是比以前细腻了不少,这便就是那膏的作用”。
何夫人看着自己夫郎的手臂,那块十分明显的疤痕确实是没有了,不过脸的话,这老夫老妻的早就看腻味了,她还真不知道,可是今日一凑上来,近距离的看看,自己的夫郎轻施粉黛,倒是皮肤嫩白光滑,是美的。
但是却疑惑的很:“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男人点了点头:“确实是有那么生气,在膏十分的难求,一有消息便都被那些个位居高位的达官贵人抢走了,我这是厚脸皮求了好几家的夫郎买的,就是为了试试这药效”。
听到一千两银子,和夫人确实是心在滴血了,这家里一个月也才赚几千两银子。
但是他操持着这个现在脸上又一脸的愧疚她实在是不忍心在责怪,只能是拍了拍手背:“没事!这些是都是你妻主该操心的,你便在家里管好后院的事情为妻就很欣慰的”。
他心里放松了许多,终于是唬过去了,不然的话妻主一时兴起查账查起来,自己又要挨骂了。
不过有了这个教训回头得召集大家开会,可别在妻主面前说这种了,也顺便打击打击他们,别买着个什么东西,就在自己面前显摆,自己一个主君管控着家里的经济命脉还差这点东西吗?
可惜这么多个男人,自己最多也就骂骂,象征性的惩罚惩罚,不然的话他们的娘家多多少少和妻主生意上的朋友,妻主已经警告过自己了,再者是后院里面有这些个男人才比较热闹,不然自己一个人该无聊死了。
现在自己的产业暂时没有什么新的启动计划目前都是交给培黎培风两个人,管家的事情也是她们两个看着办。
竹鱼可没有找别的管家的打算,培黎培风算是自家人,又信得过,没什么野心,也是安安心心两个同性夫妻过日子的主。
主要是能够容得下的话便是她们两个最大的期盼,不与世俗随波逐流的爱情总是不受期待的。
但是现在在一起了两个人自然是额外的珍惜。
竹鱼到了青楼里面,一改之前的样子,也没有之前那样乱哄哄的了,什么样子的地方接待什么样子的客人,一目了然。
逍遥楼倒台了之后,生意便都到了自己的手里,等天瞳回来的时候可得好好的感谢自己。
天瞳其余的产业倒是不用自己操心多少,只管月底看账。
自己也算是捡了逍遥楼当做是报酬。
逍遥楼本来便被翻新了,现在稍微的置办一下,等慈天目的信便可以开业。
等妻主什么时候回来了,嘴馋便不用一个劲的缠着自己了,到时候她去那,想吃什么都行。
只是他的妻主要何时才能回来啊。
不过梧田楚升可是心里记恨上了,她辛苦建立起来的逍遥楼居然一下子就被查封了,虽然也只不过是一个幌子。
看来要赶快带着卿山回玉山国了。
可是那个男人上次才把自己气的半死。
慈天目也奇怪,按道理来说卿山怎么着也是祭祀的继承人,怎么就了却还没半分来交谈或者是别的消息,难不成就变成弃子了?
但是又有了逍遥楼这么一出。
百思不得其解。
她估摸着那逍遥楼背后的主儿就是冲着卿山来的,但是又迟迟没有动静。
但是慈天封还是加强了牢房的警戒。
也打算去看看她的人质怎么样了。
她带着护卫走到了牢房里面,而正好梧田楚升也来找卿山。
又恰好慈天目并没有大张旗鼓,只是带了一队保卫自己的金军跟在后面而已。
梧田楚升进来的时候,牢房里面的捕快闻着梧田楚升散发出来的清香味已经陷入了恍惚当中,倒是看着与平时没什么异样。
但是这清香却飘得远,还在几个弯弯绕绕的前头的慈天目便都闻到了一丝丝淡淡的香味。
皱了皱眉头:“这牢房恶臭无比怎么会有香味”。
立马就觉得不对劲:“大家把口鼻捂起来,警戒”。
等梧田楚升意识到今天牢房里面的那些人好像额外的勤奋些平日子都是懒洋洋的坐着,但是今日却一个个穿的规规矩矩的站着的。
恐怕是有什么人正在里面,立马改变方向,退了出去。
金军探查出去,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便又马上回来了,或许是什么花香吧。
“女皇并没有察觉什么异样”。
是吗?慈天目是不相信的,刚刚肯定是有人进来了,又联想到上次的逍遥楼的香味也是这个味道。
恐怕是找上门来,正好撞上了。
慈天目不动声色,在领头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她便独自一人从后门出去了。
接着继续探望卿山。
“最近过得怎么样,看你的样子不太舒服要不要找御医给你看看?我可不能让你死了”。
卿山抬头看了一眼,又垂下去了并没有说什么。
成王败寇,只是眼前的人不是他要等的。
慈天目嘲讽道:“我还以为有人来救你呢,或者是谈条件赎回你,不过连一只苍蝇都没有为你找过我,实在是太可惜了”。
又叨叨了许久,可是卿山根本就完全没有理会的意思。
她也觉得没意思,时间差不多了,便也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捡了一条沾满血的鞭子,走出去。
梧田楚升就在暗处看着慈天目出来。
慈天目出来的时候,特地停了一下,把自己手里的鞭子交给了旁边的人。
梧田楚升能够判断的到刚刚这个人是去看谁。
又看看手里的沾血的鞭子,眼里全都是恨意,她都舍不得这么动的男人居然被别人打了。
也不知道那个愚蠢的男人被打成什么样子了。
迫不及待的要进去看看他,大不了带回去自己关在地牢里面调教。
等慈天目走远了便立马迫不及待的潜入地牢里面去了。
慈天目没有回头而是找了个好地方等候佳音。
刚刚自己贴耳的可是自己的护卫队首席总管。
这时候金军还有护卫军已经悄悄的把整个地牢围住了,并且一个个的都带了面罩。
就是为了防止那香味。
一部分的人潜入进去,在地牢里面放迷香。
不一会儿整个地牢里面的人不出意外就会被迷晕,不知道那个胆大妄为的苍蝇会不会。
梧田楚升进来见到了卿山,见到的那一刻看着卿山身上,还好没有伤痕。
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没有好脸色。
“怎么样?现在知道错了吗?”。
卿山看着眼前的女人来了张了张嘴,两行清泪就流了出来。
还没有等梧田楚升再说什么,就闻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不得了的气味。
卿山看着慌张的梧田楚升慢慢的自己也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