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覆盖编码
第二天。
钱俊打算去找哨兵提供沈梦的信息，并要来了老申的优盘。
钱俊问道：“老申，你这个优盘怎么用？”
老申回道：“很简单，插进去，你就掌握了目标机器的所有权。”
钱俊补充道：“我是问插进去之后，应该怎么操作？比如用不用打上几行字来启动它？或者语音控制之类的。”
老申回道：“没那么麻烦，这个优盘可以做到编码可视化，只要插进去，你就能很直观的操作目标机器的一切。”
钱俊稍稍有些敬仰的看向胖子，说道：“这优盘你做的？”
胖子回道：“技……技术顾问。”
此时老申有些担心钱俊，便说道：“老钱，我陪你去。”
钱俊回道：“不用，你还是帮我保护大家。”
“给……”钱俊把自己的手枪递给了老申，“这可比警察的电磁脉冲枪强多了。”
老申接过手枪疑惑地问道：“哨兵还能搞到这种枪？”
钱俊说道：“很难搞的。”
老申说道：“那是当然，自从联合国际政府禁枪以来，就连警察也只能使用电磁脉冲枪和电击枪。”
老申用手掂了掂钱俊的手枪，补充道：“像这种宝贝也就军队才配使用了。”
老申接着说道：“话说sho也配备了这种手枪，老钱你不会是加入了sho吧？”
钱俊不紧不慢地编着瞎话：“这是哨兵搞的，不过我还是真想加入sho。”
“得了得了。”老申说道，“我今天也不劝你了，你先把手上的事情忙完，我再跟你详细说说我们内部了解到的sho。”
钱俊出门后，首先开车来到dh大厦的sho秘密基地。没有直接去找哨兵，是因为钱俊虽然知道了沈梦的大概下落，但是还有一些信息没有查到。
钱俊想通过情报处特勤的这个身份，进入到sho的资料库，从资料库中查询相关信息。
钱俊来到dh大厦60层安检处。
钱俊在过安检的时候被拦了下来。
安检人员说道：“你这个优盘需要检查一下。”
钱俊回道：“可以检查，不过这里面是强叔要的信息，关于……”
“走走走！”安检人员连忙摆手，示意钱俊这个优盘不用安检了。
安检人员认识钱俊，也知道这个情报处的特勤是可以直接向sho高层元老强叔汇报工作的人，而刚才钱俊说了优盘里是强叔要的信息，所以安检人员不能听，也不敢听，于是就放行了。
钱俊通过特殊电梯来到72层，这里往上九层都是sho的资料库。
整个资料库的入口只有72层一个，剩下的八层都需要从72层走楼梯上去。
整个资料库中不仅有电子存档的信息，还有对应的纸质版信息。
钱俊来到资料库门口，刷了一下id卡。
“嘀！情报处特勤！授权查询范围为资料库一层！”
钱俊来到资料库里的电子存档查阅室，将老申的优盘插入了主机。
钱俊成功控制了主机的所有权，然后开始查阅资料。
钱俊了解到了关于米国在地下城的部分情报网和掮客蒋威的关系网。
令钱俊诧异的信息有两个，一个是sho资料库中竟然没有沈梦的任何信息，另一个是联合国际政府高层中三分之一的议员都曾支持过ai杀手的生产，这其中还有联合国际政府如今的副秘书长。
除此之外，钱俊还查了一些其他信息，比如米国的多数叛逃者都被地下城接纳并更换身份；情报掮客蒋威比较贪财，但记录中不曾发现其与米国有所联系。
钱俊将这些信息存在了优盘中，正准备离开时，有两个人恰巧进来送文件。
由于钱俊这次属于办私事，所以不想声张，便躲了起来。
钱俊听见二人谈话，好像是sho高层向行动队下达了命令，要求一周之内占领一号光脑加工厂。
二人做完电子归档，便往楼上走去，边走边调侃道：“真是个老古董，汇报个情报还用得着画地图？害得咱俩要爬六层楼梯去归档。”
另一个补充道：“谁说不是呢，就这么传递情报不得累死！对了，那个老古董好像叫钱俊。”
从sho资料库出来后，钱俊临时起意来到强叔的办公室，询问一号光脑加工厂的情况。
钱俊试探性地说道：“强叔，能不能帮我再弄个身份，我想再混进去一次，因为还有一些细节的地方不是很完善。”
强叔说道：“不用了，你的情报够用的，而且时间不多了。”
钱俊问道：“你们是有行动吗？”
强叔回道：“那是行动队的事情，不是我们情报处的事。”
钱俊怀疑sho的这次行动也许和ai杀手的光脑基核有关，因为这么多家光脑加工厂，sho偏偏选择了近期突然停工的一号加工厂。
钱俊自然是知道一号光脑加工厂近期突然停工是因为杀手基核的事。
那么sho又是怎么知道杀手基核的呢？
钱俊没有把心思说出来，随便找个理由离开了。
从dh大厦出来，钱俊直奔哨兵家，找到哨兵，传递刚刚查询到的信息并将沈梦在四方街的事情告诉了哨兵。
“给。”钱俊拿出沈梦进入四方街的全息影像，“这个沈梦不简单呀，sho资料库里没有她一点儿信息。”
“对了。”钱俊补充道，“湘南的身份怎么样了？”
哨兵回道：“我承诺的七天，现在还剩五天，放心会搞定的。”
钱俊点点头表示理解。
之后两人也没聊太多，钱俊便回到了厂房。
钱俊回道厂房后发现厂房里一片狼藉，钱俊下意识地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当看到老申和胖子在打扫厂房时，钱俊问道：“发生什么了？”
老申无奈地回道：“你猜？”
见老申这个状态还开玩笑，钱俊才安下心来。
“胖子，湘南怎么样了？”钱俊问道。
“覆盖……盖编码呢，楼……楼上。”胖子回道。
“你不是说编码一天就能覆盖完吗？”钱俊问道。
“我来说吧。”老申抢过话来，“本来已经覆盖完成了，不过编码还是不太成熟，所以胖子又重新弄了一遍。”
钱俊看了一圈厂房，说道：“我懂了，更暴力了。”
“没……没错。”胖子回道，“不过还算幸……幸运。”
“怎么讲？”钱俊问道。
老申回答道：“湘南在拆厂房的时候，我俩都躲在二楼办公室，谁都没敢出来，等厂房拆到一半的时候，湘南就冲着二楼来了。”
钱俊环视了一下二楼的建筑，说道：“二楼看不出来被拆过呀？”
老申接着回道：“她走上楼梯的时候绊了一跤，然后就正常了。”
钱俊问道：“什么叫正常了。”
老申说道：“她跟我俩道了个歉，然后自己走进脑机实验室了。”
“然后，就……就还得再等一天。”胖子补充道。
晚饭过后，钱俊想起sho要攻占一号光脑加工厂的事情，便开始有些左右为难。钱俊本想编个理由把杨教授骗出来几天，避免被战争波及，但是钱俊还是怕自己的身份暴露。
于是钱俊找到老申，问道：“老申，杨教授平时在一号加工厂吗？”
老申回道：“不一定，得看杨教授有没有国际活动，没有活动的话不是在全球光脑研发中心，就是在光脑加工厂，但是光脑加工厂有四家，不一定在一号加工厂。”
钱俊又问道：“杨教授最近在哪？”
老申回道：“那太好查了，上研发中心的官网，然后找研究员行程，第一个就是杨教授的行程计划。”
于是钱俊打开研发中心的官网，查到杨教授未来两周会在邻国参加两个讲座。
钱俊放心之后，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就这样五天过去了。
这五天里，胖子一直在与杀手编码做着斗争。
每次编码覆盖完成后，陆湘南都会有出人意料的表现：第一天，陆湘南手拿菜刀追着三人满院子跑，在追了三人整整一小时后，自动“关机”了；第二天，陆湘南出现了“随机跟人现象”，她会突然跟随移动中的某个人，然后什么都不做，只是跟着；第三天，一整天陆湘南都挺正常的，直到晚上众人睡去，陆湘南竟然也开始模拟睡觉，还打呼噜，钱俊一夜未眠；第四天重新覆盖编码后，第五天的陆湘南终于正常了，陆湘南不再表现出奇怪的行为，语言逻辑也都正常了。
而在第四天的时候，哨兵也搞定了陆湘南的假身份，钱俊也在当天拿到了陆湘南的id卡。
第六天，众人准备回归正常的生活。
陆湘南跟着钱俊回家。
老申继续倒爷的工作。
胖子重回技术宅的生活，并准备深度研究ai人的编码和杨教授的反制编码。
在此之前，胖子和老申打算在全球光脑研发中心里与杨教授见面，目的是帮助钱俊抹除陆湘南的ai身份，只有控制了研发中心的主机才有可能抹除ai人的身份信息以及客户的购买信息。
虽然陆湘南已经有了人类身份，但是钱俊的ai人购买记录也让钱俊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