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小诡顽皮
秦道长听到这几个字，面如死灰，毫无生气。
王老爷脸上的表情很丰富，由病白变红到青。
他双眼瞪大如牛，秦道长给他用药就算了，敢情还把他当成了畜生一样用药！
“喝！”王老爷怒吼，化作一道残影，瞬间冲到秦道长跟前，凛冽一脚向他胸膛奋力一击。
“嘭。”
秦道长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被一脚踢飞，掉落在别墅外花园。
王老爷的怒喝声，还在余音绕梁，这速度之快雨夜都惊讶不已，脑海中想起那句名言：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
“小先生见笑了。”王老爷顺了顺气，没有使用呕吐药，已经自行手抠喉咙吐的得一干二净。
“王爷爷，你这一身武术功法了得。”这句话，雨夜是凭感情说的，完全没有想要共鸣的意思。
“小先生说笑了。”王老爷虚弱坐了下来，“功夫了得，也是命不久矣。”
花园外，秦道长咳嗽了几声，摸了摸胸膛前的铁甲：“行走江湖还好，提前准备好，不然今天起码断10根肋骨。”
雨夜侧倾听，挥手一扫，秦道长的家伙事，噼里啪啦全部飞出花园里。
“还不快滚！”王老爷对花园里的秦道长发出一声怒吼。
秦道长如丧家之犬，收拾好东西，手脚并用爬了出去。
“你从哪里找来的这神棍？”王老爷对着自己的爱人眼神一瞥。
“你凶什么凶我还不是为你好，我怎么懂他们介绍的是个神棍！”这位奶奶也是生气，反倒撇清关系，先埋怨了起来。
“你……”王老爷一时间哽咽，跟女人吵嘴，那就是自讨苦吃。
王老爷转过身来，顺了顺口气，对着雨夜温和道：“那小先生看出了什么端倪？为什么我这身体总是虚弱，吃了许多药都无效。”
王老爷已经相信雨夜的能耐，你见过哪个五岁的小孩能手出雷电之力？
“王爷爷这……”雨夜正想问，突然脑里就一片空白，有点想不起，正常流程是要怎么样。
雨夜心里嘀咕着：“怎么突然给忘词了？难道是身体太小的缘故？不管了，先开坛做法，糊弄一下他，等下再翻书看看。”
看到雨夜，欲言又止，王老爷不由担心道：“小先生尽管说，伤天害理之事我从来不干，要是有哪一点做不好的，我改。”
“不急，等我开坛做法，先问问祖师爷。”雨夜说得那是干脆又自信。
“好好好。”王老爷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王叔，把你家东西归位，我要开始了。”雨夜看了一眼众人，“另外闲杂人等全部离开，到花园去晒晒太阳，你们家阴气太重，得靠太阳去去阴。”
众人离开后，雨夜打开手心，是刚刚拿的那道长的罗盘。
“这老道士，坑蒙拐骗的本事，简直是炉火纯青，这罗盘给他可惜了。”雨夜拿着罗盘心安理得。
雨没有在正堂开坛做法，而是选择在了一旁，他三拜九叩后，开始翻阅了书籍。
“原来是这样。”雨夜点点头恍然大悟，“要先问最近去了哪里？得罪了什么，做了什么，看来得熟读这本书才行。”
雨夜把书合上，它并没有封面，看缺口像是被人为撕掉一样。
这时一雨夜到香火，竟然被吸引到内房，他心意一动，使用了天眼看去。
发现是那个小诡，正在食用香火，看那样子可是饿坏了。
这回雨夜，小诡身穿红肚兜，白胖白胖的。
这小诡感觉有人在偷窥自己，忍不住前看去，跟雨夜来了个四目相对。
“小哥哥。”小诡看到雨夜，非但没害怕，反而踉踉跄跄走过来。
只是它被挡在了，雨夜早已布置下的，令旗法阵外。
“好家伙，竟然敢跟祖师爷抢香火？”雨夜也是纳闷：难道是自己的道行不高？诡都不怕？
点燃的三柱清香，很快被燃烧尽，并非正常的速度。
“你怕不是饿死鬼吧？”雨夜干脆上了一捆。
祖师爷能不能享用他的香火，他不懂。
反正这小诡已经是心满意足，吃得肚子鼓鼓囊囊，甚至还打了个饱嗝。
雨夜尝试跟它交流，发现这小诡并不会说话，只是“小哥哥小哥哥”的叫。
“看来，只能从王爷爷这里下手了。”雨夜干脆折了个几个纸鹤，烧给了着小诡玩。
“王爷爷。”
王老爷，听到雨夜叫自己赶忙进去。
“小先生，怎么了？”
门口关上后，雨夜没好气的问道：“我说王爷爷，你不会背着奶奶乱搞吧？”
要是一般人敢这么跟他讲，当场双腿被打断，可现在是雨夜，一个小天师，虽小那也是天师，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小先生，我敢以我性命发誓，绝对没有，就是王嫣那小丫头，是一时兴起才怀上的……”
“打住打住，你家点事别告诉我。”雨夜直接汗颜。
“那就怪了，这小孩我还以为是你的。”雨夜阴沉起来。
“什……什么小孩？”王老爷此时有点慌张，能明显感觉到，那股熟悉的阴冷气息，又要来自己身上。
“哦。”雨夜突然想起来，“你是看不到它的，等着。”
雨夜小手往包里掏出，一小瓶，上面写的三个大字“牛眼泪”。
“就是这个了。”雨夜捏着鼻子递给王老爷，“把这牛眼泪抹在眼皮上，你有一炷香的时间，能看到一些好东西。”
王老爷闻道一股臭味，颤抖接过手，就算一千个不愿意，也是照做不误。
看着他难为的样子，雨夜解释道：“放久了有点臭，功效还在，省着点用啊，这货没多少了。”
“哗啦。”牛眼泪就被半瓶倒完。
见到倒完，王老爷双脸吓得煞白：“小先生我……”
雨夜心痛道：“别在意这些细节，抹好往里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