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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是心疼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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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回砚都这边,司空婉自从和金让在除夕夜闲谈过后,便总觉得对方心里藏着些不愿说与外人知的情愫,所以她一直琢磨着该用什么法子把对方的话套出来。

    在元宵节过后,百官也开始上朝了,司空婉从朝堂上下来后,打着议论朝事的幌子又去了暖阁找金让。

    守在外面的只有两个小太监,他们看到司空婉赶忙行礼,并解释道:“殿下,陛下去瞭山台了,估计一时半会还回不来。”

    司空婉就是冲着他不在的空隙才过来的,所以故作犹豫的道:“那本宫进去等好了。”

    两个小太监对视了一眼,虽然为难,但是想着李总管也没有交待过不能让公主独自一人进殿,所以还是恭敬的把司空婉请了进去。

    司空婉进去后,刚准备把披风解下来挂在外面的架子上,但是稍想了想,就改变了主意,她直接走进了最里面。

    虽然暖阁她已经来过多次,但是却还没有仔细看过,所以她在里面转了一圈后,径直走到一旁放书的架子那里,她从上面拿出几本金让最常读的书,然后一本一本的翻看起来。

    起先几本都没什么发现,只不过有偶尔几页被用折痕折起来而已,可见金让对这些话是很赞同的,她又拿起最后一本书来翻看,刚一打开,就从里面掉出一张七寸长短的小画。

    画像上是个骑在马上的女子,身穿红衣劲装,左手握弓,右手搭箭,头上没有多余坠饰,只用一根丝带捆着,随风飘扬,发尾垂至腰间,双脚轻夹马肚,马蹄翻飞,越过水坑时溅起片片水花。

    虽然是一幅静态画,但是画像之人的技巧极其高超,让人有一种和画上女子同处一境的感觉。

    司空婉将画像看了又看,莫名觉得这女子有些熟悉,她怔在原地想了一会儿,猛然惊醒,这女子虽然没有露出全脸,但是从画上来看,竟然和她有七分相像。

    倒不是她自夸,尤其是这女子所呈现出的神态和衣着装束,都和她如出一辙,她捧着画像又看了好一会儿,心里又想起金让曾经夸过自己穿红衣特别好看,估计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她将画像又重新夹进了书中,刚要和另外几本书一起整理时,突然听到外间传来进殿的脚步声。

    司空婉心中一惊,迅速将几本书快速整理好,然后依照原样放回架子上,但因为动作太急,袖子不小心将一旁落地青瓷瓶给甩倒,‘砰’的一声花瓶应声倒地。

    从外间传来的脚步声也跟着顿了一下,随后微微加快步伐往里走。

    司空婉看着地上碎的四分五裂的花瓶,只犹豫了一秒左右,就直接倒了上去,碎片又大又锋利,她的手当即就被割伤,鲜血流了一滩。

    金让走进来,就看到她满手血跌倒在那里,他在屋内打量了一圈,随后才走上前将她扶起,言语中也没有半分关切,只是带着满腹怀疑责问道:“怎么回事?”

    司空婉看了看掉在地上的披风,解释道:“我进来的时候顺手把披风挂在花瓶旁边的架子上了,但是刚刚想到你曾说过披风放在屋内太脏,所以我就想着拿去外面挂,结果不小心弄倒了花瓶就成这样了。”

    她说完又低下头看自己的手,掌心内还镶嵌了两块极小的花瓶碎片,横在血肉中,又麻又疼,但她脸上却不愿显露半分痛意,这一点也让金让对她的态度和蔼了不少。

    “李良海,着人请太医来。”说完,他又看向司空婉道,问:“疼吗?”

    司空婉洒脱的道:“说不疼是假的,但说很疼倒也不至于。”

    金让笑了起来,顺势扶她去榻上坐,打趣道:“就算你真把披风挂在屋里,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你何必这么着急呢?”

    司空婉撇了撇嘴,不悦的道:“我这不是怕你怪我吗,现在反倒成了我的错了。”

    “我没说是你的错,我只是见你伤成这样心疼你而已。”金让看向她的眼神,倒还真有几分关切在。

    司空婉觉得那关切肯定不是给自己的,他一定是又在自己身上看到了那画像上女子的影子,所以才把对对方的情意移过来几分给自己。

    金让见她不说话而是一直盯着自己看,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问道:“你盯着我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司空婉摇摇头,试探道:“我只是在想你既不是司空策,也不是金让,那你真实的容貌又该是什么样子呢?”

    金让脸色微变,刚要开口,司空婉突然又转移话题道:“我府里做了一些用花瓣和香蜜制成的元宵,味道很好,你想不想尝尝,我可以让人给你送来。”

    金让脸色微微好转了些,他拎起面前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幽幽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

    司空婉没立马接话,而是停了半晌儿后才道:“你不想吃就算了,用不着拿话在这儿阴阳怪气的讽刺我。”

    金让鲜少见她这幅娇态,也觉得有趣,便顺着她道:“我就是随口一问,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阴阳怪气了。”

    司空婉看着他道:“那我好心好意对你,你又为什么要疑心我?还问我怎么对你这么好了,难道你巴不得我每天变着法的害你吗?”

    她这语气倒不像是生气,更像是女子跟心上人娇嗔时的态度,金让被噎的哑口无言,只能歉笑道:“我又没说你要害你,你这越扯越远了。”

    司空婉见他伸手要搂自己肩膀,故意坐远了些,正好这时候太医也过来了,开始给司空婉处理伤口。

    因为伤口里夹杂了碎片,所以取的时候难免碰到旁边的血肉,司空婉紧皱着眉,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大概半个时辰左右,伤口才清理好,司空婉的两只手都被用白布缠起来,看起来又让人心疼又有点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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