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娇软可爱阿尔法vs暴戾恣睢欧米伽49
惨叫声响彻云霄。
身处h星的岁念隐约察觉到什么。
好奇的问:“你找来帮忙带孩子的人是桑久吗?”
谢迟颔首。
岁念蹙眉,不确定的问:
“桑久………不是还没结婚吗?”
另外,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桑久好像连女朋友都没有。
让一个单身大老爷们带孩子………
确定不会出问题吗?
谢迟相当淡定。
安抚道:
“别担心,不会出事的。”
顿了顿,又补充道:
“桑家小辈众多,桑久身为大哥,自幼就是带着小孩长大的。”
桑久今年二十有六。
但单带小孩的经验,就有足足二十年。
想到了某些趣事。
谢迟又道:
“桑久小时候,还亲自给弟弟妹妹喂过奶。”
比奶妈都尽职尽责。
有了谢迟的解释,岁念总算是安心了一点。
但仍是担心。
正想再问几句,某人却在这时贴了过来。
长睫下,淡色瞳眸翻涌着欲色。
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眼底满是不知餍足。
“念念………”
少年声音落在耳畔。
清冷好听的嗓音微哑,裹挟着说不出的撩人语气。
引诱道:
“我们继续好不好?”
岁念头皮发麻。
三小时前,他们从帝星出发,准备来h星度假休息。
h星,是谢迟的私人财产。
本是做为旅游行星建造的,但至今未曾对旅客开放。
因此,目前整颗行星上,就只有她和谢迟两个人。
来之前的路上,少年圈着她的腰。
指尖顺着衣摆探入,沿着腰侧轻轻摩挲。
明里暗里的求欢。
连着纵欲了好几日,岁念筋疲力尽。
本想直接拒绝。
又怕拒绝后某人再度露出那样可怜兮兮的表情哄她心软。
便借口晕船婉拒。
本想着帝星离h星那么远,少说能拖延个十天半个月。
可谁曾想谢迟作弊。
为了缩短时间,竟直接用了售价过亿的空间纽进行时空跳跃。
原本少说十天才能结束的星际航行被压缩成三小时。
几乎是刚落地。
某人便再次黏过来,原本清冷淡漠的眸中满是渴求。
像是魅魔。
一副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的架势。
岁念头疼不已。
叹道:
“你是有x瘾吗?”
怎么一天到晚,脑子里除了那什么,就还是那什么。
碎片受得了受不了她不知道。
但再这么下去………
她的腰肯定是要提前退休。
正想着,眼前一暗。
少年将她推倒在地,骨节分明的指撑在她身侧。
淡色清透的瞳眸注视着她。
认真道:“不是。”
他是有瘾。
却只是对岁念上瘾。
越是触碰,越是渴求。
且永不厌烦。
宛若瘾君子般,不断的想要索求更多。
直至死亡。
“念念……”
微灼的吐息落在耳畔。
谢迟低低喘息着,哑声引诱道:
“抱抱我好不好?”
低哑酥麻的嗓音落在耳畔,让岁念脊骨发软。
怔忪间,视线定格在少年的眉眼上。
清冷的眉眼染上绯色。
微垂的眼尾更是染着诱人的薄红。
神邸堕落于世,眼角眉梢都透着欲。
岁念像是聊斋艳谭内被精魄蛊惑的书生般,一时间忘了动作。
愣神时,少年再度贴近。
一只手沿着后脊往上,熟练的解开后脊的排扣。
另一只手沿着腰腹下移。
并勾住胯骨上的轻薄布料,不着痕迹的将其往下带了带。
距离渐渐近了。
最后,缓缓嵌在一起。
岁念微微颤栗着,呼吸有些不稳。
明明已经做了不下数十次,却仍是对少年身体的某一部分感到不适。
撑着地面的手有些发颤。
快要支撑不住时,后脊一烫。
少年扶着她的腰,在她耳畔轻声低语道:
“念念,放松。”
“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意识迷离。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岁念已经记不太清了。
只依稀记得少年俯身。
清透的水滴沿着微凸的喉结一路滚落。
定格在精致冷白的锁骨上。
入目的下颚骨流畅,棱角凌厉。
俯身低喘时,清浅微凉,却又存在感极强的冷香萦绕在鼻翼间。
连感官都被彻底侵占。
短暂的涨感和不适感消退后,异样的酥软感沿着四肢百骸蔓延。
紧跟着。
汹涌的欢愉一阵接着一阵。
岁念眼尾微红,微圆的杏眸氤着一层雾气。
被顶撞的受不了。
须臾,岁念勉强回神。
随即用下齿咬着唇,不想发出丢人的声音。
因用力过度。
浅色的唇被咬出深色的唇。
快要尝到血腥味前,微凉的指尖撬开了她的唇齿。
谢迟垂眸。
轻声问:
“念念不想说话吗?”
岁念未曾言语,算是默认。
话落,小狗俯身。
一边圈着她的腰,一边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
道:
“可我喜欢听。”
少年如魅魔般,贴在她耳畔哑声引诱。
“念念。”
“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岁念默默侧过身。
不想理睬。
被拒绝的谢迟垂眸,神色落寞,像是被抛弃的小狗。
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
只是失落归失落,速度却一点没减慢。
反而越来越快。
欢愉寸寸积累,直至灭顶的峰值。
岁念有些承受不住。
碎颤着嗓音道:
“停………”
话落,谢迟动作一顿。
接着垂眸,故意问:“念念是在对谁说话?”
岁念抿着唇。
她本不想就这么如了某人的意。
可谢迟看着纯情。
傲娇又好撩。
先前不知情事时,总被她压着欺负,肆意挑逗。
但开荤后,又跟变了个人似的。
不再脸红,不再害羞。
总是想着法的黏她,像是要将先前受的委屈通通欺负回来般。
缠人的要命。
想着想着,体内的律动逐渐加快。
岁念抿着唇。
良久,才忍着羞赧道:
“谢、谢迟。”
话落,岁念不再言语。
想着她都已经服软了,谢迟也该自觉的顺着台阶下才对。
可谁曾想。
刚说完不久,小狗便贴了过来。
眸子晶亮。
难掩雀跃的问:
“念念,再多叫几声可以吗?”
顿了顿,又垂眸。
碎发下,冷白的耳尖微红。
明明已经如黑芝麻汤圆般满肚子坏水的人,这会儿却又露出一点纯情。
哑声道:
“或者……能叫老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