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娇软可爱阿尔法vs暴戾恣睢欧米伽46
一夜荒唐。
彻底解禁的狼犬不知疲倦。
总是如小狗般,晃着尾巴,垂着眼露出委屈的模样。
待她心软时。
又会露出兽性,不知节制的不断索取。
岁念想骂人。
可每每骂人的话还未说不出,便被顶撞的破碎一片。
………
次日清晨。
天色将亮未亮时,某人终于舍得分开。
只是仍抱着她。
一边圈着她的腰,一边在她肩颈处轻蹭。
意犹未尽道:
“念念,我们能不能………”
话音未落,少女毫不留情的将他的脸一把推开。
面无表情道:
“不能。”
小狗瞬间蔫了下去。
恍惚间,发间似乎拱出耳朵,正低落的垂着。
活像是路边惨遭抛弃的可怜小狗。
正蹲在纸箱里,用爪子扒着纸板,可怜巴巴的望着行人。
求摸求抱求带走。
然而岁念不为所动。
连着经历了这么多位面,她算是彻底看透了碎片的本性。
这哪是什么小狗?
分明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犬。
岁念叹了口气,接着闭上眼。
疲倦道:“我困了,要休息。”
其实困是其次。
主要是腰酸得厉害,急需休息调整。
看出少女眉眼间的倦意,谢迟动作微顿。
虽仍是不舍,却没再乱来。
只低垂着眸,在少女额间落下一吻。
轻声道:
“晚安。”
话落,耳侧呼吸声逐渐归于平稳。
少女额前墨发凌乱,呼吸平稳,不知何时已然睡熟。
谢迟目光微软。
骨节分明的指撑着下颚,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神色温柔。
睡着时的少女很乖,侧脸贴着枕头。
衬得脸颊软糯。
像是一团软乎乎的糯米糍。
谢迟有些蠢蠢欲动。
须臾,谢迟单手撑着床起身。
接着四下望了一圈。
确认四周没人后,谢迟收回视线,试图去碰少女的侧脸。
距离寸寸缩短。
快要碰到时,剧烈的声音响起。
“叮铃铃——”
“叮铃铃——”
是智脑的铃声。
随着铃声落下,本已经睡熟的岁念睁开眼。
不解的问。
“你怎么不接电话?”
谢迟:………
他默默将伸了一半的手收回。
随即打开智脑,墨眉蹙着,语气毫无波澜的问:
“是谁?”
另一边,桑久无端打了个哆嗦。
明明现在是盛夏。
可他坐在闷热的车内,却无端觉得后脊一凉,头皮发麻。
桑久搓了搓胳膊。
一边抖,一边没眼色的道:
“祖宗唉,我在外头,你什么时候有空来见我一面啊?”
谢迟不想出去。
只是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又同岁念对上了视线。
谢迟:………
拒绝的话卡在嘴边。
谢迟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有空。”
桑久又抖了一下。
明明谢迟答应出来,本该是件好事。
可他无端觉得冷。
接近四十度的天气,身上的鸡皮疙瘩愣是起了一层有一层。
桑久搓了搓胳膊,打开空调。
继续没眼色的道:
“那就好,我这就进去。”
话落,桑久挂断通讯。
本想通过语气暗示,让桑久主动离开的谢迟:……
太阳穴突突的跳。
这是谢迟平生第一次,如此后悔自己交了个这么没眼色的损友。
抬手按了按眉心。
谢迟捡起地上的衣服,沉着脸将纽扣扣好。
推门时,他不忘侧身。
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少女身上。
期待着岁念能够舍不得他,让他回去。
结果………
转身看去时,少女已经睡熟。
正背着身缩在被子里,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
谢迟:……
越想越心塞。
谢迟关上门,沉着眉目去了会客厅。
会客厅内。
桑久窝在沙发内,百般无赖的等着。
等了许久,才听到脚步声。
本昏昏欲睡的桑久瞬间清醒。
正想打招呼,却冷不丁的对上某人黑得能滴出水的脸。
桑久瑟缩了一下。
并默默将已经伸出去的爪子收了回来。
不解的问:
“祖宗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副欲求不满,被人倒欠了八百万的样子?
谢迟并未回答。
他随意坐下,抬手按着眉心。
面无表情道:
“你来找我最好是有要事要说,不然……”
谢迟点到即止。
可话里的欲言又止,却让桑久心如擂鼓。
收回思绪,桑久一秒正经。
轻咳一声后,将一个u盘递了过去。
“需要收集的资料已经收集完毕。”
谢迟接过u盘,随意将其放入智脑内。
不多时,u盘下载完毕。
上面浮现出一张张图片,和一段段录音。
——这是元帅叛国,与虫族勾结的证据。
早在半年前,谢迟便发觉异样。
却并未声张,而是不动声色的步步为营,收集证据。
本想尘埃落地后一网打尽。
只是那两个人先坐不住,明目张胆的陷害于他。
他这才提前送那两人上路。
翻阅完毕后,谢迟将u盘递了回去。
垂着眸淡道:“按原计划,将里面的内容告知大臣和公民。
就说元帅叛国,罪不容诛,在潜逃路上被击杀。”
桑久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末了又问:“那女王呢?”
谢迟沉默片刻。
少不经事时,不知事的他曾渴望过亲情。
但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后来的后来,女人一次比一次做得过分。
他也无需再留情。
收回思绪,谢迟垂下眼,道:“就说女王被元帅背叛,被虫族掳走,现已身亡。”
桑久一边点头。
一边默默将要做的事记在随身本上。
对话结束后,桑久收起东西准备走人。
倒不是他不想多留。
以他自来熟的性子,本该是要缠着在宫内住两天的。
无奈某人身上的冷气源源不断。
桑久抖了抖,总觉得自己头顶冒着二百五十瓦的光。
活像行走的灯泡。
为了保住小命,也为了不留下惹人厌。
桑久打算离开。
只是离开前,他视线下移。
无意间瞥见少年皓白衬衫下,一抹可疑的红痕。
动作微顿。
桑久不经大脑,嘴欠的问:
“祖宗,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该不会……
是被蚊子给咬了吧?
谢迟蹙眉,目露不解。
直至侧身,才看到颈侧的齿痕。
谢迟一怔。
紧跟着,原本沉得渗人的眸光放柔。
故作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