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怕人受不住,分期罚完
沈临沂愣愣地看着面前将这个问题丢给他的人,满是不知所措。
其实,要他说,他是一点都不想被罚。
可是,妻主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说少了,显得诚意不够,说多了最后受罪的不还是他。
这下,倒是真把他给难住了。
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想出个合适的数目。
最后,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余琬。
心底还是希望她能放过自己,饶了他。
而余琬则是像没看到他眼底的期盼似的,继续问道:“怎么不说,不会是想我定吧。”
“我定的话,到时候了由不得你,就算最后罚不完,也得摁着你打完说定的数目。”
听到这,沈临沂已经提起了一口气。
“你若是不怕屁股开花,那就我来定。”
这句话,彻底让他的眸中染上惊惧。
余琬看着这人的面色,心底带着坏笑,慢悠悠地说道:“上次偷跑出去的账给你算五…”
沈临沂听着那个五字,连忙截住话头,硬着头皮说道:“我说,我说…”
余琬被他打断也不恼,只定定地看着他。
沈临沂慌忙避开她的眸光,底气不足地说道:“上次…罚二十…这次…也罚二十…吧…”
声音断断续续的,还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更是直接消音。
而他一说完就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余琬。
他可是直接对半砍,五十变二十,两次加起来都没余琬打算的一次多。
余琬听着这人小的离谱的声音,还有说出口的数目,心底不由地暗笑,到底还是怕的。
只希望罚过他之后,他能记住教训,不然罚了也是白罚。
抽回神思,看着面前人心虚又期待的模样,也没反驳他。
只淡淡地下了最后通牒,“那就按你说的办。”
沈临沂听了这话,显而易见的开心,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余琬看人这般模样,也不好打击他,其实不管多少下,只是走个形式而已,该受的疼一分也少不了。
不过,她还是没打击这人好转的心情。
而沈临沂也不知是因为自己占了便宜的缘故,还是真心知道自己错了的缘故。
还没等余琬开口,自己就已经乖乖地伏在余琬膝头,等着挨罚。
余琬看人这般,忍着笑开口提醒道:“这四十下一次打完你怕是受不住,不若就分开罚吧。”
沈临沂一听只觉得余琬想的周到,没什么意见,乖巧地点了点头道:“好。”
“那今天就罚十下,后面每天五下,直到罚完为止。”
“没什么意见我们就开始了。”
戒尺放在人身后的两团上,突然严肃道:“提醒你一次,不要乱动,不然加罚。”
沈临沂想起乱动的后果,赶紧摇了摇头,软软道:“我知道了,一定不乱动的。”
余琬听着人乖乖软软的话语,心底也软软的,刚刚翻涌着的火气早没了。
但是,她却是没想过要放水的。
戒尺摩挲着臀面,带着五分力道的戒尺破开风声,直直砸到了沈临沂身后的两个团子上。
沈临沂没想到第一下就来这么狠的,眼泪一下子被逼出来,眼底雾蒙蒙的。
“啊!呜呜…疼…”
带着些微泣音的话传到了余琬的耳朵里,余琬也没心软,耐心等人缓过这阵疼痛。
而后,同样力道的一下并排落在刚刚的肿痕下面。
这丝毫没放水的力道,让沈临沂的眼底,顷刻间水雾弥漫。
这次虽有准备,但是还是疼的他出了一身冷汗。
低头咬着袖口,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心底想着,怎么这么疼。
余琬可没管这人是怎么想的,自顾自地往下挥着戒尺。
只等着这人细细体味疼痛后,再继续往下落。
而沈临沂自始至终,呜呜声不断,哼唧声也没断过。
只是余琬也充耳不闻,只一丝不苟地执行着惩罚。
期间,沈临沂倒是克制不住地踢蹬着小腿,但是上身却是老老实实地趴着一动不动。
余琬开始也没管这人的动作,一次两次之后,这人踢蹬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余琬终于忍不住一戒尺挥下,打在这人的大腿上。
这一下之后,沈临沂也消停了下来,疼的狠了也只是小腿微微动着,却是不敢再过分了。
而这一下,余琬自是没算到原定的惩罚内,也算是额外的惩罚吧。
五下过后,臀面上几乎被责打了个遍,再有就是落在之前的肿痕上了。
同样的力道,剩下的这五下,沈临沂却是忍的辛苦极了。
眼泪不停地直直往下掉,砸在地板上,绽开一朵朵水花。
他紧紧地咬着袖口,额上满是冷汗,面色有些苍白,像是疼的紧。
但却始终记着上次的教训,没敢再有逃罚的念头。
疼的受不住了,也只敢软软地喊着疼,期望着余琬能下手轻些。
直到最后一下打完,沈临沂一下子泄了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余琬腿上。
余琬打完就放下戒尺,将人给抱在怀中,让他臀部悬空,坐在她的腿上。
轻声问道:“还好吗?”
沈临沂听着她的关心,哪还忍得住,直接控诉出声,“我疼…好疼…”
而后,又抬眼委屈地盯着余琬道:“妻主,这是要打死我吗?”
说完,整个人已经委屈的不行,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
不一会儿,就在余琬的衣服上晕开了片片水渍。
余琬有些无奈,只得先温声哄着这人:“怎么会,我哪能有这样的想法。”
“好了,不哭了,待会儿我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沈临沂听了她的话,也没再无理取闹,他就是想让她心疼他,若是再把人给闹烦了,可是得不偿失。
因而,他也只是窝在余琬怀里软声软气地喊着疼。
直喊的余琬心疼极了,各种哄人的话都说了出来。
还贴心地给人轻揉着身后的两团,脸上还带着笑意。
直到外面的人送来午膳,这才停下了揉伤的动作。
抱着人日常投喂,好脾气地服侍着这人用膳,直把人喂得饱饱的才算完。
午膳后,两人各司其职,一个坐在书桌前处理事情,一个趴在小榻上歇着看有关案情的卷宗。
看上去倒是分外和谐,前提是忽略某人不时紧锁的眉头和身后深红一片的两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