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心疼上药
沈临沂呜咽着不停摇头,眼中落满祈求之色。
伸手过去似是想抓住面前的的衣袖,却被余琬察觉到,有意抬手避开。
小心思落空的某人,略显狼狈地收回手,眼眸黯然。
余琬将他的失落看在眼里,但想到他那天跟林宛的拉拉扯扯,她顿时没了心疼。
只当作不知,很快转移了视线。
没过多久,清风端着一壶新茶,呈到余琬面前。
视线扫到跪在一旁的沈临沂,心底清楚她们少主对他的占有欲,是以她连头都没敢抬,直直地看着地面。
全程眼神都规规矩矩地,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待她退出去后,余琬拎着手中的茶壶,看着沈临沂,似在等着他把杯子抬起来。
沈临沂看着新沏的一壶茶,眼底满是抗拒,但是一想到刚才的教训,顿时歇了再反抗的心思。
乖乖地抬起手中的茶杯递到余琬面前,惊惶地看着杯中的茶水渐满。
看着泛着水汽的茶水,他眼底闪过浓烈的抗拒。
到最后还是一咬牙喝了下去,发现并不是滚水,而是温水。
惊讶地看着余琬,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眼中划过一抹柔和。
但是,这并不能阻止余琬给他续水的动作。
最后,他还是强撑着将那一壶水尽数喝下。
余琬看着人又鼓起一层弧度的肚皮,眼神中尽是满意之色。
接着就没管跪在床边的人,径自去了一旁处理未批完的奏折。
直到入夜,余琬才活动活动手腕,看着还在跪着的沈临沂。
缓缓踱步走了过去,停在这人身侧。
沈临沂这时已经神志模糊了,根本没注意到身边人的靠近。
冷汗遍布,浑身似乎都泛着疼,他用尽全力才勉强维持住跪姿。
脑海中思绪纷纷,想着之前在魔域的日子,回忆着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他心中一时只觉得后悔。
现在这种下场也是他自己作的,本就没什么地方招她喜欢,现在又该怎么做怎么让她消消气。
满心满眼都围绕着余琬一个人,但是却挫败的发现自己总把事情搞砸。
眼中顿时水雾凝聚,又想到那人不在眼前,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才没有让眼眶中的眼泪落下。
余琬看着人这幅惨样,心底生出的心疼泛滥成灾。
上前去将人一把抱起,走到床榻边坐下。
沈临沂则是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小小地惊呼一声,转而看向余琬。
这一看,立马绷不住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不出片刻,脸上就挂满了泪痕。
余琬看着人这样,不由地让她心软下来。
也不知这人有什么魔力,每每看到他泛着湿意的双眸,她都狠不下心去。
现在抱着人,还刻意避开他受责的身后,尽量不压到伤处。
不过,即便如此,该问的话,还是要问清楚。
等人的情绪稍稍平息,她就开口问道:“说说,感觉怎么样?”
“疼~难受~”
“这就难受了,要是真把你当奴隶训,你还不知道什么下场呢。”
“妻主,我知错了。”
“哦,错哪了?”
“我不该怀疑妻主的话。”
“嗯,还有呢。”
“不该…为了林宛顶撞妻主。”
说完,沈临沂就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狠狠拧了一下,这下,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余琬的不满。
身体也在一瞬间僵住,继而是细密的颤抖,嘴唇紧紧抿着,堪堪遏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惨叫。
余琬看了看人泛白的面色,倒是没有再动手,默默地等着人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许久,疼痛散去,沈临沂这才敢抬眼看向余琬,眼底满是讨饶之色。
余琬看着人可怜兮兮的样子,她脸色没有好转,反而是一脸严肃地盯着他。
沉声开口道:“以后不许跟那个林宛再拉拉扯扯,尤其是在我面前。”
“下次再这般,我可就真不要你了,我们再无半分干系。”
“我不敢了,绝对没有下次。”
“妻主,你别气了。”
“我可是打定主意这次,要让你好好涨涨记性。”
“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你给打败了。”
“不过,该走的流程一样都不能少,至少你这个奴隶的身份得做满一个月。”
“这些天,你乖乖的,我尽量不罚你,知道吗。”
“知道了。”
余琬这才看向沈临沂,心底的不满也在逐渐散去。
视线落在人鼓胀的小腹处,眼底只剩下了忍俊不禁,催动魔力给人轻揉着肚子。
缓解着人疲乏的小腹,将肚子里的积食一一消灭。
过了一会儿,又把宫内的医者给请来给他诊脉。
最终得知人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她倒是真怕给人撑着了。
待人走后,她才上前抱起一边坐的极不安稳的沈临沂,直接往浴池里钻去。
沐浴过后,沈临沂只着一袭寝衣趴在床榻上。
身后的寝衣被掀起,露出肿紫的后。
余琬细致地给他揉着身后,而他则是咬着枕头一角,忍着身后炸开的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揉伤的手才停了下来,而沈临沂也没了力气,趴在床上粗粗地喘着气。
余琬见人又疼出了一身冷汗,也只放轻了动作,轻揉着他的伤处。
肿块揉开之后,沈临沂倒是享受起了余琬的服侍,神情也逐渐放松下来,身体也不再紧绷着。
片刻后,余琬将人抱起来,卷起他的裤管。
看着白皙细嫩的两条腿上青紫的淤痕,顿时心疼的不行。
又想起今日几乎大半时间都在跪着的人,心底对他又多了一丝怜惜。
这人倒是跪的实在,看来是没偷懒,就是让人心疼的紧。
不过,也亏的这人还算乖觉,不然怕是又要拱出不少火来。
余琬轻手抚过膝盖上的淤青,引起肌肤上细小的颤栗。
沈临沂受疼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腿,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很快挪了回去。
余琬看着人的动作,不发一言,眼底满载心疼之色。
心底想着,到底是一介男子,本就体弱,没必要多过苛责。
这样想着,她便耐心地给人上着药。
沈临沂则是小声地嘶着气,克制着到口的惨叫,小心又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