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躲罚
(救命,我出息了,这么羞的东西我也能写出来…慎入…慎入…慎入…)
余琬可不知道底下的人怎么想,第二下如约而至,印在刚才的棱子上。
沈临沂双手抓紧了手臂,咬着唇瓣,嘴里呜咽着,像是受到了什么极大的痛楚。
余琬也不急着继续落藤条,等着底下的人缓过来这个劲之后,才漫不经心地又加了一分力道。
迅速出手,在刚才的痕迹下方并列着挥下藤条,接连两下直直落在腰腹下方献祭出来的位置。
沈临沂被这两下激的险些没绷住,张嘴一口咬在面前的手臂上。
身体开始细微的颤栗,他顿时后悔之前的想法,果然还是挨打最痛了。
余琬保持着这个力道,两下一歇,给人留了充分感受疼痛的时间。
沈临沂死死咬着自己的胳膊才忍住没发出惨叫,眼眶早已通红一片,泛着薄薄的水雾。
奈何施刑者下手毫不留情,一下便能打出一条棱子来。
十下过后,沈临沂只感觉身后火辣辣的疼痛瞬间席卷至整个。
胳膊上沾满他的涎水,垂下的发丝也在不知不觉间被冷汗打湿。
他恍然地看着面前的地板,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痛楚。
余琬看着人不成样子的跪姿,有些不悦。
对着底下的人,冷声道:“给你十秒钟,恢复原样。”
沈临沂压根就没听到她的声音,或是疼的脑袋有些发昏,根本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余琬也不管人有没有听见,没有再说第二遍。
默了一会儿,直接读秒,“五、四、…一。”
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沈临沂都没有任何反应,余琬再不客气。
拎着藤条,不留余力的五下狠狠砸下,落在满是肿痕的臀面上,激起皮肤的一阵阵颤栗。
沈临沂早已被这接连的五下抽的眼前发黑,身体无意识地挣扎着想要躲过身后的重责。
可他却不知,这一举动直接惹恼了身后的余琬,又是五下不留情面地落下。
似是在提醒着面前这人的逃罚举动,可沈临沂不这么想啊,不停地踢蹬着小腿,身体也在往外闪躲着。
不过即使如此,他也没逃过身后不间断的责打。
许久过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只不过他已经无暇顾及太多。
不顾后果地躲闪着,只想着哪怕躲过一下也好。
余琬一直追在人身后,也不提醒,反正是一下也没落,挥下的藤条全数落在了该落下的地方。
直直打足了二十下,她才停了手。
看着不远处痛的直掉眼泪,大呼小叫的沈临沂,眼神中怒火翻涌。
她随手丢了藤条,看着一旁跪坐着,双手捂在身后的某人。
那人听到藤条落地的声音,惧怕地颤抖着,眼神中还带着几许恐慌。
余琬没想跟他耗下去,直接对着那人寒声道:“自己滚过来。”
沈临沂听着她这怒意满满的话语,犹豫片刻,还是畏畏缩缩地爬到了余琬面前。
不过,他还是尽量停在了余琬伸手够不到的地方,低垂着头,看样子是想将自己缩成一团。
余琬看着惊魂未定的某人,无情地问道:“无故逃罚该怎么罚?”
“受罚时乱喊乱动又该怎么罚。”
沈临沂直接愣住了,看着余琬不留情面的双眸,眼底满是惊惧和惶恐。
嗫喏了半响,不发一语,感受着余琬逐渐寒凉的视线,沈临沂突然想起了今日受罚的原因。
哆哆嗦嗦地开口道:“我错了…妻主…”
“你饶了我这次吧,我再不敢躲了。”
迎着余琬越发不善的眼神,沈临沂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不得不改了称呼。
可怜巴巴地开口道:“主人…奴知错了…”
余琬默不作声,许久回了一句,“看来今日罚的轻了,你倒是不长记性。”
“奴…奴不敢…”
说着,声音里还带上了几许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道:“奴长记性了…长了…”
“那你说说,今日为何罚你?”
沈临沂眼神躲闪着,语气低低的,小声道:“因为…因为奴刻意…回避了主人的问题,答非所问…”
“你既然知道,看来就是故意想多挨几次藤条了。”余琬听见他的回答,脸色仍旧没有半分好转。
沈临沂惶然地摇了摇头道:“没…没有…”
接着便马不停蹄地求饶道:“奴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四十下。”余琬淡漠不含感情的话语响起。
沈临沂脸上染上了几许哀求之色,无措地张口道:“主人,别…”
“记账上。”余琬直接打断了他继续求饶的话,淡淡地下达了最后的决定。
“主人…”得知自己为自己又赚来了两顿藤条之后沈临沂的眼神里有些绝望。
余琬轻飘飘的一个眼神过来,沈临沂瞬间止住话头,颤着声音说道:“是,奴知道了。”
“很好,接下来,重新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奴…”沈临沂呆住一瞬,仔细回想了刚才余琬的问话。
片刻后,意识到了什么,面带苦涩地回道:“故意逃罚…该罚…三十鞭…受罚时…乱喊乱动…由主人决定…该如何罚?”
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沈临沂的额上尽是冷汗,浑身止不住地发颤。
余琬听到后半句,略一沉吟,直接道:“那就每动一次十下藤条,依次累加。”
“你可以尽情地尝试。”
“至于喊叫,在我这里,可以接受,只是有一点,不能咬唇,也不能咬你身体的任何部位。”
“若是被我发现你受罚时伤害自己,伤一次二十藤条。”
“你自己掂量着办。”
“别忘了现在你只是一个奴隶,不是我的夫郎,所以你最好乖乖地,别惹我发火。”
沈临沂缩着脑袋,听着她这一句接一句的警告,心底不禁为自己默哀。
看来以后受罚是家常便饭了,可是以他那怕疼的体质也不知能坚持到几时。
想着想着。他就难过了起来,若是余琬一直这样,冷冰冰地对他,他怕是会难受的不行。
想到他挨罚的根源,他突然对林宛多了几分不喜的情绪。
虽然人是他非要救的,可要是她乖乖地待在凌云宗,哪还有后来这一系列的事情。
现在好了,妻主也因此恼了他,搞得他现在过的凄惨无比。
若是最后妻主仍不能回心转意,他可就哭都是没地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