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受罚心疼
璇离看着人妥协,笑眯眯地应下了。
待璇雨走后,她才露出狡猾的笑意。
其实她压根就不知道他又偷溜出去的事,只是说出来诈他一下罢了,没想到他还真溜出去过。
至于后面说的他把魔侍给甩了之类的话,也是她猜的。
不过这些小鬼可不知道,现在估计还提心吊胆的生怕被余琬给发现了再罚他一顿。
啧啧,别人家都是弟弟怕姐姐,他这弟弟倒是一点也不怕她,反而怕余琬那个家伙。
不怕她也好,她也确实狠不下心去罚他,也只有余琬能镇住他了。
嘴上说着活该他被罚,行动上却是丝毫不含糊,赶紧吩咐人将他溜出去的痕迹给全部抹消掉。
不忘叮嘱下属动静小点,暗中进行,千万不能被人给发现了。
…
璇雨从璇离殿内出来后,直奔沈临沂所在的地方。
彼时,沈临沂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璇雨到的时候,他刚被罚完了二十鞭,面色苍白地跪在地上。
看到这样的画面,璇雨赶紧走到沈临沂跟前,扶起跪着的人。
心下迷惑不已,他明明听说这人很是受琬姐姐宠爱,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不过他也来不及细想,赶紧将人给带走,不过却没带到璇离那里,而是将人带回了他的寝宫。
落雨宫内,沈临沂趴在床上,而璇雨则是坐在床榻边给他的伤处抹着伤药。
璇雨看着他的背上,几乎全是鞭痕,有些鞭痕重复交叉的地方还渗着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璇雨心疼地替他上着药,而沈临沂则是咬紧牙关,生生忍下了身后一波接着一波的痛楚。
上完药后,沈临沂浑身都是冷汗,衣服也黏在了身上,精疲力尽。
这边璇雨前脚把人给带走,后脚余琬那边就收到了消息,朝着落雨殿的方向匆匆赶去。
等她到的时候,璇雨这边刚给沈临沂上完药。
璇雨看见她进来,赶紧站起来喊道:“琬姐姐。”
“他这是怎么了?”
“雨儿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琬姐姐还是问他吧。”
“嗯,人我就先带走了。”
说着,余琬就走到床边脱下外衫披在沈临沂身上。
温柔唤道:“沂儿。”
“跟我回去。”
沈临沂在听到她的声音时就转过了头,此时听到这人温柔的话语,再也忍不住了,开口委屈巴巴地喊道:“妻主~我好疼~”
说着就眼眶泛酸,眼里水雾弥漫。
余琬看见人这样早就心疼了,小心地将人稳稳地托在怀里,步履匆忙地往回走。
沈临沂则是搂着她的脖颈,侧脸紧贴着她的,轻轻蹭了蹭。
如果有人站在余琬身后,必然能看见沈临沂的眼眸之中深深的眷恋和依赖。
那样脆弱又坚定,恐怕没人会相信,眼前这个,乖巧窝在女人怀里的人,就是平素里以清冷著称的临安仙尊。
沈临沂这时候想的不是背后的伤有多疼,而是觉得这一顿打能换来她的怜惜,是他赚了。
余琬自然不知道怀里的人有这样的想法,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很快,余琬就抱着沈临沂一路走到了她的寝殿里。
刚要将人放在床上,却不想他紧紧搂着她不放手。
余琬也没强行将他拽下来,而是抱着人坐在床榻上,身后跟着的一众魔侍极有眼色地退出寝殿并关上殿门。
沈临沂的背上全是伤,余琬也不敢碰他的伤口,怕弄疼了他,只能托着他的两条腿。
耐心哄道:“下来,嗯?”
“我不要~”
余琬无奈道:“听话。”
听到她的话,沈临沂有些委屈,小声请求道:“我想你抱着我。”
“唉…”
她的叹息声分毫不差地传进他的耳朵里,沈临沂眼眶泛红,怕她生气,也不敢再放肆,落寞地放下手,跪坐在她的腿上。
正要从她的身上爬下去的时候,却被她托住身后的两团。
“别动。”
听到她的声音,沈临沂止住了动作,不解地看着她。
余琬踢掉了鞋子,托着身上的人侧身缓缓躺在了床上。
而沈临沂也随着她的动作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无措地扶在余琬脸侧。
两唇相贴,余琬惊了一瞬,显然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但是很快她就被唇上的柔软触感所吸引,眼里心里也随着这一吻变得柔软。
而沈临沂则是呆呆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手足无措。
不久后,脸颊爆红,着急忙慌地就要坐起身。
但是余琬哪能放过送上门的美味,避开他的后背,直接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勺。
辗转,碾磨,深入。
良久,这一吻才结束。
沈临沂气喘吁吁地趴在她身上,脸上的热度久久不下。
余琬也不着急,任由那人伏在她身上,而她则是静静地回味着刚才的感觉,暗戳戳地准备多来几次。
沈临沂缓过来气后,撑起身体看着身下的人,眼神像是被烫到了似的,慌忙地移开视线。
余琬看着他这可爱的反应,轻笑出声,“刚才没见你不好意思,怎么现在又害羞了。”
沈临沂轻声地反驳道:“我没有…”
声如蚊呐,若不是余琬听力极佳,怕是根本听不清这人说的什么。
念在人身后还疼着,余琬也没有再多说,只心疼将人按在身上,问道:“疼吗?”
“不疼~”
余琬平静地道:“刚才不该说疼吗,现在又说不疼,那你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刚才是疼的,现在被…妻主…抱着便不疼了…”他红着脸,眼眸含水,糯糯地回道。
听到他的话,余琬好笑道:“原来抱着我便能止疼,那你可千万别放手,不然又疼了。”
“沂儿谢过妻主。”
“乖~”
久违的一声让沈临沂忍不住眼眶泛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却迟迟没有落下,只紧紧抓着身边人的衣衫,好像这样便能将这人永远留在他身边一样。
余琬想着他在璇雨那里上过药了,也就没有由着他去了,就维持着这个姿势,抱着人躺在床榻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