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挨罚
自解契之后,他的心里就一直有着一股莫名的不安,余琬的刻意疏离更是加剧了他的不安感。
此刻,沈临沂窝在余琬怀里竟感觉到了久违的心安,下意识地不想打破这种状态。
可是他却忘了,头顶还有个人在虎视眈眈地等着他回话呢。
余琬等了许久没听见怀里人的回话,耐心一点点消耗殆尽。
不留余力的一巴掌狠狠拍下,沈临沂一瞬间只感觉身后炸开剧痛,脑海中一片空白。
身后的痛意陌生又明显,他只顾着感受这明显的痛感,也就忘了开口质问下手的某人。
这下,可是错过了制止余琬的最佳时机。
而余琬打完这一下也没急着再下手,只是观察着怀里人的反应。
见怀里的人没有反抗的意识,余琬心里的躁动略微平息,但下手却毫不留情。
连着几下落在刚才的地方,只把那块肉打得红肿发烫才停。
沈临沂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面前这人给打了,还是那羞人的地方。
刚想出言呵斥,就被接下来的几下重击给打懵了,身后传来一波接着一波的痛楚,还是同一个地方。
沈临沂只觉得自己那处地方仿佛就要烤熟了一般,热度惊人。
眼见着面前的这人再一次抬起手来,沈临沂连忙伸出手拉住了那即将狠狠落下的手掌。
有气无力地喝道:“住手,我可是你师尊,你简直是放肆。”
“放肆?”余琬玩味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
继而无视沈临沂的挣扎阻拦,手起掌落,一连往他身后又甩了十几巴掌。
沈临沂哪里受过这样的责打,自小,所有人都夸他又有天赋又努力,还从没有人这样罚过他。
还是…还是这么羞人的罚。
他不停地挣扎着,还不断地骂着孽徒。
余琬对他的挣扎并不放在眼里,只是在听到他的责骂时眼底眸色深深,下手越发凌厉。
沈临沂挣扎挣扎许久都挣脱不了,眼见着面前这人表情未变,下手却越来越重,身后的痛楚也越发剧烈且清晰。
他识趣地闭上嘴不再挣扎,果然感觉到某人的力道减轻,但终归是不好受罢了。
被痛意折磨着的沈临沂此时无力地靠在余琬怀里,默默地承受着身后仿佛无尽的责打。
许久,终是受不住,呜咽出声。
余琬听到他的声音,抬手的动作一时顿住,转为轻抚着他的脊背,无声地安慰着怀里的人儿。
过了一会儿,沈临沂才恢复正常,默默地推开身前的人。
眼睛里泛着水光,不停地小声吸气。
鼻尖红红的,唇角抿的发白。
余琬心里倒是没一点负罪感,反而在心底升起了一抹异样的快感。
她脚步微移,走近沈临沂。
而沈临沂看到她要过来,本能地后退了几步,离她远远的。
余琬见他这样也不恼,索性就站在原地不动了。
眼看着他眼里的惊惧之色散了之后才温声道:“过来。”
沈临沂似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一动不动。
她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几分凉意,嘴角的笑意未褪,不容置疑道:“过来!”
沈临沂一惊,脑海中迅速闪过种种对策,看了看面前的人,又看了看门口。
瞬间又想到她刚才轻而易举地就将他给压制的死死的,让他分毫也动弹不得。
顿时只觉得一盆凉水浇下来,歇了心思,最终还是乖乖地朝她走了过去。
余琬看他听话地走了过来也收敛了几分身上的冷意,视线锁在他的身上不动。
沈临沂顶着她的目光,一点点挪步到她跟前。
“怎么,委屈了。”
“你怎么能打我那!”
“为什么不能打?你见哪家妻主教训夫郎的时候,还准夫郎挑地方了。”
“可我们已经解除契约了!”
“也就那个家伙惯着你,还跟你解除契约。”
“在我这,可没有解除契约这一说。”
“你只能是我的,跑不掉了。”
说着将人一把拉进怀里。
沈临沂知道自己挣脱不了,索性也没再自讨苦吃。
忿忿开口道:“我可是你师尊!”
“师尊怎么了,师尊便碰不得了吗?”
说着还恶劣地用手往下压了压。
满意地听见一道抽气声,继而是恼羞成怒的声音,“你这是以下犯上!”
余琬不屑地轻呵一声,手里捏起一小块肉反复揉捏旋转。
同时云淡风轻地问道:“谁是下?谁是上?”
“嘶…你快放手…放手…疼…”
余琬对他的呼痛充耳不闻,只淡淡提醒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是我说错了…呜…你快放手吧…”
余琬看这人疼的发抖,好心地放了他这次,也不再追问。
“下不为例。”
见人不搭理自己,手指打着圈,似在思索从哪下手好。
沈临沂感受着身后危险的讯号,头皮一阵阵发麻,连忙回道:“我知道了。”
听到这句回答,余琬才移开作恶的魔掌。
沈临沂也松了一口气,缩在这人怀里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感受着身后的痛意和面前温暖的怀抱,沈临沂心下只觉的满满的安全感。
许久,余琬将人拉离自己的怀抱。
被拉开的沈临沂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竟也如寻常男儿家一般羞涩非常。
不过余琬可不是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才将人给拉开的,而是突然想起自己刚才下手颇重,想看看他的伤势如何。
将人一路拉至床榻边,一把按趴下,作势就要掀开衣摆,查验伤势。
这时沈临沂突然剧烈挣扎着要起来,余琬一把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腰间,加了几分力道往下压。
“别动,我看看你身后的伤怎么样了。”
“不行…你放开我…不要看…”
“放开我…”
沈临沂越说挣扎的越厉害。
余琬一巴掌拍下去,人瞬间老实了,也不再挣扎了。
就是脱口而出一声惨叫罢了。
余琬见人安静下来,不由地开口安慰道:“我就看看你伤的怎么样,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安心。”
只看见沈临沂将头深深地埋进被子里,留下,闷闷地道:“嗯…”
余琬的心顿时软成一片,动作迅速地掀开碍事的外衫,轻缓地褪下底裤。
高高肿起的两团吸引着她的视线,红彤彤的,似乎还冒着热气。
看着虽然红肿但没有硬块的地方,余琬也放下了心,看来不是太严重。
取出伤药,均匀且细致地涂抹着受罚的地方。
整个过程,沈临沂只是深深埋着头不发一语。
余琬看着那人通红的耳夹,恶劣地一掌拍下去,装鸵鸟的人瞬间溢出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