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这局算是稳赢了
脚盆鸡是一个知小礼、无大义的民族。
在那个时空,中华五千年的历史文明,创造了灿烂的文化。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中华文明远播周围,形成了强大的文化圈。
其中尤其是日、韩、越南等国,更是以“小中华”自称,以传承中华文化为骄傲。
但是他们也只是学到了皮毛而已。
最典型就是日本,由汉唐开始,就开始抄袭中华经典,建筑衣着抄唐代,伦理文化上抄儒家思想……
但是这个憨批国家仅仅学回去了表面的礼仪,动不动就鞠躬下跪,以表示尊敬。
礼仪的根本,其实在仁义礼智信,在温良恭俭让,在忠孝廉耻勇。
所以这个下贱的民族,在人伦上混乱不堪,礼仪仅限于礼节,礼节之下尽是肮脏和龌龊,是杀戮和残暴,是己所不欲专施于人。所以才出现近代的杀戮和入侵,国内的伦理混乱才这么激烈。
……
这个世界传承了那个时空的文化,也算是同出一源,所以也不怪墨青烟仇视脚盆鸡。
而且这件事情事发突然,展自安觉得依照脚盆鸡的尿性,恐怕就是先派几个人来捣乱,逼墨青烟出面,真正的高手还在后头。
所以墨青烟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这才把自己给叫了过来。
想到这里,郑重地对墨青烟道:“姐,你不用担心,我对脚盆鸡这个民族,一点儿好感都没有,只要我出场,就一定会赢。”
墨青烟颌首道:“这才对嘛。看下时间,人差不多也来了,我们去房间等。”
到了房间,不多时便有服务员带三个人走了进来,个子都不高,两个男的,一个五十多岁,一个三十来岁,腿短脸白,脸和鼻子都是扁平的,眼睑较小,典型的脚盆鸡特征。
女人约二十几岁,倒是长得还行,没有那种下巴后缩的小圆脸,而是小鹅蛋脸,牙齿也整整齐齐,不像岛国女人不整齐,有大板牙。
展自安前世没有和脚盆鸡接触过,对它们的印象也只停留在十八禁片子之内,此时见了真人,就觉得一阵的火大。
女的一进门就叽里呱啦一通:“はじめまして、どうぞ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
展自安听不懂“初次见面请多关照”这句鸟语,直接就摆了摆手:“到了我大虞,就得入乡随俗,说大虞话。”
“是我们唐突了,对不起。”那女的立马说起了中文,口音还挺正的:“我是小卷次子,这两位是川口赌王和森山君。”
那两男的立马鞠了个躬。
“川口督史。”
“森山见男。”
展自安差点笑出声音来,这几个人的名字取得可够奇葩的,如果用粤语来念的话,小卷厕纸,村口一坨屎,深山贱男。
画面感满满,真是绝配!
这三人看到展自安坐在桌上,又是最先发话的人,墨青烟则是站在他身后,彼此间看了一眼就问:“我们要找的是墨赌后,阁下是?”
展自安用一副你是不是傻哔的眼神瞟了几人一眼:“赢了我展自安,就可以挑战我姐了。”
几人愣了一下,川口督史心想,趁着墨青烟不方便这才来挑战她的,怎么还请了个帮手?
看这年轻人,就算是从娘胎里开始练习,恐怕也敌不过自己四十来年的赌术吧?
要不先拿一个亿陪他玩玩?
这么一想,川口督史便坐了下来:“展桑想怎么玩?”
“随便。你挑你最擅长的来吧,免得到时候你又叽叽歪歪的。”
展自安这么一说,正中几人下怀。
说真的,他们还怕墨青烟提议赌一些他不擅长的,比如围棋、麻将之类的。
但是虽然得了便宜,面子上还是要做足的:“那就赌骰子或者梭哈?”
展自安眯着眼问:“你是想两样都赌呢?还是只赌一样。”
“就赌梭哈吧。”川口督史咬牙道。
没想到这年青人一点表面功夫都不做,狂妄得很,那就用我最擅长的梭哈击败他!
梭哈就是五张,各家先发一张底牌,底牌要到决胜负时才可翻开。从发第二张牌开始,每发一张牌,以牌面大者为先,进行下注。
在最后比牌之前,可选择跟与不跟,也可以选择加注,全押。
这种赌博需要良好的记忆力、综合判断力、冷静的分析能力再加上一些运气。
这时候小卷次子便拿出一个dv在手上,开始录相。小日子的人做事还是谨慎的,一是怕赌局开始了有人出千,二是怕墨青烟展自安赌输了赖账不还。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赢了他们,川口督史的赌名口碑便有着莫大的提升。所以录下来作为证据,以后满世界宣扬。
然后再横扫大虞的各大赌场。
川口督史说完,又掏出了一副牌来:“底注一百万,赌注上限一亿虞币,展君能不能接下?”
展自安心中骤然一紧。这赌注实在是太大了,之前还以为就是百把万的生意而已……
而且这逼竟然自己带了牌,生怕墨青烟在牌上做手脚,实是在虚伪得很。
想想脚盆鸡的尿性,这么做也算正常。
这时候墨青烟却叩了下桌子,问道:“现金?”
川口督史一歪头,森山见男便摸了张支票放在桌上,躹了个躬:“银行本票。”
“好!”墨青烟应承下来,又对展自安道:“有人给你送钱了。”
言语之间,透露出满不在乎的感觉。
但墨青烟的手却轻轻地捏了一捏。
她的身家不菲,一个亿倒不值一提,但是用不败的名声换他的底细,也不知道值不值得……
展自安注意到她手上的小动作,顿感鸭梨山大。赢了还好说,但万一输了,也不知道要怎么还。想了想随身空间,心里又有了点儿底气。
此时笑面虎的心脏都要跳了出来,一个亿啊一个亿,一生一世造不完!
这么多钱就为了赌一局?
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当即有人便送了筹码过来。将筹码摆好,收了支票后,展自安就要求道:“我要验牌。”
兹事体大,先下手为强,作个弊再说。
验牌是牌桌上的规矩,川口督史倒也没有拒绝,把牌往前一推:“展桑请自便。”
展自安手上拿了牌,假意把袖子翻起,然后随便看了一下,然后开始洗牌。
川口督史不疑有他,展自安洗过牌之后,他也接过来洗了一下。
这时候需要的是超强的记忆力,知道每一张牌的顺序。川口督史洗牌的时候,已经觉得胜券在握,脸上不由自主地泛出笑意。
“请吧!”
“等下,我还要再洗一遍。”展自安笑吟吟地道。
川口督史愣了一下,还是将牌推了过去:“展桑,请。”
展自安接过牌,用双手盖住,暗地里却用随身空间把四张a收回,然后又洗了下牌,顺道将四张a放回牌堆,这才把牌放到桌面中间。
川口督史眼睛虽然厉害,但也没看出来展自安动了手脚。在场之人,就哪怕墨青烟这等眼力也没看出来,更别提丝毫不懂赌术的其他人等了。
当着所有人作弊成功,展自安这才舒了口气。四张a的顺序打乱,整个牌的顺序大变。再小心一点儿赌的话,这局算是稳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