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多输几局就会了
8、多输几局就会了
虽然展自安两世人加起来六十好几了,但是男人至死是少年不是?
所以该调戏的还是要调戏。
不过,油嘴滑舌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边是痛痛痛,一边是鹅鹅鹅。
大厅里的交响乐好一阵才停下。
笑得差不多了的前台赶紧帮他们办好了手续,以免被投诉,然后便有专人带他们进去。
这时候展自安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地,像个鸭子似的。
上官紫凝接近十公分的高跟鞋跟,可不是闹着玩的。
两人被带到了地方后,礼宾大体地介绍了一下区域的功能就退下了。
所有能一夜暴富的事儿都被写进了大虞刑法,但有个事情在粤州这个经济特区是允许的。
就是赌博。
不过却不是正大光明的赌,而是要换个方式。比如游乐场、棋牌室等等,兑换筹码去押注,美其名曰叫博彩。
展自安原本还愁着怎么才能快速搞到第一桶金,恰好碰到上官紫凝带他来这个地方,这不是送钱来花么?
但赌点什么,展自安还在思考,反正身有金手指,他艺高胆大得很。
“我说,你踩也踩了,我也不要你赔医药费,可刚刚的劳务费你得帮我结了吧?”
上官紫凝倒也也没打算赖账,这会儿她总算知道展自安从一开始就打算拿这钱去赌,当即从包里数了三十张幺伯伯:“拿去。”
就当赞助你,最好一把输个精光,老娘再借高利贷给你。
展自安没想到她这么干脆,而且还随身带着那么多现金,根本不用刷卡。
接过钱,赞道:“果然守信用,欢迎下次惠顾。”
上官紫凝也没接话,生怕他哪句话又把自己给绕进坑里去。然后就看到这牲口拿着钱,直接走到了兑换处:“麻烦帮我换成筹码。”
这时候本来应该消失的张威也走了进来。
想起她的家世,还有她爷爷,张威这才清醒过来,告诉自己:妈的,就算是个贱人,我也要了。
不是,是必须要。
只要生活过得去,哪怕头上带点绿。
所以就跟了上来。
顺道看这狗比东西什么来路,有机会整死他的话绝不留手。
展自安一看到这家伙,心道要完,尼玛的阴魂不散啊。
那接下来还有不少活儿,这一单可是亏大了。
可是钱也收了,又能怎么办,总不可能退回去吧?
叹了口气,心道谁让老子做生意一向公道呢?
于是又走过去对他道:“哥们,你省省吧,别再纠缠她了,我们都在谈婚论嫁了,你走吧,算我求你了行不?”
张威坚定地道:“就算是结了婚我一样有机会。”
展自安又叹了口气,果然是资深老舔狗,比起自己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老子现在最恨舔狗了……既然如此,你就不要怪我恶心你了。
“她现在的形状……”展自安挑了挑眉,一副你懂的表情:“你不合适。”
那画面感让张威一阵恶心,但是还是梗着脖子道:“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展自安对这种牛皮糖级别的舔狗极度无语,也懒得再说,心道反正离开了这个地方,跟上官紫凝也算是两清了。
倒是张威看到他手中几个筹码,讥笑一声,然后掏出张卡来:“给我换十万块钱筹码。”
展自安看在眼里,暗骂了一声狗比东西。
打工人起早贪黑,一个月才赚几千块钱。这家伙倒好,拿十万块钱来输。
这就是有钱人的快乐?
刚巧看到这狗比朝厕所走了过去,于是展自安决定再恶心一下这家伙。
走进厕所里,见到那厮果然在小便,便走到了他旁边,掏出道具就开始放水。
恶心不死你我……
“你不知道隔一个便池,是对人的尊重吗?”张威皱了下眉,嫌弃地道。
显然还不知道展自安这么做的个中深意。
不过他下一秒就知道了。展自安有意显摆,他想不看到都不行。
目测估计能改他两个还要多一点点。
张威就觉得没天理了,凭什么这家伙比自己帅,还比自己壮?
然后又想到那丑陋的东西在最私密的地方磨擦……
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这家伙还自言自语:“至于什么门当户对的,那些都是狗屁,抵得过我一夜七次郎吗……”
就有种想一刀给他砍下来、切成片、剁成泥的冲动。
“唉,你是不是有前列腺炎?”
张威本就不开心,闻言更是大怒:“你才有前列腺炎呢。”
“那你怎么尿在裤子上了?”展自安笑道。
张威一看,果然因为走神的原因,滴了几滴在裆上,急忙调整好姿势。
又听展自安说道:“哥们,有病就赶紧治,前列腺炎很影响男性功能的。”
张威心中怒意更甚,骂道:“你全家都有病。”
展自安也懒得理他,反正也恶心够了他,甩了甩兄弟,放回原位,然后转身就走。
“你特么上厕所不洗手的吗?”
张威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走到洗手台去清理裤子和手。没想到展自安听力极好,都要走到门边了还能听得见,回应道:“便前洗手,是对兄弟的尊重,便后不洗手,是对兄弟的信任。”
又道:“你说我一会告诉她,你准备给我一万块钱,你说她会不会很不开心?”
然后留下快要发飙的张威就走了出去。
展自安到了上官紫凝面前,便对她说道:“你想玩什么请自便,我看看有什么能赢钱的不。”
上官紫凝哪有闲心玩,她本身又不喜欢赌钱,来这儿的目的就是想看展自安输:“我不玩,喜欢看着人玩。”
“你还真是重口味,要知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上官紫凝表示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但也不妨碍她竖起警惕心,因为但凡这家伙嘴里出来的话,只要她听不懂,就一定有坑。所以转了个话题,问道:“张威呢?”
“那家伙有前列腺炎,尿在裤子上了,这会儿估计要在尿渍干了才出得来。”
上官紫凝就很后悔。
没事儿提这家伙做什么?害得本姑娘的耳朵又被污染了啊!
老娘再跟你说一句话,就立马改姓跟你姓展!
眼见这个可恶的家伙在一张牌桌前坐了下来,上官同学急忙跟了上去,就站在他旁边,双手抱胸,准备看这家伙输钱。
她看过不少赌徒,赌前信心满满,实际上一上桌就开始输。一旦输红了眼,就不停地加注,直到自己倾家荡产。所以在心里盘算着,要是他输光了给自己借,自己借多少给他呢?
都行,反正要让他三年五载都还不起就对了。
到时候就可以慢慢折磨他,报今天让她不开心的所有仇。
上官同学美美地想着,上一铺牌局刚好结束。荷官开始重新派牌。
但展自安并没有马上下注,不禁让她有些丧气。
这份定力,好像是个赌博老手?
桌上玩的是德州扑克,是最常见的一种赌法。这种玩法的好处在于,只有玩家对赌,赌场只负责洗牌派牌和抽成,并不参与对赌。
这种赌法八成就是哪个传承者带过来的,就连名字都没有变,天知道这世界有没有德克萨斯这个地方。
前世展自安也在什么讯游戏上玩过,知道玩法。不过还是问了荷官一下具体的规则。
“一张台面至少2人,最多22人,一般是由2-10人参加。一共52张牌,没有王牌。每个玩家分两张牌作为“底牌”,五张由荷官陆续朝上发出的公共牌。”
“开始的时候,每个玩家会有两张面朝下的底牌。经过所有押注圈后,若仍不能分出胜负,游戏会进入“摊牌”阶段,也就是让所剩的玩家亮出各自的底牌以较高下,持大牌者获胜。”
叭啦叭啦。
……
那荷官果然专业,一会儿就介绍得清清楚楚的。展自安心道,果然都是一样的,那就没跑了。
这时候张威又阴魂不散地出现了,虽然展自安给他的打击很大,又弄脏了裤子让他很恼火。不过一见荷官还在那里叭啦叭啦,就知道展自安是个新手,优越感蹭地一下就上来了。
“其实也不用问什么规则,多输几局就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