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不要去,你不许再见她
沈悦捂耳,弯下腰,尖锐地喊起来:
“别说了……别说了!你胡说!你乱说!”
南嫣又看一眼保镖。
保镖将手机屏幕掉了个面。
视频播放着沈悦昨晚在酒店房间里的异常举动——
明明南嫣失踪了,她却开心地洗澡,化妆,甚至还剪烂了南嫣的衣服,丢进垃圾桶……
沈悦豆大冷汗跌下来:“你,你在房间里放摄像头偷拍我?”
“那晚露台上,你不是一样特意放了偷拍的摄像头,录下我和严子嚣吗?我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南嫣反问。
发给傅淮深的视频是谁,她自然也明白是谁了。
沈悦。
沈悦忽的双手一抬,上前两步,狠狠推开南嫣。
可能受了刺激,力气格外大,一下功夫便把南嫣推到墙壁上。
傅淮深眸色一厉,大步过去将沈悦衣领一拎,毫不客气地推到一边。
沈悦重重摔在沙发上,额头磕在旁边的茶几上。
傅淮深转身将南嫣拉过来:“有没有撞到哪里?”
沈悦见他如此细心呵护南嫣,脸色发青,爬起来,竟像发了癫狂一般,冲过来:
“别碰他!他是我的!你有什么资格……”
话音未落,傅淮深一巴掌扇过去。
沈悦应声而倒,趴在地上,再无声息。
南嫣心里一动,想要扶她,傅淮深却将她一拉。
这个沈悦,就是个疯子。
他不希望南嫣再和她接触。
终于,沈悦慢慢爬起来,满眼包裹着泪水,一脸受伤,痴痴盯着傅淮深:
“你打我……你居然为了这个贱人打我……你,你明明对我有好感的……”
唐简看不下去了:“你和傅总连说话都没超过十句,什么好感?你需要的是好好治病,醒醒吧!”
傅淮深不想废话:“你被解雇了。自己滚回江都。至于你做过的事,之后再慢慢算。”
就算有心理疾病,也别想当成挡箭牌,就此罢了。
沈悦眼泪啪一下落下来,不敢置信又痛苦无比地盯着傅淮深:“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
保镖拿起沈悦的行李箱,将她连拉带拖地送出房间。
唐简也迅速跟出去处理了。
房间内,宁静下来。
南嫣久久没有说话。
很久后傅淮深才说:“这人的事,我会处理,她以后不会骚扰你。”
南嫣忽然觉得有点累,揉了揉太阳穴:“算了。她也是因为生病的关系。或许,自己也控制不了。”
傅淮深郑重道:“生病不能当任何事情的理由。她这次甚至差点害死你。就该受到惩处。”
南嫣叹了口气:“经这么一次,她受了刺激,估计病情又要发作。对她来说,惩罚也够了。算了吧,我和同学一场,也不想最后闹成这样。我以后,也不可能和她见面了。”
傅淮深见她执意,终于不再说什么。
南嫣看他陷入沉默,以为他不高兴,主动走了过去,弯下腰,蹭了一下他头发:“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他幽幽抬眸。
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头,唯独她例外。
一把攥住她的手,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来:
“我只是怕你那个同学还会找你麻烦。毕竟她脑子有点问题。”
她双臂揽住他脖颈,给他轻轻按揉起太阳穴,想帮他洗掉一路赶来的疲惫:
“我还有什么事情没遇到过?也不差这么一件了。”
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太多。
来来去去,大喜大悲。
包括和他分离,和女儿分离……
都经历过了。
就算真的再遇到什么,她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傅淮深眸色一顿,将她为自己按摩的手腕捉住,拉到唇边,轻触,眼里铺满柔和与欣赏。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处处让他操心的小姑娘了。
或许从来就不是。
她一直都是一朵无论开在哪里都能散发独特芬芳的茉莉。
她柔嫩指尖触碰到他的唇,心脏加快跳动。
果不其然,他手掌滑下去,擎住她细腰,将怀里的一团温香软玉挤进来。
两人身体间的距离成了零。
他知道她会不习惯,尽量放缓动作,不吓到她,单手一寸寸剥离着她的衣服,伏在她耳肉边,轻咬慢舐。
他前戏向来可以无上限的温存。
尤其此刻。
纵然恨不得立刻将她吞吃入腹,还是按捺住,像享用最顶级的精致美食,耐心将她分割、拆开。
可衣衫才褪到她锁骨,她就像个受了惊的雀儿,再次想逃。
一瞬间,记起云医生教自己的办法。
深呼吸。
吸气四秒,停顿三秒,呼气七秒。
如此就能安神,不那么紧张。
她开始吸气,呼出,任他动作。
他却注意到了她的反应,停下来:“你在干什么。”
“云医生教的。说是可以克服紧张心理。”
他失笑,又老怀安慰。
起码小姑娘还是愿意为他改变的。
“那你还好吗。”
“我不知道……”
他看她还是紧张到颤抖,终究压下心火,将她抱离,自己站起身。
他虽然急,但还是想看她真心实意承欢于自己。
而不是抱着恐惧心理。
他自己曾经患过ptsd,能理解心结未除,有多难受。
南嫣见他要走,紧张感消失了大半:“……你去哪。”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折腾一天,你先好好睡一觉。睡醒了我来找你。”
“那你去干嘛?”
“我趁你那个同学还没回去,和她聊几句。”
那个女人,始终让他有点放心不下,又总觉得有点蹊跷。
南嫣脸色一动,朝他背后扑过去,第一次主动抱住他窄腰:
“不要去。你不许再见她。”
沈悦爱慕他已经成了心魔。
她不想看着他再和沈悦打交道。
不知道这算不算吃醋,但能肯定,自己不开心。
其实,得知沈悦暗恋了他三年,甚至从第一眼,就爱上他……
她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酸酸的滋味了……
他身躯一震,感受到她的占有欲,心里一动,继而唇边浮出浅笑。
原来是拈酸了。
早知道,还让她看什么心理医生?
转身将她抱起来,掉了面压下去,手滑入了她裙下。
这哪里像是为他生过两个孩子?
她几次疼得差点儿低低尖叫出来。
可这一次,她却难得没有之前的紧张,抗拒。
只有顺从与隐忍。
甚至还主动攀上他脖颈,贴上他朗硕长身。
他仿若沾了一身火星,干脆将她整个抱起来,覆上她唇搅动,占据,缠绵。
直到她香汗如溪涌,娇喘绵绵,他才将她抱上了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