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你他妈等着,还有下半场!
乔行予一个暴栗狠狠磕在孟琨额头上,让他彻底清醒:
“那个南嫣是他妈傅淮深的女人!你这次算是太岁头上动土了!”
孟琨魂顿时就定住,脸白了:“什么?……”
那女人是傅淮深的女人?
傅淮深和乔行予关系铁,经常来格调,自然也与孟琨打过几次照面。
孟琨每次主动攀交这位傅氏大佬,得到的却都是冷脸。
几次下来,从乔行予口里知道他性子冷清,不太喜欢与人结交,也只能作罢。
却没想这次无意冒犯了他的女人。
“我草,我真的不知道啊——乔老二,这事你可千万别说啊!”孟琨这下酒和药都醒了!
“晚了!”乔行予吼道,“就算我不说,你当南嫣回去不会说吗?我要是帮你瞒着,我也得有麻烦。我已经叫他来了,你等会儿好好道歉!”
十几分钟后,包厢门被人踢开。
傅淮深高大冷峻的身影,扑着一身冰粒子大步跨进来。
虽然一言未发,但包厢昏暗光线下,却折射出令人心惊胆寒的气势。
整个室内的气压,也跟着降低下来。
孟琨正抱着头坐在沙发上愁眉苦脸,人还没回过神就被男人抓起来,一拳头呼在脸上。
乔行予忙过去拦住傅淮深:“淮深,冷静,南嫣没事,已经回去了。”
“是啊,有事的是我,我的头被她砸了,她力气大得很——”孟琨委屈地指着自己刚被包扎的额头。
傅淮深二话没说,用手臂抵开乔行予,再次将孟琨压在沙发上暴揍。
乔行予一个人实在拦不下来,也知道,就算拦得住也不能拦,不让他发泄一下,孟琨这小子的下场只怕更惨。
打一顿,对孟琨来说,反而是最轻的惩罚了。
他看着孟琨被揍到鼻青脸肿,哀哀叫唤的声音都快湮灭,才示意保镖进来,一起合力把傅淮深拉下来。
傅淮深打爽快了,坐在沙发上,喘息着拉松衣领,露出曲线硬朗的颈部线条,却还冷冷盯着地上瘫着的孟琨:
“你他妈等着,还有下半场。”
孟琨肿成一条细缝的眼睛,只对上他阴恻恻的眼神,后背灌入一股恶寒。
傅淮深这名声,在江都上流圈内,也算是黑红黑红。
倒不是他傅氏财团掌舵者的身份,而是他进过精神病院和坐过牢的经历。
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本就让人害怕,又坐过牢,这人,简直就是王炸,还会有什么怕的?
而那坐牢的原因,是因为和傅氏财团的元老争权,杀鸡儆猴,将对方的脑袋给砸烂了。
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凶悍架势,当年将整个圈子都震慑住了。
就因为这经历,很多圈子里的人,都是不敢惹的。
即便在商业上都有求于他,想巴结他,拉拢他,但私底下,都对他存着敬畏,不敢太过于靠近。
也就只有乔行予这种因为开酒吧,三教九流都混熟了的富二代,才敢和他称兄道弟。
今晚,自己险些动了他的女人,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今天是他的生日,不会也是忌日吧?
乔行予眼看气氛剑拔弩张,示意众人退下,对傅淮深解释:
“淮深,差不多得了,孟琨是被下药了!”
傅淮深沉沉的呼吸凝固住。
孟琨也撑起身体,大口喘着:“真的,哥,我是真的被下药了!……我最近刚接手我爸的公司,我爸爸对我管得严,我再傻,也不会在公众场合犯这种事啊!”
乔行予继续劝:“你也清楚,孟琨这小子是有点轻浮,但再怎么样,也不至于那么急色,显然是被人下了套!估计是有人想害他!”
说着,又走到孟琨跟前,不轻不重踹一脚,,吼:
“说,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怎么会被人下药?”
孟琨哭丧着脸:
“……啤酒,肯定是那瓶最后拿进来的啤酒有问题,我之前喝了半天都没事,就是喝了那酒以后才感觉异样的!乔老二,你去查查!给我洗脱冤屈啊!”
涉及到自己的酒吧,乔行予也是阴了脸,按照孟琨的意思,将他喝过的那瓶啤酒空瓶拿起来,闻了闻。
瓶底散发的独特气味,让他这个酒吧老板很容易闻出来是什么,脸色一变。
这酒果然被下了药。
是哪个嫌命长的,居然赶在他场子给人下药?
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乔行予神色更难看,对着下属吩咐一番。
不一会,刚才送啤酒的那个服务生战战兢兢进来。
乔行予将空啤酒瓶扔在服务生脚跟边,砰一声,碎了:
“说吧,为什么酒里会被下了药!”
服务生傻了:“下药?老板不会怀疑是我吧?我怎么可能这么做……”
傅淮深长眸冷森:“乔老二,看来你御下的能力不怎么样啊。”
乔行予摆摆手:“拉到后巷去……”
服务生腿一软,双膝落地:
“老板,我真的没有下药啊……我想起来了!刚才我送酒进来之前,有个年轻女人喊我,说自己手机不知放哪里了,让我用手机打她的电话,我把酒暂时放了下来十几秒……那个女人……没错,那个女人铁定有问题!”
乔行予与傅淮深互换了一个眼神,立刻让下属去调监控。
半晌,下属将手机递到两人跟前。
监控里,傅淮深看清楚那女人的样子,脸色骤然一沉。
乔行予看出他脸色变了:“你认识?”
傅淮深唇边沁出冷讽,是南若萱。
看来,在酒里下药,针对的不是孟琨,而是南嫣。
他瞥一眼旁边站着的酒吧下属:“这女的走了吗?”
下属马上回答:“刚刚看见还在酒吧的角落坐着,傅总,老板,要不要把那妞儿带进来问问?”
傅淮深头颈微歪,眸色中射出冷冽光泽:
“不用了,礼尚往来吧。”
乔行予明白老友的意思,对着俯下身的下属耳语一番。
等下属出去,让人进来,给孟琨收拾了一下伤口。
孟琨今天这生日过得也算是大离谱了,从头到脚都是傅淮深两口子弄的,哀哀呼痛着上完药,准备走人,却被傅淮深喊住:
“你很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