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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旖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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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府内燃烧着足足的银碳,一进门便有暖意铺面,暖烘烘的,将屋外的冰天雪地都阻隔起来。

    皇后拉着林见鹿坐下,水月连忙沏茶上来,又将林见鹿的药端来后,便退了下去。

    皇后这才严肃的说:“金枝,你为何还要与那陈无道牵扯不清?你再这样,我只好让你父皇不再留情面。”

    “母后想做什么?”林见鹿收起了那软弱的伪装,眼神发冷:“若他死了,您觉得我还会独活么?”

    “你怎的这般魔怔?!”皇后不可置信看她,说:“那秦公子是你表哥,是我的母家人。你要知道,如今熹贵妃如日中天,你若不能再与秦公子结亲,我在宫里只会愈发举步维艰。”

    “所以母后只是想将我用作结亲的工具吗?”

    “金枝,你怎么这样想我?”

    “是母后的所作所为,只能让女儿这么想。”林见鹿毫不示弱,苍白病态的面上尽是坚定,道:“总之,我只心悦小陈公公。若不是他,我谁也不会嫁人的。”

    皇后盯着她沉默良久,深深叹了口气。

    “你好好再想想吧,那陈无道什么也没有,你嫁他,要他做驸马?且不说他一个太监,日后你只会被世人嗤笑,史官又会怎么写你?”

    "我不在乎。"

    皇后只觉得她无药可救。

    一个金枝玉叶,嫁给一个小太监,成何体统!

    可责怪女儿皇后又不忍心,便只匆匆告辞离去,路过外头还跪着的陈无道时,她斜眼冷冷看他说:“小陈公公好高的手段,竟让本宫女儿这般坚贞不渝。”

    陈无道轻笑,语气虽恭敬,话里却不是这么个意思,只道:“皇后娘娘言重了。奴才不过洒扫太监,怎敢肖想金枝。”

    “本宫看你敢得很!”皇后道:“你如今有大内总管罩着,都是熹贵妃那边的人,别以为本宫会成全你与金枝!待本宫有朝一日将大内总管拉下来,倒要看看你还有几分本事纠缠金枝!”

    说完,她气愤的甩袖离开,也没说要陈无道跪多久。

    她走后不久,林见鹿喝完药,披上毛绒袄子出来,将他给拉进了公主府。

    他的手冷得僵硬,拉起他的那一刻,林见鹿皱皱眉,吩咐水月去熬姜汤来。

    水月只觉得心头惧怕,又不敢说什么,跑去小厨房熬姜汤。

    有别的宫女瞧见,纳闷的问:“水月姐姐,公主又着凉了吗?”

    “不是,是小陈公公。”

    那宫女啊了一声,惊道:“他怎么又来了?胆儿也忑大了。只是,公主若这般亲近护着,我总觉着要出大事。”

    水月侧目瞧她,问:“怎么这么说?”

    那小宫女叹息一声,说:“换了我,若是我女儿这般,我定然不舍得对她做什么。可那男的么,我应该不会留了。”

    说到这里,她惊恐的捂住嘴,说:“水月姐姐,我只是随口一说,我可没有私底下议论呀。”

    水月点点头,端了姜汤出去了。

    那宫女说的也没错,水月担心的就是这个。

    她把姜汤端去时,只见公主与陈无道对立而坐。

    放下姜汤,她又带上门出去。

    林见鹿把姜汤推到陈无道面前,说:“喝了暖暖身子吧。”

    “多谢公主美意,只是不必了。奴才先回太监所。”

    陈无道没有多留,起身便离开。

    林见鹿也未再强行将他留住,他走后,吩咐水月把姜汤倒掉。

    水月端着姜汤,想了想,还是劝说道:“公主,奴婢有话不知该不该说。”

    “你跟我什么关系,让你不说你便不说了?”林见鹿抬目,扫了她一眼。

    她低了低头,说:“陛下与皇后都反对您与小陈公公,若您与他走得太近,奴婢觉着,怕会给小陈公公带来不好。”

    林见鹿叹息一声。

    她也知道,自己与陈无道走得越紧,元午帝和皇后杀他的心就越重。上一次元午帝就是对他起了杀心,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到这个世界,他已经一命呜呼了。

    可林见鹿想不到两全其美的法子。

    这儿就是王权至上,她得顾及陈无道和熹贵妃,还要顾及林金枝的亲生父母。

    偏偏这两方又是对立的势力。

    这任务,简直比让她直接动手还要难。

    林见鹿挥挥手让水月下去,自个儿躺在了榻上,思考今后该怎么做。

    ……

    陈无道回了太监所,沐浴换了身干爽的衣裳,躺在通铺上。

    今夜是陈二钱侍奉元午帝,是以两张挨着的通铺上,只有陈无道一人。

    他想着念着,脑海里不停翻飞过公主的音容笑貌,明明知道不该,明明知道这样很卑鄙下流,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只觉浑身燥热。

    她是他肖想许久的绮梦,日思夜想的人。

    他不是什么真的太监,他是个卑鄙真实的男子。

    他沉闷的睡去,却是做了绮丽的旖梦。梦里公主在他身下婉转承欢,那金枝玉叶染了情欲就变了样,满面潮红双眼迷离,他被吓得猛然惊醒,才觉外头已经天光大亮。

    有人掀开门帘进来,是陈二钱下值了。

    他站在桌边倒茶喝,察觉陈无道惊醒异样,了然道:“梦见公主了?”

    陈无道抿抿唇,翻身起来去沐浴。大冬天的洗过冷水澡,他思绪清明几分,才坐回来与陈二钱说话。

    “熹贵妃那边怎么说?”

    “没有消息,”陈二钱道:“但她已经暗中寻找兵符。试图拉拢大将军。就看将军买不买账。”

    陈无道淡淡点头,摩挲着小小的茶盏,眼神幽暗不知在想什么。

    陈二钱叹息一声,问:“那玉佩送出去了?”

    “嗯。”

    “那可是一对的月牙佩,公主收了?”

    陈无道听此,哼笑一声,眼底嘲讽:“虚情假意,佯装喜欢。”

    “那也是收了。”陈二钱语重心长的说:“那玉佩是我在城隍庙捡到你的时候,你身上便有的。佩戴了这么多年,最终也给了公主。”

    “你就没有想过,找找自己的身世?万一你亲生父母身份高贵,你也不必走逆反这条路去获得什么。”

    陈无道摩挲茶盏的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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