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关小黑屋反省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挣脱两个小弟束缚,旋身而起。
几个利落的扫腿,身姿灵活,动作迅敏,瞬息之间将两个小弟打趴。
他太快,李铁还没来得及给金属扣嗑个牙印,一记狠辣的拳头砸到脸上。
“你tm的!”
李铁怒了,扔掉金属扣,挥拳还击。
他块头大,却是空有肌肉的花架子,扛不住愤怒下的薄子离五招。
不过两分钟,寝室里局势瞬变。
“碰了我的东西,这手得废掉。”
咔嚓一声,薄子离直接折了他的右手,下手狠辣。
“啊——!!”
李铁痛得撕心裂肺,惨叫声快突破天际,“错了错了!我错了!”
薄子离手骨捏得咔咔响,眸色冷得骇人,“你该庆幸刚才牙齿没咬到我的东西。”
否则,他今晚卸了他所有牙齿。
重重几拳砸到脸上,李铁被打得七荤八素,脸上染了血,只知道哀嚎喊救命。
“来人啊!1454杀人了!救命,救命!”
动静很快引来了yj。
寝室的铁门被打开,躺在地上打滚的几个男人纷纷指向薄子离。
“就是他!他半夜不睡觉,主动打架,我们就快被打死了!”
薄子离没有分辩,缓缓站起身。
yj抄起电击棍,两棍砸到他脊背上。
剧痛和电流席遍全身,他右边膝盖重重砸到地上,胳膊撑着才不至于倒下。
第三棍,砸到后脊正中。
腥甜上涌,薄子离狂喷一口鲜血,不堪重负的倒地抽搐。
视线越来越模糊,他盯着被李铁扔到墙边的金属扣,撑着一口气挪动指尖,试图触碰那道唯一的执念。
赶来的几个yj都懵了,还是第一次见挨了三下电击棍都没晕过去的人。
“1454,进了这里,就要守这里的规矩,真杀人你也得偿命,去禁闭室反省。”
电流按到最强档,yj手中的电击棍往他腰上用力一杵。
强烈的电流迅速麻痹神经,薄子离带血的指尖刚触碰到金属扣边角,堪堪晕了过去。
两个yj架起他,将昏迷的他带走。
李铁的胳膊骨折了,三人都受了或多或少的伤,被送去医务室。
几分钟前还呜呼哀哉的寝室,瞬间冷清了。
yj带人来清理地上的血迹,发现了地上沾灰的金属扣。
他拾起金属扣,端详半响,最终揣进兜里带走。
……
隔天,叶子权几乎是一早就接到汇报。
“……他太狂了,戾气重,下手还狠,一晚上就把同寝室三个犯人全打成重伤,李铁右手严重性骨折,恐怕要大半年才恢复。”
叶子权眉峰拧着,表情凝重,“看来他没分清局势,口口声声说赎罪,三天就暴露本性。”
电话那头的王实叹气,“是啊,已经下达处罚,将他关禁闭室三天,恐怕还得给他换几个室友。”
呷一口雪茄,叶子权冷酷吩咐:“光是关禁闭室没什么意思,再给他送点小礼物,找些小家伙陪陪他。”
“明白。”
“对了,我记得他有胃病,一日三餐要照常送去,必须看着他吃下,别闹出人命了。”
“好的,权爷放心。”
……
不知昏迷了多久,薄子离是被血呛醒。
喉头的腥甜压不下去,面具阻挡了部分氧气,几乎要无法呼吸,浑身躺得僵硬,连动一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
耳边,传来几道吱吱吱的声响。
他思绪彻底清醒,猛然睁眼,目光所及只有黑暗,一丝光亮都没有。
老鼠就在身边乱窜。
是能令人窒息般的极致压抑。
没有希望,没有光亮,原来她当初,是这样痛苦……
薄子离纹丝不动,静静感受着这种黑暗带来的恐惧。
“她怕黑,是因为在监狱经常被关禁闭室,一关就是好几天,饭都不给吃,犯人为了整她,还偷偷塞过老鼠……黑暗无光的环境,老鼠就在她身上乱窜,那是怎样深刻的绝望和崩溃,你懂吗?”
叶慕思哽咽的控诉声,恍在耳畔。
“薄子离,她被养父母捧在手里心二十年啊,监狱一个月的折磨,让她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我们全家陪着她,进行了三年的心理治疗,可她的病,恐怕要用将来一生去治愈,是你毁了她啊!”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铺天盖地的痛苦,勒紧了心脏。
眼眶很热。
眼泪无声淌下。
“阿枕。”
“阿枕……”
他沙哑轻唤,一遍遍重复那个名字,那个想要刻到心上的名字。
“薄子离!”
叶枕眠从梦中惊醒,一头冷汗。
谭娅连忙坐到她旁边,轻拍她的后背安抚。
“眠眠做噩梦了?最近是不是工作太累了,你才坐下五分钟就睡着了。”
叶枕眠收敛眸底的一抹慌张,缓缓抬眼看向谭娅,混沌的思绪渐渐清醒。
反应过来自己今天是来薄家庄园打牌的,而薄子离已经消失五天。
她摇了摇头,“没事,伯母别担心。”
谭娅眉间凝着愁绪,“可你刚刚……叫了子离的名字,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儿?”
她又一次摇头,“他没跟我说过。”
谭娅叹气,“那个臭小子,无法无天,执拗得很,这几天把他爸气得血压都升高了,身边一个保镖都没带,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眠眠啊,我这心里不太踏实,薄家保镖找了五天都见不着人,你有空也帮我联系他好吗?”
叶枕眠拍拍谭娅的手背安抚,“我会的,他身手不差,应该不会出问题,估计是……办私事去了。”
“身手虽然不差,但他手上没武器,哪里能躲得过枪口快。”
叶枕眠不说话了。
刚刚,她梦到薄子离吐血了,浑身伤痕累累,脸色煞白得像要死掉一样,还一遍遍喊她的名字。
那个梦,还伴随着心悸,太真实。
他到底为什么要突然消失?
叶枕眠浑身不舒服,找了个借口跟谭娅道别,还没开始打牌,就离开了薄家庄园。
回到车上,她拨通了叶子权的电话。
“小六?”
“二哥,薄子离不见了,失踪五天。”她直截了当。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都没说话。
她觉得有点奇怪,“二哥?”
叶子权紧接着漫不经心道:“离了婚的前夫,你管他去哪儿了,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失踪,说不定是悄悄去约小妹妹玩。”
“他把财团执行权文书都送回薄家了,薄五、徐月白,亲信一个都没带,这很不正常。”
叶子权:“……”他脑子确实不正常,正常人不会求着要坐牢,又在里头作死犯事,嚣张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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