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心如诗
这几天的时间与我来说好像长得像是几年。明明是24小时前发生的事,我却觉得过去了好久好久。一切都是那么陌生,一切都是那么遥远,不是吗?
其实说句良心话,我的无名火发得也的确是莫名其妙。我到底凭什么生人家的气?凭什么这么怨恨人家?没有理由,真的是没有理由的。
本来就是嘛,和张一亮走到一块儿也不过两个月的时间。我自认为我是在和他谈恋爱,可人家是不是这样想的我就不知道了。
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他虽然拉过我的几次手,吹过几次饭,也有过那么几回在“花前月下”浪漫过。但他却从来没有吻过我,一次都没有,也没有说过爱我到天荒地老之类的话语。尽管我知道有些话根本就不现实,说了也实现不了,但我还是想听。他也真是个木头人,从来都不敢吻我,有几次我暗示他他都不敢,真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连谈恋爱最基本的环节都不懂,还哪里谈得上谈恋爱啊。
我想我真的是小鸡肚肠了,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忍受不了。我想通了,我不该恨李文静,不该恨张一亮,要恨就恨我自己太小气好了。即便我和他最终走不到婚姻的殿堂,但我们仍然可以做好朋友……
这么想着,我的心不再那么疼了,也不再恨他了,想想他有病在身,又是单亲家庭,也挺可怜的。于是我就有了慈悲心肠,我要打电话问问他,问问他现在好些了没有。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接电话的是个女声,不用想也知道是李文静,但是我丝毫没有半点生气。
“你好,张一亮在吗,他身体恢复好了吧,带我向他问声好”,我说。
“哦,他在呀,他的电话在10分钟前刚刚开通,你是第一个给他打电话的呢”,李文静在那头乐呵呵地说。
我的心一颤,有一股暖流从身上流过,突然就有一种预感:张一亮还在喜欢 我。不过这样的想法还没有完全形成就被我扼杀在襁褓之中了。无所谓的,他喜不喜欢我我一点儿也不在意了,只要我做得不背良心就行了。
“呵呵”,我挤出一丝笑容,“是吗,我是多幸运啊,他身体康复了吧。”
“可不是嘛,他今天就要出院了,有好多学生都来接她呢,我还是把电话给他你和他聊几句吧。”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带我向他问声好就行了”,我忙推托说。
电话还是交给了张一亮。一句“玉婷你还好吗”,弄得我泪流满面。
玉婷,她很不好,非常的不好,这几天她想你想得快要疯了自己,你知道吗。她在吃醋你又知道吗,她不理解你什么时候开始移情别恋喜欢上李文静了……这一切的一切你都知道吗
我擦掉泪水,笑了笑说:“傻瓜,我当然很好啊,倒是你,刚做过手术,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呵呵,我也很好的,我身体棒着呢;等有空了我找你去,现在同学来了,我很忙,以后我们在足膝长谈吧”,他说。
“不用了,知道你身体好了就好了,就不用来了”,我还没讲完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
我放下电话,心里一阵喜一阵悲。我就是这样一个多愁善感而又敏感的女孩,有时一件事搞不明白就哭鼻子;哭着哭着又觉得没有那个必要,又会破涕为笑。我也想过要改变一下我的这种性格,可我尝试了很多次还是没有成功,依旧是多愁善感。
我经常在博客上发表一些诗歌,想到什么就写什么。记得上初中时,楼上一家办丧事,我就有感而发,写了首《黄叶》
我为什么要哭泣
尽管我已不再美丽
我也在繁华的年龄上幸福过
只是现将飘离
从我刚要随风飘落的那一刻起
我内心想得一直都是你
我要用我的身躯化作肥沃的养料
来哺育作为绿叶的你
人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伟大
化作爱,滋润我最爱的你
记得这首诗曾被老师这样点评过:文思敏捷、耐人寻味;想象丰富、意味深长,真不愧为一首佳诗妙作。
从那以后,我开始热爱写作,一首名为《她在跳舞谁在哭》的诗作还在学校获得一等奖呢。
她在跳舞谁在哭
风在哭雨在哭
似如秋蝉
无奈终归要离去
又似初夏布谷鸟
昼夜不停哀婉啼: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是啊不如归去
她在跳舞谁在哭
山在哭水在哭
如若磐石
天荒地老不转移
又若莆苇
秋来秋去终枯萎
煞是凄寒煞是凄寒
是呀煞是凄寒
呵呵呵,那些都是以前的光荣事了,现在这种荣誉已是很难再得到了,不过偶尔回味一下也觉得意味深远,耐人寻思。
哈呵哈,美女作家崔玉婷,写过文学巨著《花枯了,草哭了》的哦,那岂是盖的,全凭真本事哩。
和你相识在多情地秋季
这个季节滋生了我美丽的记忆
有过心酸痛楚 也有过甜甜蜜蜜
我不知道能和你一块儿走多久
只愿有你的日子我就会很珍惜
校园里的爱情就像空中楼阁
经不起风吹雨打的摧残
曾经的多情季节
也都成为美好的回忆
我也无奈地选择离去
希望你和她的爱情能够泛起层层涟漪
是的,这首《相识在秋季》是我特意写给张一亮的,虽不怎么华美,但却体现了我的心声。是的,为了他们的幸福,我愿意选择离开。
我,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