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章牛刀小试

    在高考前的几天，路名突然收到张暗暗给的一整套试卷，包含答案和解析。张暗暗很郑重的让他全部要记下来，然后烧毁。虽然路名对此莫名其妙，毕竟张暗暗一直休学中，初中还未毕业，但是还是按照张暗暗说的做了。高考结束后，路名几乎要跪谢张暗暗，竟然全部科目试题一模一样。考试结果出来，不出所料，路名以全科目满分的成绩被各种主流媒体轮番播报，成为天才少年，高考第一人。家里的电话也被各大学招生办打爆，门口也堵了很多想一睹考神风采的人。路名在他19岁的夏天，第一次感受到万人敬仰。当然人红是非多，后来他的家庭曝光，网络怀疑他收买命题人。但是由于这届数学命题人以铁面无私，刚直不阿，以虐死考生不偿命著称，本人也出面澄清，并且表现出对路名垂涎欲滴的模样，网友又对路名产生出了些许同情。多日后，热度下去，尘埃落定，路名终于脱身，驱车前往云溪谷。进门他就看到张暗暗在给草地浇水，她穿着一身浅灰色运动服，戴着上次中暑后买给她的遮阳帽，拿着水管四处乱喷，动作混乱而无序，也正因为如此，路名感受到她的快乐。他也轻快的小跑过去想从背后遮住张暗暗的眼睛，被她机警的躲过去。当张暗暗转过身，路名看到一张带着防备和惊恐的脸。路名掩去尴尬、故作轻松的说：“张大神，张大仙，你从哪得来的试卷？”张暗暗回头看到是路名，缓和一下心绪说道：“我编的。”路名：“我怎么编不出来。”张暗暗又说：“是我编写的系统预测出来给我的。”路名：“什么？！你会编程？”张暗暗不在意的说道：“去年学车之余，无事可做，就自学了些，还不是很专业，很多问题还没解决思路。”路名：“张大神，请允许我献上自己的膝盖，瞻仰您的作品。”张暗暗和路名一并走向客厅。

    路名因面对高考压力，从去年暑假就未来过云溪谷了。这里和以前大不一样。客厅一边满墙的工具，一角停着一辆拆解到一半的老款帕萨特。另一边放着长约10米宽约6米的普通办公桌，桌子上摆了十几台电脑主机，个头很大，比普通主机大三倍，乌漆嘛黑的，不过只摆放了一台看起来普普通通的32寸显示器和一套平平无奇的鼠标键盘，这些主机以特殊的方式排列在一个巨型金属托盘中，托盘端部延伸出来一个出口，显示器、鼠标、键盘就放在这个端口处。桌子旁只有一张黑色办公椅。沙发被搬到距离大门最远的墙角处，斜放着正对大门，沙发前面是个简单的茶色玻璃茶几，上面摆放着一套素面紫砂茶具，一茶托，一茶罐，一僧帽壶，一茶杯，一茶海，一花瓶，花瓶中插着一根白杨干树枝和一块带着眼睛的干树皮，墙角处远离门窗，光线有点暗，路名突然对上那只深沉的眼睛，吓他一机灵。再环顾四周，客厅再无其他陈设。路名顾自地说：“这眼睛真吓人。”张暗暗：“这眼睛和我认识的一个人的眼睛很像，我非常喜欢。”又指着办公桌说：“就是这个，我给它取名“指路””，我把高考大纲、课本内容、历届b市高考真题，历届命题人个人信息，所属院校，研究课题，发表论文及其学生论文等信息输入进去，它就自动计算出来了这套试卷，就这么简单。路名想让张暗暗打开电脑瞻仰一番，张暗暗想到系统里目前调用的都是赵迷的信息，拒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