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秦淮茹后悔,一大爷和稀泥
秦淮茹有些后悔,自己要是再等几年,当初不那么恨嫁,指不定就能嫁给刘青呢!
刘青长得比贾东旭好看,职位跟贾东旭差不多,工资也差不多。
还有善良温柔的父亲和母亲。
家里条件也很好。
不管从哪个方面看,刘青家的条件都比贾东旭家的强。
就算是现在刘青的父母病重了,家里开销紧俏,她秦淮茹也不嫌弃。
毕竟现在这个日子,哪个家庭不苦不困难?
至少刘青还会自己出去挣点外快,补贴家用。
不像贾东旭,下了班脱了鞋就躺在炕上,跟个大爷似的,就等人伺候。
叫他捞点外快补贴家用,也只会吼。
更让秦淮茹难过的是,每次她和婆婆贾张氏有了矛盾,贾东旭都是向着贾张氏的。
每每都是先依着贾张氏,让秦淮茹受气,再在贾张氏看不到的地方和秦淮茹说些根本就没有什么用的好话。
秦淮茹心里也委屈,所以打心眼里不希望婆婆赢过刘青。
但是……一想到棒梗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食量日益增加,眼看着马上冬天了,若是贾张氏能把刘青父亲的大衣要过来……
贾东旭过冬的大衣就不用做了,省下来的钱能给棒梗买不少粮食。
如果刘青父母去世,真如贾张氏所说,能把他们的房子给自己和贾东旭住,她倒也不用每日都和婆婆在同一个屋檐下。
更避免了不少争吵。
如果刘青的工资也……
秦淮茹承认自己有些贪心,但如果刘青的工资能够给她们家,棒梗不仅不用挨饿,她秦淮茹也可以吃的好一点了。
从这个角度来看,秦淮茹又希望婆婆赢。
反正以贾张氏无赖泼皮的手段,即使这些事情听起来像白日做梦,但是不一定是没可能的。
毕竟当年贾张氏给儿子贾东旭娶媳妇儿的彩礼钱,就是贾张氏死皮赖脸管刘青父母要的。
嘴上说是借的,但从来没还过。
眼前的贾张氏还在耍无赖,声音越来越大,嘴里的语言也越来越恶毒。
这件事情吸引了不少邻居,有几个邻居还去给三位大爷通风报信。
院里的几个“德高望重”时常“主持公道”的大爷们闻讯赶来。
这三位大爷分别是一生无儿无女和妻子一起的一大爷,红星轧钢厂的八级钳工。
二大爷,一名普通的钳工,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当官。
三大爷,尖酸刻薄,小气,特别喜欢算计,是一名小学的语文老师。
在四合院里,一大爷说话最算数,大家都比较服气一大爷。
根据刘青的观察,四合院里的一个霸王—何雨柱和一大爷的关系特别好,一大爷也经常护着何雨柱。
远远的,几个大爷快步往过走。
首当其冲的便是一大爷。
“这是怎么回事啊?贾张氏,你在这里耍什么泼?”
一大爷着急,给他们传信的人没说明白,就说贾张氏在院子里对着刘青咒刘青父母,险些被刘青打死。
结果他们急冲冲过来,贾张氏好好的,除了身上有些尘土,骂人骂的那叫一个起劲,嘴里的脏话是一点儿都不带重复的。
这种事情要是传到别的院子里,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一大爷呵斥住贾张氏,表情有些难看。
紧随其后的二大爷和三大爷见状,却没有任何表示。
他们对贾张氏的想法都心知肚明。
试问在四合院里,刘青的父母刘冲和李芳谁没帮助过?
要不是因为两个人生了刘青,大家都快被这两个人养成蛀虫了。
贾张氏打的算盘三大爷都听到了,无非就是想逼着刘青父母快点死,她好私吞刘青父母的东西吗?
最好是在众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这样她就不用跟别人分了。
不只是贾张氏,三大爷也惦记着刘青父母的东西,同样的,他也想私吞。
不过在这方面,三大爷就要比贾张氏聪明多了。
他才不会这么明目张胆,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毕竟是个小学的语文老师,比贾张氏这种没有文化,鼠目寸光的乡野村妇强太多了。
“一大爷!我没有耍泼啊!”贾张氏见三位大爷都到了,眼珠一转,到了一大爷身边哭哭啼啼,告起了状。
“就是刘家那个混小子!一大爷,不是我说你都想不出来,他能干出来什么样的事儿!他仗着我们对他父母心怀感激,所以对他就和善了不少,结果竟然这样对我这个老太婆!”贾张氏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刘青,指着刘青开始告状。
“他竟然诅咒我死!我今天好好的去关心刘冲和李芳,你也是知道的,他们两个人身体不好,一直都靠药吊着一条命。我去关心关心他们还有错?”贾张氏愤怒悲伤的,好像她才是那个受害者一样。
一大爷听她这样说,觉得贾张氏也没什么错。
难得这个女人愿意去关心院里的邻居,这是好事儿,刘青这样对贾张氏,属实不妥。
思量片刻,一大爷开口:“刘青啊!你张婶子是关心你爸妈,这是件好事儿啊!你怎么能咒她去死呢?”
听到一大爷说话,刘青心里就烦。
就算院里的人都觉得一大爷是个好人,刘青也不这么认为。
上次刘青和何雨柱有了矛盾,明明知道是何雨柱的错,一大爷只是轻描淡写地给了个口头警告。
这件事要是换成他刘青的错,恐怕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一大爷的偏心让刘青十分不爽。
他当然知道一大爷打着什么算盘,自己无儿无女,以后连个给他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
何雨柱一直照看着院子里的聋老太太,给她养老送终。
这让一大爷看到了希望,如果他现在对何雨柱好一点,指不定何雨柱以后也能给他们养老送终。
刘青憋了一肚子气,开口自然没有什么好语气:“我不仅骂了她,我还打了她,有什么问题吗?”
第一次有人用这种语气跟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说话,一大爷心里也不好受。
平日里被捧得太高了,突然摔下来,让他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