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免费清理垃圾，充个电不过分吧
莫尘走到门前停了下来。
左手伸进外套口袋摸了摸，确认带上充电器，这才放心地推开门。
门外一片金红。告诉莫尘，时间已经到了傍晚。
夕阳西下的余辉照在他身上，显出些许金色光芒，他握着断骨刀，穿过走廊，来到楼梯边停下了脚步。
接下来，没有人知道会经历什么。
莫尘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忐忑的心情，抬脚踏了出去。
噔噔噔。
安静的楼梯间。楼道里只有莫尘清脆沉重的脚步声回响。
很快，到了五楼。五楼的走廊里空无一人。
莫尘看向右侧，右拐角的房间亮着灯，似乎有幸存者居住。他想都没想就迈开了脚步，朝那扇紧闭的房门走去。
莫尘走到门前，抬头，是504室。他刚准备抬手敲门，就听见一阵低沉的呻音，从房间的深处传来。
莫尘眼神微闪。他慢慢退后两步，将断骨刀握得更加稳当一些，然后缓慢地向那边移动。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房间里灯光昏暗。可以隐约看到有个黑影趴在床上扭动。
“臭娘们，乖乖听我话该多好。为什么要反抗呢？明明可以和我，在这无法无天的末日里当快活夫妻的。”
男人的话，莫尘听的真切，即便是雏的男生也明白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砰。莫尘一脚踢开大门。大门撞击墙壁，发出巨大撞击声吓得床上的男人跳起来，转过身怒骂：“谁？”
“你莫爷爷！”莫尘冲进房间，吼道。
莫尘冲上去给了男人腹部狠狠一脚，将他踢飞。衣衫不整的地中海男人闷哼一声倒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肚子哀嚎起来。
莫尘又踹了几脚，直到男人完全失去抵抗能力才停下来。“等会再收拾你。”
“啊啊……疼……疼死我了……别打了！”男人蜷缩着躺在地上求饶。
莫尘回过头瞥见床上的雪白身影。立马扭过头去，蹲下身捡起地板上的毛毯盖了上去。
莫尘眉毛紧皱。凑近看清了对方的脸庞。是个女孩，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皮肤白皙如雪。她的长相算不上倾国倾城，但五官精致秀丽，是典型美人胚子。
此刻，女孩头发凌乱不堪，额头布满汗珠，双目怒睁，脸苍白得毫无颜色。口红晕开，脸上蹭得到处都是。纤细玉颈，上面留下一大片青紫瘀痕。
莫尘看女孩胸口一直没有起伏，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抬起手拂向女孩的双眼。
“小-逼崽子，去死。”身后的地中海男人不知道何时起身，抄起椅子砸向莫尘的后脑勺。
砰。
木质椅子接触莫尘后脑的瞬间，木椅崩断。
莫尘看着女孩子瞑目后，这才站起身，转过头双眼满是怒火，直勾勾地盯着男人。
男人三十五六岁的模样，头发稀疏成了地中海，穿着格子衬衫，啤酒肚上的肥肉都快要撑爆纽扣，下身穿着廉价的休闲裤。
地中海的脸上挂着未曾褪去的震惊与恐惧。看着眼前吃了他一椅子，竟然毫发无损，跟没事人一样的年轻人。地中海咽了咽口水压压惊，眼睛一转，脸上挤出一抹扭曲的笑容。
“大哥，大哥，小的错了。小的不知天高地厚多有得罪。有这么漂亮的妞，自己却先下手。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说着，双手照着嘴巴啪啪打脸。
“大哥，这妞已经死了。我知道哪里有更漂亮更带劲的少-妇，虽然年纪大了一点，但绝对别有风味。不知道大哥有没有兴趣。”地中海弯着腰搓着双手一脸谄媚道。
“哦？少-妇。”莫尘露出好奇的神色走上前。
莫尘抬手搭在地中海的肩膀上，厉声问道：“你说的少-妇在哪，说出来可以饶你不死。”
“就在，就在”说话间，猥琐地中海的袖口里，滑出一把匕首，顺势刺向看似毫无防备的莫尘左胸。
咔嚓。
莫尘左手抬起，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快速扭转。接着一脚脚尖对准男人裆部猛踢过去，剧烈的疼痛瞬间炸开。
从没有打架的地中海哪里挨过这么猛地攻击，根本支撑不住，浑身瘫软直接跪在地上。
“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响彻整栋大楼，莫尘松开手，任由男人跪在地上放声哀嚎。
砰。
等地中海不再吼叫的瞬间，莫尘一脚踢中他的胸口，地中海仰面倒地。
咔嚓，莫尘一脚猛踏地中海的右脚膝盖。膝盖瞬间破碎。
男人想要起身抱膝。
莫尘接着又是一脚，踢中男人的胸膛。
噗，地中海胸膛略微凹陷，一口夹杂着脏腑碎块的鲜血吐出。
莫尘低头俯瞰地中海。地中海的眼球暴凸，眼里尽是恐怖的血丝。
看着男人不再痛苦嘶吼，莫尘抬起右脚，高高悬在空中，眼神狠厉盯着地中海的裆部，伺机而动。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莫尘一脚下足了狠劲，向下狠狠踩了下去。
吧唧。男人的裆部右侧被脚跟击中。
地中海的脸顿时扭曲，发出撕裂般的惨叫。他拼命地挣扎着，企图逃离这种令他感觉耻辱的折磨。
“救命，救命……”
然而莫尘怎么可能让他得逞，一脚用力踩了下去。
“啊，啊。”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地中海生不如死，放声嘶吼。
吼吼吼。楼下的丧尸听到吼声，也开始附和。
每踩一脚，莫尘都会停一会。
等男人稍微缓过劲来，不再大声嘶吼。莫尘再次抬起脚，对着地中海的裆下踢去。
不骄不躁，一脚接着一脚，不知过了多久，地中海终于承受不住这种非人的折磨，晕了过去。
莫尘蹲下身子，根本不打算如此轻易地放过地中海，一巴掌甩在了男人的脸上。
啪。
啪。
啪。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一巴掌更比一巴掌狠辣。地中海渐渐苏醒，双眼涣散，差点一口气没过去。
好久，男人才缓过来，看到莫尘恶魔一般的笑脸清晰无比地印在他的眼中，眼神里满是恐惧
“你是用这只手，还是用的这只手？”莫尘看着地中海清醒过来，先后指着地中海的左右手沉声问道。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地中海眼神躲闪试图逃避莫尘的问题。
“我问你，你是用这只手，还是用的这只手？”莫尘再次质问。
“我没有。我没有。”
“不说，那就是两只手都有。”莫尘说完一把抓住地中海的右手，握住他的拇指猛地反向掰去。
咔嚓。
“啊，疼死我了。你个疯子，你有本事杀了我。”
“就这样杀了你，太便宜你了。”咔嚓，这次是食指。
接下来，莫尘没过一分钟掰断地中海一根手指。
直到最后一根小拇指折断，地中海几乎虚脱，看着莫尘的脸一脸恐惧:“你……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刷。
莫尘提溜着断骨刀浅浅地快速划过男人的喉咙。莫尘冷声道：“我不是怪物，只是一个普通的清洁工罢了。”
噗嗤，地中海左手捂住脖子想要止住不断涌出的鲜血，可是手指反向折断让他无法捂住脖子，只能眼睁睁看着鲜血涌出，片刻间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地中海最后不甘地瞪圆眼睛死在了地上。
莫尘提起地中海的尸体随手扔向漆黑的夜空，然后关上了房门。
“这也算高强度使用吗？”莫尘看着快要见底的电量反问道。
从口袋里掏出充电器，插-进大厅的茶几的排插上。电流涌动，莫尘对安静躺在床上的美女说道：“美女，免费清理垃圾，充个电我不过分吧。”
窗外，璀璨的星空，一颗格外耀眼的星星忽闪忽闪地眨着眼睛，仿佛是少女在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