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妗妗喝醉后
更何况,季予礼本来就打算跟着云叔做事,为的也是权利地位。
在末世,权利地位或许已经不比末日前重要了。
可如果这一份权利,这一份地位,是实力强悍的人所拥有的呢?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但季予礼仍然没有当场答应,只是朝古首领笑了笑,“首领的话,我们会认真思考的。”
云叔看得出来这小子的心思,也配合的没有说话。
古首领却是不知道的。
今天一别,不知道多少势力会去寻找季予礼他们,如果现在不能当场定下来,那谁知道季予礼他们明天会不会就直接跟别的势力合作了呢?
按理来说,他不应该这么着急,显得有些掉身份了。
只是季予礼他们实在抢手,现在已经不是基地选择他们,而是他们选择基地了,可以选择基地的人才不少,但能够选择北方基地的人才,这能不抓紧点吗?
北方基地还有个研究院对他们虎视眈眈,再不抓紧点,人都跑了!
古首领问道,“你们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基地能做到的,一定满足你们。”
季予礼看得出来他有些着急,他看了一眼云叔。
云叔接收到信息,给他一个肯定的回答,“老古不止是基地的首领,也是我的朋友,公私分明,不近人情,还经常见不到人,但人品是过关的,他承诺的事情,你们可以信九成。”
有他这句话,季予礼思索了一会儿,又跟段彪他们眼神交流了一番,确定下来。
季予礼将两人的酒杯斟满酒,笑着朝古首领举杯,“古叔,合作愉快。”
称呼一改,关系就亲近了很多。
古首领心口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这顿午饭吃了三个小时,结束后大家都有点醉了。
他们这个小团体里,只有段彪和季予礼没有醉,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一点。
但季予礼没想到的是,白妗居然是醉的最厉害的那个。
白妗还是有几分清醒的,但醉意更占上风。
林霜月脑袋有点晕晕的,看见让季予礼背着走的白妗,也有些意外,“妗妗怎么醉的这么厉害?”
季予礼回想了一下,有些迟疑道,“一时没看住就喝多了。”
他并没有给白妗倒酒,应该是白妗自己倒来喝的。
但他记得白妗不太爱喝啤酒。
他们这会儿已经回到别墅了,夏子令趴在沙发上,也是喝的脸红扑扑的,“快带妗妗回去睡觉吧,睡醒了就好了。”
段彪敲了敲他脑袋,看向季予礼,“先别让她睡着,我去弄点解酒的。”
季予礼点点头,“好。”
他背着白妗回房间,然后将人抱在怀里给他把外套脱掉。
冬天衣服穿得多,好处就是吃了什么重口味的东西,也不需要去洗澡,只需要把外面的衣服都脱下来就可以了。
只是喝醉酒的白妗很不配合,坐在季予礼怀里捣乱着,非要抱着季予礼脖子睡觉。
季予礼第一次见这样“闹腾”的白妗,新奇之外更多的是一种“老婆好可爱好乖”的感觉。
他嘴角含笑亲了亲白妗,“先把外套脱掉再抱好不好?”
白妗不肯,脑袋埋在他胸口,假装听不见他的话。
季予礼摸摸她的脑袋,稍微用了点力气,还是成功将外套脱下来了。
白妗还没来得及抬头生气,季予礼就将自己的外套拉开拉链,然后将她包裹住。
季予礼嘴角含笑,“这样就好了。”
白妗眨了眨眼睛,忽然捧着他脸亲了一口,“好看。”
季予礼微微一怔,耳朵又不受控制的红了,“什么好看?”
白妗盯着他的脸看,“你。”
季予礼没忍住亲了亲她,“妗妗也很好看。”
白妗嗯了一声,然后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季予礼担心她睡着,刚想要喊她,白妗又抬起头,眼睛眨了眨,“再亲一下。”
“……”
季予礼有些招架不住了,他作为一个正常男性,该有的情绪和反应都有。
再憋下去,真的要坏了。
季予礼飞快的亲了一下她的脸,然后将她摁在胸膛上,“亲过了宝宝。”
白妗挣扎了一下,季予礼压根不舍得真的压制她,所以白妗很容易就挣脱开了,她继续直白的道,“再亲一下。”
季予礼实在顶不住,哄道,“一会儿彪哥要过来送醒酒茶,你喝了我再亲好不好?”
白妗很乖,她闷闷的应了一下,然后趴在季予礼怀里不动了。
季予礼松了一口气,不由庆幸如今天气冷所以穿衣很多,也比较厚。
他们并没有等很久,过了三五分钟左右,段彪就端着醒酒茶上来了。
段彪就站在门口,看着被抱着的白妗,忍不住道,“你这天天搂搂抱抱的就算了,这回房间这么久了还抱着,不累吗?”
季予礼微微挑眉,笑道,“妗妗很轻的,而且我怀里暖和,她睡得舒服些。”
段彪简直要被甜的掉牙了,“先把醒酒茶喝了,我拿下去。”
季予礼说好,然后拿过杯子先尝了一口,温度是白妗喜欢的温度。
季予礼将杯子递到白妗嘴边,“妗妗,把这个喝了就可以睡觉了。”
白妗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然后就着季予礼的手把醒酒茶喝了。
一喝完,白妗就又想要讨亲,“再……唔。”
季予礼眼皮跳了一下,没等大脑反应过来,手就先捂住了白妗的嘴巴。
白妗被他的手一捂住,就剩下一双又圆又亮的眼睛在外面了,看起来乖的不行,还显得年纪更小了。
段彪狐疑的看了眼季予礼,刚想问季予礼什么情况,季予礼匆匆忙忙的跟他道了谢,然后就把门给关上了。
段彪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就下楼了。
屋内,季予礼已经亲了白妗第三次了,白妗反而越亲越精神,她还挺开心的,“舒服,再亲一下。”
季予礼放在她腰上的手力度一下大了些许,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白妗放到了床上。
屋内很熄了灯,传来了被褥摩擦的细微动静,若隐若现,还有一点委屈的声音传来,但很快就什么也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