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赛联
恋爱须丰富,联语图欢畅。
不只卿卿我,还有故事讲。
经过袁宝珠和郝勇敢两人的劝和,郑兴旺和郝爱芝的气,表面上都消了一些,但他们都各自另有打算。
袁宝珠见她们语气都平和了一些,于是就说:“你们现在是谈恋爱,当然也包括我俩,都是磨合期。有矛盾,不可怕,我们慢慢地解决,不要一不高兴就这样跑,跑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万一过不到一起,可以选择分开。以后我们都要给对方留点空间,不要腻得太紧,那样对我们试恋试婚没有好处。”
郝勇敢也附和着并讨好地说:“宝珠说的对,不只是对,而是完全正确,是经验之谈。”
现在的袁宝珠还被蒙在鼓里,她还不知道自己将面临着怎样的结局,她笑着说:“谁有经验?是不是你有经验?”
郝爱芝和郑兴旺也都偷偷地笑了,但他们各笑的内涵有所不同……
却说黄莺歌、鲜樱桃、冯佳音他们三对六人和袁宝珠们两对四人分开后,就到了悦情公园的荷花亭。
哈巴狗首先提议说:“我虽然是外校的,本不该做主,但我自己认为,我已经不是外人了,因此,我要建议大家这时玩点新东西,免得老是卿卿我我的……”
还没有等哈巴狗说完,常幸福就抢着开玩笑地说:“莺歌,你听听,哈哥已经厌了你,要玩新的。”
黄莺歌微笑着说:“只要他有本事,有人愿意,我就敞开大门放他们进来。”
“别装有气度,到那时,还不是哭哭啼啼,撞死上吊?”鲜樱桃也笑着说。
“你们别打岔,不要跑偏了主题。”于满堂拦着说,“你们还是静下来,听哈哥把话说完。”
“还是堂哥本分,能主持公道,不像他们几个只顾乱疯。”哈巴狗奉承了于满堂几句,接着把先没说完的话说出,“我是说我们来赛对联,我和佳音是外行,就当所谓的考官,你们四个编创。”
于满堂说:“这个我赞同。不过,具体怎么创编,有要求吗?”
“也没有什么特殊要求,只要有趣就行。”哈巴狗解释说。
常幸福接着问:“总不能一下子干巴巴地把对联说出来吧?是不是还可以编故事?”
哈巴狗点头说:“对!就是通过编故事的形式,引出对联。可以自编,也可以改编;可以是现在的,也可以是古代的。”
于是,他们四个就通过抓阄的方式,分出了先后顺序:于满堂打头阵,接着分别是常幸福、鲜樱桃和黄莺歌。
哈巴狗和冯佳音在一起商量评判标准,他们讨论了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最后就决定糊涂官打官司,不了了之。而其他四人却在认真构思,仔细编排。
过了片刻,于满堂首先说道:
古时候,有一个跛足之人,性善装痴,不与人争斗,但很明事理,可是世人都欺负他。
一天外出,遇上一条小沟,沟中有水,其上用两根树木搭成桥。
时间长了,两根树木就一高一低了。而跛者走在上面却正好合适,而且身正不斜了。
跛者于是就大发感慨道:
一生行路,坡径斜,难怪世道不正;
今日过桥,身体稳,方信静水能平。
常幸福第二个讲道:
某村有一个笨汉,从师学瓦匠,已经有三年,谢师后一直无人顾佣。
他的邻居张某很吝啬,为图便宜,一天就请笨汉替他砌墙。
到了傍晚,笨汉完工了,于是就洗手用餐。
张某端上桌的菜,碗碗都是汤汤水水,张某心知过意不去,就对笨汉说:“紧邻相住,你最了解我,家中寒酸,无什么招待,实有不周,敬请谅解。”
笨汉虽然心中不乐,却又不善言辞,又因为整日出力,腹饥如鼓,也就没有说什么,只好将就罢了。
正当笨汉郁郁不乐之时,新砌的墙突然倒塌了。张某色变,笨汉也很尴尬。
张某冷语道:“赔上一桌汤菜,实不忍!”
此言刺耳,笨汉急中生智,道:“习了三年道行,可惜毁!”
鲜樱桃第三个说:
有父子俩很吝啬,一天,他们一同外出,途中遇到了一条大河,他们又不肯花钱过渡,于是就下水游过去。
儿子身强体壮,一下子就游到了对岸。而父亲游到中间,由于水急浪大,力不从心,被漂流了半里多。
儿子求舟子救他父亲,舟子索钱道:“捞人上岸须五块。”
儿子不肯,希望减价,舟子不同意,其父在垂死之际,回头对舟子说:“逼我出价只三元。”
舟子冷笑道:“就让你漂流水面!”
其人奄奄一息,还在还价:“休想我多花半文。”
黄莺歌最后说道:
古时,有个叫麻diang的人要打官司,他不会写字,去找一个老秀才代笔。
老秀才也不知道diang字怎么写,很是为难。
麻氏说:“逢年过节,我去丈人家,小舅子小姨子都叫我姐夫,你就写麻姐夫好了。”
老秀才照办,写好呈文。没几天,县官接到此状,急忙升堂,传衙役唤麻姐夫上堂。领头衙役首先喊道:“传麻姑爷上堂!”
其余衙役随声吆喝。县老爷把惊堂木一拍道:“你等胡闹!我要唤的是麻姐夫,不是要传麻姑爷!”
领头衙役禀道:“老爷,您叫姐夫,我等应该叫姑爷,这有何不妥?”
县官摇头:
“你要叫姐夫对质!”
衙役点头:
“我会传姑爷上堂!”
县老爷哭笑不得:“这人名叫麻姐夫!”
衙役们面面相觑。
他们四人讲完后,哈巴狗评道:“堂兄弟的故事短小精悍,论趣味性,虽不及他们三个,但最后联语却颇具哲理,令人玩味。而常幸福两个都是讲的吝啬鬼的故事,但又各有千秋,令人捧腹。”
评到这里,哈巴狗停下了,对冯佳音笑着说:“贱内的,我不方便评,还是你说说吧。”
“还贱内啦,你们看,这多带意思!”常幸福笑着说。
“谁叫你们都文绉绉的,连他都被传染了!”黄莺歌也笑着说。
鲜樱桃也打趣地说:“你不要怪我们,这都是你传染的,近朱者赤!哈哥,你以后少接触她,把她晾一晾。”
“你们还让不让我老婆评了?”于满堂故作不满地说。
“哟,你们瞧,我刚出去了天把,他们就老婆老婆的,发展好快啊!”黄莺歌笑着说,“看来,我们还要加快步伐!”
“再加快步伐,就等看你们抱孩子了!”于满堂很少如此反击道。
大家又说笑了一番后,于是冯佳音评道:
“我觉得莺歌姐的故事很风趣,诙谐幽默,前呼后应,令人忍俊不禁!总体来说,大家的故事都采用巧合的手法,但巧合得很自然,没有违合感。我觉得都不错,对联工整,又诙谐通俗。哈哥,你觉得呢?”
哈巴狗最后总结说:“佳音说的很好,我完全赞同。再说,也没有必要分个高低,我们只是图乐。现在,这目的已经达到,那我们俩的考官任务也就完成了。现在,我宣布,可以自由活动了。”
于是黄莺歌笑着对哈巴狗说:“哈哥,不早了,我们出园吧。”
“是的,回校,也没有你们住的地方,你们还是去住旅店吧。那里方便,能尽兴!”常幸福笑着说。
黄莺歌没有接着疯下去,她怕引火烧身,接连不断。于是就拉着哈巴狗,笑着跑开了。
于满堂和冯佳音也挽着手和常幸福、鲜樱桃告别了。他们俩和另外几对相比,他们更需要单独相处。他们还要用无比的热情继续去碰撞火花,他们要尽情地享受快乐,要把以前相互暗恋时的苦想的“甜蜜”补回来。
常幸福和鲜樱桃,虽然是“老夫老妻”了,但热情依然不减。相吻,打情骂俏,激情飞扬,这些虽然是老课题,但他们却还是在不断地探讨和创新……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