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再遇变态
“景公子,我一点也不想跟你回忆以前的时光,如果是因为这个想见我,没必要。”
站在黎落的角度,那时候的她迫切需要有人拉她一把,但站在景珩的角度,他并没有义务这么做。
黎落本来平静的心情被景珩搅得不上不下,这顿饭大概也是吃不下去了,她站起身,面无表情地道了一句:“这顿饭我结吧,就当是当年无端骚扰你三年的赔礼。”
景珩瞳孔一缩,站起身想解释点什么,可是黎落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走了。
留在喉咙的话上不去下不来的,很难受。
李牧洲到黎落离开之后才从卫生间的方向过来。
他看着景珩一个人落寞地站在那里,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不容易给你腾地空间,搞黄了?”
“她可能并不想见到我。”
李牧洲上研究生的时候辅修了心理学,虽然不是十分精通,但是对于一些普通的情感问题还是能够解答的。
他道:
“要是我我也不想见到你,哪里有人为了这么多年前的事情道歉的,但凡你要有点诚意,也不会等这么多年。”
景珩似乎被点醒了,他拔腿就朝黎落消失的方向奔去,只留李牧洲一个人站在原地。
李牧洲翻了个白眼晃了晃脑袋,他见过对感情愚钝的人不少,上一个好像是前影帝迟慕吧?听白筱说,那家伙追妻可是追了四年多才追到的,而这个景珩,悬啊。
他跟黎落共事这么几年,早也摸清楚了她的性格,即便她当初再喜欢过一个人,那也是当初,不会再回头了。
黎落踩着高跟鞋刚刚到地下停车场,找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车,刚将车从停车位开出来,从后视镜里看到景珩从远处追着她的车过来,气喘吁吁的好像想要说什么。
可黎落一颗心都被弄得乱糟糟的,根本不想见到他。
她直接就将车开走了。
景珩追着跑了好一会儿,实在追不上,才撑着膝盖在原地呼呼喘气。
黎落身心俱疲地回到了小区,脑子里还回荡着景珩跟她说的话,根本没注意到,她上楼的时候身后尾随了一抹漆黑的身影。
女孩伸手按下密码锁,门吧嗒一声被打开之后,她的手腕蓦然被人抓住,黎落惊恐的转头,来人穿着一身黑衣,带着帽子和口罩,根本看不清面貌,他稍微用力一推,就把黎落推到了漆黑的屋子当中,而那人鬼魅的身影,也跟着闪了进去。
一切都发生在刹那之间,黎落甚至还没来得及叫喊,就被抵在了家里的墙壁上。
屋子里没开灯,伸手不见五指。
她自然看不清那人的面貌。
但这种被抵在墙上的感觉,和当初在海鲜店被困在厕所是一模一样的,黎落浑身每个毛孔忍不住发颤,她刚想说话,那人伸出大掌一把捂着她的嘴,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处,狠狠的吸了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似乎刻意调整了自己的声线:
“你身上还是这么香啊。”
黎落震惊的瞳孔炸裂,她浑身颤抖着想要推开他,可是像上次一样,无果。
这人不是偶然遇到的变态,而是蓄谋已久,一直在跟踪她的变态。
“上次被亲的爽不爽啊,我的吻技怎么样啊?”
姐姐~
听到这话,黎落从脚底升起一股恶寒来,那股被羞辱,被强迫的记忆全都席卷而来,她开始手抓脚踢的反抗。
那变态却像拎着小鸡仔一样轻轻松松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扣在身后,随即欺身上去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一点都不乖,嗯?”
黎落脖子缩了一下,气得牙齿都在发颤。
“刚刚是和男人约会去了吧,你的心到底是有多大啊,才能喜欢这么多人?嘻嘻,不过没关系,你只能属于我,那些男人我都帮你解决掉吧,包括那个在集训营的少年,以后只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黎落心脏狠狠的一抽,他既然跟踪她,一定知道她平时都去了哪里,和哪些人接触,她第一时间担心的,竟然是言刈。
他毫无防备的,要是被变态找上,岂不是很危险?
黎落气狠了,使劲挣扎了一下,捂住她嘴的手稍稍松动了一瞬,她张嘴就咬过去,可是还没等她咬到什么东西,脖子间针扎似的尖锐疼痛传过来,一股凉意瞬间从她的皮肤扩张到血管里。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她的身体就软了下来,全身都在往下坠。
黎落控制不住的往地上跌去。
却跌入了一个坚硬火热的怀抱。
“都告诉你乖一点了,怎么还是做一些无用功啊。”
那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具有诱惑力起来,如同一寸一寸危险的引诱:
“乖乖的,才不会疼。”
黎落全身失了力气,想张口,声音却微乎其微,几乎在刚开口的瞬间,就消失在了空气里。
言刈将黎落紧紧地拥在怀中,一丝缝隙都不留,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别的男人勾走了。
他漆黑的眼眸在这暗黑里,更是浓稠地一丝光亮都不见。
在黎落跟着走了之后,他就去查了黎落和那个星耀总裁的关系,原来姐姐在高中追了他三年。
一想到黎落那三年里面天天追着景珩跑,像一只狗一样追着别人舔,他胸腔里的火就烧得他快要爆炸了。
姐姐只能舔他,只能当他的狗,怎么可以追着别的男人跑?
感受到怀里软绵绵的身体,言刈报复性地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亲吻,一口一个草莓。
仿佛觉得不过瘾,他抽出一只手,指尖摸到女孩的领口处,轻轻一挑,勾开了黎落的领口,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到那令人喷张的皮肤,但是光想想,就能让他的小老弟抬头了。
“不”
呜咽声从掌缝中轻轻传出。
黎落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她想抬手挡住这变态的流氓行径,手臂却像是坠了千斤铁,一分一毫都抬不起来。
她只能绝望地感受着,那变态的指尖在她的锁骨上游走,渐渐往深处落去。
黎落恨不得现在就死了。
或者马上晕厥过去,也总比在这半梦半醒之间,感受这种羞辱要强得多。
言刈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挑开女孩的内衣肩带,将唇瓣凑过去,在她细嫩的肩膀上嘬了几口,那诱人的体香就这么一丝丝传进他的鼻子,涌入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