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六章 西门钥出面
慕容盈雪没想到这冷月不但人长得美,连身手也是极厉害的,自已几次三番竟然动他不得,脸色泛起冷白的光芒,唇角紧抿,擒着杀气。
她脚下陡的一掂,腾空跃起,直击向云笑。
这一次云笑却不避不让,似乎慢了一步,就在慕容盈雪以为自已得手而高兴的时候,只觉得胸前多了一只柔滑的手,那手轻拂她的胸部,随之是邪气妖魅的笑语。
“这里还真有料啊。”
轰的一声,慕容盈雪整张脸好似煮熟的虾子,她做梦也没想到这冷月公子竟然识破了她的身份,还乘机调戏她,这叫她如何不愤怒?
恨不得和这男人拼了命,原来他竟是个雌雄双性者。
慕容盈雪身为云水山庄的大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等侮辱,只气得一张脸青白交错,双瞳大睁,嗜杀冷光回旋,紧咬着唇,如影附随的泊上云笑的身。
不过这次却并未要云笑动手,因为有一道更快的身影挡住了慕容盈雪的招势,正是易了容的流星,而追月早认出找云笑麻烦的人,仍是主子的义妹。
对于这个女人,他可不敢得罪,早闪身去禀报主子。ζΘν荳看書
慕容盈雪本来想杀了冷月公子,不想竟碰上有人挡住她的招势,更加的狂怒,大声的冷喝。
“冷月,你这个缩头乌龟,有种的站出来,咱们比试。”
她想用激将发逼出冷月,无奈人家全然不理会,闲闲的把玩着手里的玉蔷薇。
那张美如冠玉的脸,唇角擒着暧昧不明的笑意,眼瞳漆黑如斗墨,沉沉浪涛涌动,使得慕容盈雪心惊,可是也容不得她多想。
流星的软剑直击上去,完全不给她丝毫的空隙,慕容盈雪不敢大意,全力迎敌,看来今日她想找这家伙的麻烦是不可能了,眼下还是尽快脱身的好。
“流星,你手下当心点,别伤了人家的脸,也别伤着她的手脚,本公子可是喜爱得紧。”
云笑一面思虑,一面紧盯着场中的变化,两个人实力相当。
不过慕容盈雪仍是女人,只怕她持不了多久,所以她一点不担心流星擒不了她,现在的问题是这人究竟是谁?为何要找她麻烦。
医馆门前围了很多的人,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议论纷纷。
云笑一脸悠然的笑,也不撵人,自个懒散的靠在柜台边观看,一面拿着那朵玉质蔷薇,放到鼻子上轻嗅,神态旋旎暧昧。
门前的议论声更大。
“冷月公子不会喜欢的是男人吧?”
“似乎是的,公子不让伤了这家伙,一定是看中他了。”
“可惜了一个俊俏的公子。”
惋惜声不断,慕容盈雪听着耳边的话,脸色白如纸,肺快气炸了,因为愤怒使得她失去理智,所以很快落败于下方。
眼看要生擒了她,忽然外围涌进来两个人,为首的是一个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中年男子,一身的儒衫,翠竹似的神容,令人不忍亵渎。
那人一走进来,身形一晃,人已飘了过去,一伸手把慕容盈雪扯出了流星的剑招,坦然若定,镇静的抱拳,清朗的声音响起来。
“多有得罪了,在下替公子向冷月公子陪罪了。”
慕容盈雪一看来人,气焰陡的高涨起来,愤怒的怒指着冷月,命令来人:“给我立刻擒了这家伙,他竟然胆敢调戏我。”
她的话音一落,周遭皆是笑声,围观的人忍不住笑起来,感觉这位公子跺脚嗔怒的神情像足了女子,难怪冷月公子调戏她呢,不调戏他调戏谁啊。
云笑冷盯着对首的男子,眼瞳闪烁,隐有暗光来,唇角一抹冷然的笑。
这人竟然是她有过一面之缘的西门钥,此刻不复之前枯槁容颜,发出高雅的神彩,倒真有些仙风道骨之尘。
只是他和这个女子又是什么关系,而西门钥出现在烟京,又是为了何事,当日客栈之时,原以为这人不会武功。
刚才一出手,便看出他的武功竟是很高强的。
西门钥根本不理会慕容盈雪的叫嚣,对着云笑笑了笑。
“得罪之处,还望冷月公子海涵。”
说完掉头,脸色陡沉,严肃而萧杀。
“公子,主子让我带你回去呢。”
此言一出,先前嚣张得像个公鸡似的家伙,一下子乖乖安静下来,不敢再多说什么,这不由得让人惊诧,那个主子是谁,看来是个极厉害的人,竟然光一个提示便吓住了这家伙。
慕容盈雪虽然心头愤恨,但是一想到慕容哥哥,便不敢再多说什么,而且她有两个多月没有见到慕容哥哥了,对他很是想念。
这次先放过胆敢调戏她的家伙,等再逮到机会,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慕容盈雪发着狠,站在西门钥的身后,准备跟着他们离去,其实今日若不是西门钥的出现,只怕自已要被这冷月的手下生擒了,到时候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云笑淡淡的挑眉,笑得优雅而客气。
“还请你家主子好好管教,虽然这次本公子放过她了,他日落在别人手里,只怕不是轻易放过她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云笑不打算计较,西门钥一听,轻笑着奉上了银票:“这是赔偿的银子。”
说完领着慕容盈雪离去,云笑在身后轻盈如水的唤了一声:“等一下。”
一朵红棠流云疾射向慕容盈雪,竟是她的暗器。
她伸手一接,头也不回的跟着西门钥离去,而身后云笑笑得诡异,波光谲秘,她向来是有仇必报的,动作优雅的转身拿了柜台上的银票,吹了吹打了一个响指。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戏结束了,再看就要收费了。”
她话音落,医馆门前的人一轰而散。
店内,雁眉领着伙计大夫整理零落的药材,而婉婉却趋身上前,附着云笑的耳朵小声的嘀咕:“刚才来的人不是那一日我们在客栈所救的人吗?”
云笑点头,领着人往里走去,那个女人只怕还会再来。
她究竟是谁?和自已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副非杀了她不可的样子,还真是令人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