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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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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多亏了王爷,不然我的计划也不能如此顺利的进行。”萧琬琴敬了他一杯酒。

    燕寒道:“本王帮你,也是帮自己,各取所需而已。”

    萧琬琴也不再多说,既然王爷都说各取所需,那她也不用太过诚惶诚恐,毕竟,之后王爷也是有用得到她的地方。所以现在有这么一个大靠山给自己,当然得充分的利用起来。

    萧琬琴这次出来,用的是萧琬琴本来的面目,现在她已经解了禁足,不用再像之前一样,出个门必须伪装,但是她今天还是低调出行,戴了头纱,进了门才取下,这样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两人还在雅间交谈之时,只听一道蛮横的声音穿墙而入。

    “怎么,本世子来这里吃个饭,都看着本世子做甚,还不快快将你们这里的好酒好菜都端上来,饿死本世子了。”

    萧琬琴:得,又是那讨厌的燕晟。

    燕寒自然也听出来了此人是谁,但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继续优雅的尝着眼前的菜。

    萧琬琴见他没有反应,自己也不着急了,反正这个酒楼在燕晟的心里,估计还以为背后的主人是墨王,所以应该也不会太过嚣张。

    又听一人道:“世子消消气,消消气,楼上请。把好酒好菜都端上来——”正是小二的声音。

    燕晟哼了一声:“就凭你,也配伺候本世子?我要你们掌柜的,亲自给本世子带路。”

    “这……”小二还在犹豫,下一秒就被燕晟给踢了出去,小二闷哼一声,在其他的伙计搀扶下,踉踉跄跄的起来,一直捂着心口,被踢得很了,喘气都费劲。

    妈的!“他找死。”萧琬琴站起身来,就想要去教训他,这燕晟三番两次的来找茬,现在居然还敢大庭广众之下动手。

    燕寒立刻拦住了她:“你现在出去,只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更会将酒楼的背后主人暴露出去,交给我。”

    萧琬琴听着他淡定的声音,心情奇异的平静了下来,交给燕寒处理。

    冷风本来隐在暗处,听见燕寒的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走了出去,站在走廊上往下看,就看到燕晟盛气凌人的样子。

    冷风开口道:“何人在此喧哗?”

    燕晟听见声音,正要出口教训,哪儿来的多管闲事的人。

    岂料,一抬头就看见墨王的贴身侍卫站在二楼的雅间外看着他。

    燕晟心里咯噔一声,怎么偏就不巧,居然碰上了墨王在此用膳,这下他心里更加笃定,这家酒楼的背后主人是墨王。

    他努力维持着自己的脸面道:“不知墨王在此用膳,扰了墨王的清净,是燕晟的不是,还请王爷莫要怪罪。”

    冷风冷冷的看着他几秒才开口道:“王爷说,若是世子觉得这里的菜不合胃口,可直接去找王爷提出意见。”

    “呵呵……”燕晟只能尴尬的笑着:“这酒楼生意如此好,味道肯定也是极好的。”

    萧琬琴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对燕寒说道:“伤了我的人,没那么容易善了,我要报官。”

    燕寒没有阻止,只是眉眼含笑的望着她,萧琬琴竟从中读出了宠溺的味道,就像在说:你尽管做你想做的,有我给你兜着。

    她不自在的别过脸,从酒楼后方的楼梯下去,悄悄让明朝去报官。

    很快,官府就来了人,领头那人大声说道:“接到报案,有人恃强凌弱,当街打人,致人重伤,是何人如此大胆?”

    正在吃饭的客人见此情景,纷纷停下了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这边。

    燕晟没想到他们居然敢报案,但此刻的他还没有被吓住,因为他爹可是先皇的亲兄弟,如今的翼王,量这京兆府尹也不敢真的将他问罪。

    小二见状,赶紧的腿脚一软就栽到了地上,引来一片哗然,众人都围了过来,明朝赶紧冲过来将小二抱在怀里,对着官差哭诉:“官老爷,是小的报的官,实在是太吓人了,这世子平白无故的就将我这小二打成这样,如今都昏迷了,定是世子那一脚将他重伤。官老爷,还请您做主啊。”

    那官差听见明朝的话,转头就看见旁边的家丁成群,穿着华丽的人,正是翼王的独子,燕世子。

    官差立马变了一副嘴脸,笑呵呵的道:“小的见过世子,不知世子在此,可是发生了什么误会?”

    周围的人都鄙夷他这种行为,明明大家都看见了是燕世子踢的人,这官差见他身份高贵,居然三言两语的就将这事儿说成是一场误会。不过他们也知道,在这京城里,有着翼王护着的燕世子,最是横行霸道,他们老百姓哪里敢跟皇亲国戚抗衡,只能吃下哑巴亏。

    燕世子见他上道,也好忙的说道:“自然是误会,只是起了一点摩擦,这小二身子也太弱了些,这样,本世子愿意出钱给他治伤。”

    明朝赶紧说道:“官老爷,这哪里是误会,就是故意的啊,我这小二如今还昏迷着。”

    那官差也是认识明朝的,当初明朝被燕世子明着威胁,暗里打杀的时候,也是报过官的,奈何人家燕世子有个当翼王的爹,所以案子也就不了了之,后来甚至不肯再接明朝的报案。没成想,如今又被缠上了,那官差也是不忍,可他一个小喽啰,又怎敢多事。

    正要打道回府之时,一个声音突然从众人的头顶出飘来,顺着声音望去,就见一名气宇轩昂,身穿紫袍的男子站在二楼,淡淡的看着楼下:“薛凝。”

    那官差听见这声音,猛然抬头,见到来人是谁,直接跪地恭恭敬敬的道:“小的参见墨王。”

    其他人见状,也都纷纷跪下行礼,一时间,只有燕晟还呆愣在原地,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也赶紧向燕寒行礼。

    燕寒无视了他,继续道:“薛凝,你只管秉公办案。小二已经重伤昏迷,不赶紧送往医馆,还在磨蹭什么?”

    明明毫无波澜的话语,听在薛凝的耳里就跟催命符一般:“是是,小的这就派人送去。”

    “你,还有你,将这点小二抬去最近的医馆,务必让大夫仔细诊断,有什么情况随时来报。”

    “是。”那两名衙役,从明朝手里接过小二,抬着走了。

    薛凝这下,已经不用燕寒再说什么,他就已经明白,今日这案是必须得省,还得有个让人满意的结果,不过有了墨王的撑腰,他现在完全不怕。

    他对着燕世子恭敬的道:“既然有人报案,也有目击证人,只有请世子随我们走一趟了。”

    燕晟有种想逃的冲动,心里不禁责怪让自己来一探虚实的父亲,都是他让自己来试探着酒楼的主人究竟是谁,上次吃了那么大的亏,要是不还回去,他和他爹的面子往哪儿搁?

    “正好本闲来无事,便随着去看看吧。”燕寒淡定的在群人里砸下一颗巨石,最为震惊的莫过于燕晟和薛凝。

    燕晟好想逃,可是如今,前有官差,后有墨王,他是不得不去一趟了,只是临走前,使了个眼色给身后的家丁,让他赶紧回府通知翼王。

    那家丁正是那晚上,被燕晟提起来挡箭的侍卫,此时的他,表面服从,立刻悄悄退出人群,实则并没有往翼王府去,而是随便找了个地方藏起来。

    萧琬琴站在暗处将这一切收入眼中,她唇角微勾,并没有戳破,这个局面是她乐见其成的。

    如果这名家丁真要回去通风报信,那她一定会阻止,可是这名家丁恰巧就是那个拆掉称为替死鬼的人,但凡有点儿血性,都不会再想着为燕晟拼命,所以他才会罔顾燕晟的命令。

    萧琬琴心情大好,她果真没有看错这人,说不定以后还有大用,所以她拜托冷风帮这个家丁扫干净尾巴,免得露出手脚,被人发现他没有及时回府禀报。

    燕寒转身对着身后的萧琬琴道:“走吧,一起去看看。”

    却见萧琬琴早已经换好了男装,容貌也发生了变化,是她已经用过的面容,想必就是这酒楼主人的面貌。

    “走吧。”萧琬琴率先出门,就被明朝认了出来,但他没敢将自己的震惊表现出来,怕坏了王今公子的事。

    “王爷请。”薛凝恭敬的将路让了开来,萧琬琴走在他的右后方,也享受了同样的礼遇,心里不禁感叹,怪不得人人都想成为人上人,原来这种被人尊敬着,惧怕着的感觉是如此的爽,如此的令人着迷。

    所有人看着突然出现的小公子居然走在墨王的身边,对于这个人的身份有了诸多的猜测,但是不管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能走在墨王身边,而且看墨王的样子,此人绝不会是他的下属,没有人敢轻视他,就连燕晟也只能走在他的后面,明朝和一众官差紧随其后。

    到了府衙,京兆府尹已经得知了消息,他恨不得自己立马生场大病,无力审案,更在想为什么自己还没有告老还乡,居然摊上了这事儿。

    一个墨王,一个翼王的儿子,哪家他都得罪不起。

    京兆府尹名为陈国梁,意为国之脊梁,起初也是一个一心想要报效朝廷,为百姓做事的父母官,可是后来到了京城,也渐渐的被这里的奢华,权势迷了眼。

    他胖胖的身躯站在府门前,远远的看见墨王的身影就迎上去:“下官参见墨王,世子殿下。”见到墨王身后的小公子,去,不知身份,但能走在墨王身边本就不寻常,他还是点了点头,萧琬琴亦回了礼。

    燕寒嗯了一声:“今日本王来,只是来看看热闹,陈大人不必惊慌,只管照章办事。”

    “是是,墨王,世子,里面请。”

    燕晟就这样黑着脸走了进去,到了庭上,陈国梁赶紧让出位置,燕寒却走向旁边的椅子说道:“本王说了,只是来看看,并不审案,陈大人自己上坐就好。”萧琬琴也跟着坐在了燕寒的下首。

    陈大人只能扶了扶乌纱帽,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了似的坐上了主位。

    燕晟正要入座,却被一声咳嗽声提醒,只能站在庭上,他脸色其臭,萧琬琴毫不怀疑,要不是燕寒坐在这里,他能直接将这里掀了,闹得天翻地覆。

    陈国梁直面着燕晟的怒气,那饱含杀意的目光,让他心里害怕极了,但是墨王在此,他深知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闻不问,今日,恐怕非得断个清楚。

    明朝跪在庭上,开始审案了,明朝说着今日事发的过程,燕晟则站在一旁时不时的冷哼。但明朝现在有了主子和墨王在身后,他丝毫不怕,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讲了出来。

    燕晟反驳道:“明明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店小二先对本世子出言不逊,本世子才稍微教训了他一下,是他自己太不经打,才一脚就昏了过去。”

    他的话里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明朝道:“大人,我有证人,当时酒楼里许多的伙计和客官都看到了的,他们都是证人,都可以证明草民没有说谎。”

    燕晟不屑道:“你自己酒楼的伙计自然帮你说话,他们说的话不能算证据,至于酒楼里的客人,你去给本世子找出来,我看看谁会出来作证。”

    他明晃晃的威胁,让明朝一时也不知作何反应。就在燕晟以为自己已经赢定了的时候,旁边那个人突然开口了。

    他站起身来,朝着陈大人拱手道:“陈大人,我能证明。”

    “哦,庭下何人?”

    “草民名为王今,今日在酒楼用膳,听见有人喧哗,一时好奇,便出了雅间,正巧看到了整个过程。是这世子觉得点小二道身份不配给他带路,所以要求让酒楼的掌柜出面,店小二只是迟疑了一下,便被世子一脚踢飞,顿时口吐鲜血,没多久就昏迷了。”

    陈大人问道:“燕世子,您怎么说?”

    燕晟愤怒的指着萧琬琴:“你是何人,你说看到了就看到了?本世子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

    他心里开始着急,他爹怎么还没来,再不来自己就真的要被审问判罪了。

    没想到,他千等万等,没等来自己的王爷爹,反而等来了从医馆过来的店小二。

    此时的小二已经苏醒了,但是脸色苍白,在两名衙役的蝙蝠下,慢慢的走了进来。

    他缓慢的跪在地上,对着陈大人磕了一个头,将整件事再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甚至将之前自己和明朝掌柜在往来客栈还在的时候,是如何被燕世子威胁,殴打都一一说了出来。

    此话一出,庭外看热闹的人纷纷唏嘘,虽然他们都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那些对燕世子的职责,嫌弃,愤怒却是清清楚楚的传达了出来。

    而且那天燕世子在酒楼修建之时前来找茬,当众打了明朝,还有小二甚至是那些匠人的事,百姓们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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