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开始怀疑
我继续听爷爷说。
“太爷爷把你送走之后,又安排了钟家其他的人分头撤离,当时我就知道,你太爷爷估计也是听到了其他消息。”
“我们撤离的时候是分开走的,彼此之间没有告别,所以也不知道彼此去的地方,这些都是太爷爷安排好的,我们只是按照太爷爷安排去做。”
“爷爷,你想过没有,我爸爸遇害是不是存在什么猫腻,爷爷,你想想,我爸爸是一个老千,心思缜密,他的行踪是怎么被发现的,而且从中通到西州,又从西州到中通,那么远的距离,他是怎么被发现的。”
“你是怀疑有人告密。”
“应该是,按道理说,我爸爸行事应该是很小心的,他截获的古董肯定是很隐蔽的,那是是什么人知道的,知道是我爸爸他们干的人应该没有几个,我爸爸的四个保镖现在都已经遇害了,所以可以排除他们告密的可能,那么最有可能告密的人是谁。”
“你怀疑是我们钟家的人,有证据吗?元杰。”
“爷爷,没有,我只是在推测,知道我爸爸行踪的人和那批古董的人就那么几个,而且那个路先生为什么要追杀钟家的人,爷爷,你不觉得奇怪吗?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灭口,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因为他的身份十分特别。”
爷爷看着我,他被我的分析震惊住了,二十多年了,他没有从这方面想,但是我的分析十分可信。
“元杰,按照你的分析,告密的人只有我们几个爷爷,因为你父亲只告诉了我们几个,知道这个秘密也只有我们几个。”
“嗯,太爷爷不可能,你也不可能,剩下的就只有大爷爷,二爷爷,三爷爷。”
“元杰,在没有证据之前不要和任何人说,知道吗?钟家的人因为你父亲的事,已经付出太大的代价了,钟家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我知道,爷爷,我就是和你说起,我会找到证据的,我要为我爸爸,为钟家讨一个说法。”
“嗯,我孙子长大了,懂事了,这我就放心了,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我还没有考虑好,我现在的力量还是太单薄了,根本就对付不了那个路先生,而且我现在还不知道路先生是谁,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组织,我不敢盲目出手。”
爷爷呵呵的笑了起来,是那种很开心的笑,摸着我的头。
“当年太爷爷说,钟家的未来得靠我们家的元杰,我还不相信,现在我信了,太爷爷真的是有眼光呀。”
“可太爷爷死了。”
“什么?你太爷爷死了,怎么死的,你怎么知道的。”
“我抓到了杀害太爷爷的凶手,他就是被中通市的黑帮付帮主魏刚杀害的,太爷爷把你们都撤离后,自己带着钟家的十几个仆人,留在了钟家大院,被魏刚带人去抓走的。”
我看见爷爷流下浑浊的眼泪,让我看着心疼不已,太爷爷是钟家的顶梁柱,太爷爷死了,钟家就失去了凝聚力了。
“爷爷,我感觉到我师傅钟馗子来过这里,是吗?”
爷爷吃惊的看着我。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里留有我师傅的气息,我可以感觉到。”
毕竟我跟他生活了二十多年,而且好像我具备这样的功能。
爷爷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自豪。
“钟老爷子说得不错,他的本事已经教完给你了,原来我还不信,现在相信了,你师傅是来过这里,而且也是凭着气息找过来的。”
“我师傅过来干什么?他说了什么?”
“他只说了一句话,你有一个好孙子,我有一个好徒弟,然后就走了。”
“怎么可能,我师傅千里迢迢过来就说这一句废话。”
“怎么是废话,你自己去品。”
这时外面传来了大喊大叫大哭声,爷爷听着对我说。
“你五伯伯和你三哥回来了,走,去见见他们。”
爷爷拉着我的手走出了房间,我妈看见我出来,赶紧过来抱着我的胳膊。
“元杰,这是你的五伯伯,这是你的三哥。”
“五伯伯好,三哥好。”
“好,好,元杰回来了,元杰都长那么大了,元杰和小弟长得太像了,几乎是一个模子。”
我看了看五伯伯和三哥,五伯伯看上去应该有六十岁了,三哥也有三十多岁,两个人皮肤黝黑,活脱脱的像两个山里人。
我有点心酸,更有些感动,他们原来都是大户人家的人,因为我的父亲,被逼到这荒山野岭,他们还要照顾我爷爷奶奶,还有卧床不起的妈妈,他们自己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现在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我上前紧紧的抱着他们两个,嘴里不停的说。
“谢谢五伯伯,谢谢三哥,谢谢五伯娘,你们辛苦了,受累了。”
“说什么呀,元杰,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是钟家的子孙,这些都是应该的,你回来了就好,你看,你一回来,你妈妈的病就好了,我就说过,你妈妈的病就是太想你了。”
“元杰,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和我爸今天收获不错,你看,我们打了一头野猪和一头麂子,今天晚上我们庆祝一下。”
五伯伯和三哥都是很憨厚的人,我看见他们才知道,太爷爷为什么让他们陪着我爷爷奶奶,还有母亲他们,因为太爷爷看中了他们的纯朴,厚道,因为他们不会嫌弃我爷爷奶奶还有母亲,这就是太爷爷的过人之处。
我由衷的感谢他们,感谢他们照顾我爷爷奶奶还有母亲他们二十多年,而且照顾得那么好,这样的苦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可能是亲情的原因,我很快就融入到他们之中,虽然开始还觉得他们很陌生。
我妈一直都没有离开我,她现在的精神气很好,有药的原因,更多的是看见我的原因。
“元杰,这些跟着你师傅苦吗?”
“不苦,师傅像爷爷一样,对我很好,没有受苦。”
我不敢跟妈妈说,师傅对我很严,稍有不对就挨揍,但现在我知道,那是师傅对我的严格,是对我的爱,因为我不是一般人,我需要肩负的使命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