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跟白莲花学表演
随着吱呀一声,原本紧闭的房门突然就被人打开了。
来人正是君玄烨及徐少卿等一行人。
徐少卿一进屋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他徐少卿为官十余年,什么场面没见过,但是,今日这种场面还是头一次见。
谁能想到,平日里走路没声,说话都轻声细语的小姐们,此时此刻正披头散发跌坐在地上哀嚎,两人如诉如泣,哭得那叫一个心酸。
他其实不想打断两人的精彩表演,可是,这里是大理寺,是他的地盘,他要是不做出点什么,明日上朝时,那些跟他过不去的官员指不定会给他编出点什么故事。
想到此,他当即就大喝一声:“说!你们在干什么?你们是当我大理寺是你们过家家的地方不成?”
别人或许不知道徐少卿铁面无私,做人从不讲半丝情分。她南宫诗芸可是清楚得很,这些年来,为了培养她,爹爹南宫正可没少给她讲官场中的人和事。
爹爹不止给她说过一次,切勿得罪徐少卿,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本来就赢皇后中毒一事吓破了胆,如今还来个冷面王爷加铁面少卿,南宫诗芸哪里还坐得住。
她吓得当场就跪倒在地,一边哭一边为自己解释:“请大人为芸儿做主,芸儿先前好端端地坐在屋内,结果姐姐一进屋就扇芸儿巴掌,大人你看,芸儿现在脸上巴掌印。”
南宫诗芸说完还不忘刻意的扬起小脸,生怕众人看不清楚。
众人顺着她扬起的小脸看过去,一脸狐疑,这南宫小姐也太虚伪了吧,为了诬陷自己的妹妹,连编瞎话这种事都做出来了,编就编吧,可好歹也编的像一点。
她那洁白无瑕,嫩得能掐出水的小脸哪里有一个巴掌印。
别说巴掌印了,就连一个红肿的痕迹都没有。
知道的还清楚她是在诬陷自己的妹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勾引大理寺官员呢。
倒是一旁的南宫辞忧,头发凌乱,脖颈上似乎有血迹浸出。
相较之下,他们觉得南宫辞忧才是受委屈的那一个。
可惜,他们哪里知道,南宫辞忧扇南宫诗芸巴掌时是用了巧劲的,她才不会蠢到给人留下把柄。
看到众人的表情,南宫辞忧赶紧学着南宫诗芸的模样,边哭边诉说自己的委屈:“大人,忧儿冤枉,忧儿因为担心大姐姐这才跑过来找她,没曾想忧儿一进屋,姐姐就骂忧儿,说忧儿不知检点,居然敢勾搭安王殿下。”
说到安王殿下几个字时,南宫辞忧故作害怕的顿了顿,而后才继续道:“姐姐说忧儿既然已勾搭上安王殿下,就让忧儿去唆使安王殿下徇私舞弊,将她偷偷的放出去,忧儿没敢答应,姐姐就冲过来大忧儿,边打还边骂忧儿”
说完还轻轻将脖颈上的头发拿到了肩后,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安王顺着她的手看过去,顿时脸色大变:“司安!送她两巴掌!”
司安闻言,一个闪身就到了南宫诗芸面前,啪啪两巴掌就招呼在了她白皙的小脸上。
司安招呼完南宫诗芸,嗖的一下,就又退出去了。
要不是众人刚才都在屋内,谁能相信,安王殿下居然敢名目张大的叫属下动私刑。
“安王殿下,,这里可是大理寺,你居然敢让属下打我,我一定要让爹爹给皇上上折子”南宫诗芸委屈的说道。
可惜,没等她说完,南宫辞忧就给了她两巴掌:“大姐姐不想活命了,可别拉上整个丞相府,我真不知道爹爹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一个官员家眷,竟然敢妄议朝廷,你可知按照玄漠国律法,你这些话是能够要了你小命的”
南宫诗芸一听这话,顿时就吓破了胆。
她好歹也是玄漠国数一数二的才女,玄漠国的律法她如何不知。她刚才就是太委屈了,着了南宫辞忧那小蹄子的道。
现在一听南宫辞忧这话,她顿时就清醒过来了。
她还想再为自己辩解几句,就听到安王殿下冰冷的声音响起:“许大人,本王的王妃受伤了,本王得带回去看大夫了,中毒一事你且先调查着,本王明日再待王妃过来。”
说完,便牵起南宫辞忧的手,大步流星的走了。
留下了众人在风中凌乱。
“君玄烨,你有病吧,案子还没查完,你把我拉走干嘛?”一出房间,南宫辞忧就甩开了君玄烨的手,怒气冲冲的说道。
见到自家小王妃生气,君玄烨只得出声解释:“你不走毒害皇后的主谋如何敢现身,你的给人家留出点空间,让人家现身。”
“你是说毒害皇后的主谋不是琪嫔,还另有他人?”南宫诗芸一听这话,赶紧出声问道。
见自己家的小王妃不再为自己牵他的手生气,君玄烨便松了一口气,随即才道:“琪嫔本就不怎么得宠,也没什么背景,毒害皇后与她来说无半点好处,相反,对于某些怀有龙嗣的人来说,就不一样了。”
南宫辞忧紧盯着君玄烨,饶有所思的打量他:“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是谁对吗?”
咳咳,君玄烨只觉背后一凉,糟糕,自己话说多了,小丫头又要发飙了。
趁着南宫辞忧的怒火还没有爆发出,君玄烨赶紧道:“不不不,忧儿,本王也是刚刚才想明白,本王见你跟里面那丑女人干架的时候,突然悟到的。”
南宫辞忧听到这话,没再发火,只给了他一个白眼。
虽然她不想搭理这厮,但是他说得的确很有道理,自己得给人留下犯错的机会,敌在暗,自己在明多没意思。
“对了,你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一百两银子,今日我暂且不管你要,明日来查案时,我希望能第一眼就见到它。”南宫辞忧刚想走,脑海中突然就记起了这厮还欠她一百两这件事。
她南宫辞忧什么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亏。
眼下她还未在京城站稳脚跟,她需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丢下这句话,南宫辞忧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