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是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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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什么？”
“和你想的一样，的确是秦思明的指纹，这是在鞋带的内侧发现的。”王元颖将检验报告交给夏轩的手上。
“你是说秦思明接下来会有所行动吗？”在检查报告出来之前，他们之间就谈论过案件的具体情况。
“很有可能，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秦思明现在应该和队长在一起，至于他们之间有什么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件事情肯定不会是以美好结尾。恐怕队长现在凶多吉少！”
夏轩保持着沉默，现在的他需要急切地知道秦思明的下落，只有这样才可能弄清楚他的意图。
刚才听了王元颖的话，夏轩想起了一个关键点，那就是秦思明最近的动向。
“我需要去一趟路南桥派出所，有些事情我需要向一些人了解一下。”
“你是想了解秦思明最近的动向而去的吧！”
似乎有些被王元颖猜出原因而感到有些意外，夏轩不可思议的看向她。
“你还是有一些本事的吗？”
王元颖笑了笑，但是似乎有些不高兴。
“行了，你快去吧！”王元颖催促道。
“我找一下你们这里的秦思明警官。”说着，夏轩掏出了自己的证件。
值班警察看到了市局公安局的证件态度立马变得恭敬了起来。
“你好，请进！”
“你们秦警官在吗？”夏轩直接问道。
“啊，秦警官有事，请了三天的假期。”小警员说得很干脆，不像是在说谎。
“他有说自己要去干什么了吗？”
“这"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似的，小警员哽咽道。
“是出了什么事了吗？”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夏轩小心翼翼地问道。
“听所里的前辈们说是为了自己的妹妹！”
“妹妹？”夏轩的目光变得犀利了起来。
“具体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听说他的妹妹很早就瘫痪在了病床上，直到现在还没有康复。据说好像是几年前出现的一场车祸导致的。”
听着意外的消息，夏轩的目光开始若隐若现，他陷入了思考。
“他的妹妹叫什么？”想到以后可能会是一个线索，夏轩急忙询问秦思明妹妹的名字。
似乎感到有些意外，也或者是因为出于警察的职业直觉，小警员谨慎的看着夏轩。
“怎么了吗？”夏轩微笑道。
“没有！我只是好奇你这么在意秦警官的理由是什么。”说着，小警员开始不动声色的大量起了他来。
“行了，我只是有些问题要问一下你。如果你不知道的话，就麻烦你带我去见你们所长吧！”考虑到这个小警员在对他警察身份的起疑，夏轩只好想了办法证明他不是假冒的警察。
一听说他要见所长，小警员的神情似乎变得缓和了下来。
“好，请跟我来！”
一路跟着小警员上二楼，夏轩发现这个所里的人似乎并不是很有活力，看到这里，他大概想到了最近这里出现了刑侦队长秦伟违纪违法的事了。
“到了，这里就是所长的办公室。”小警员敲了敲门。
“是我，小刘！所长外面有一位市局来的同志，他说要找您了解一下有关秦思明警官的事？”似乎叫出秦思明的名字是故意的，夏轩在想这个小警员还是有点不放心他啊。
“让他进来吧！”房内传来老者的声音，但是似乎并不是很高兴。
小警员向夏轩点了点头，径直离开了。
看了看他离去的背影，夏轩推开了门。
“你好，我是"
"请坐！”说话的人正是所长王雁林。
夏轩坐在了门口的招待椅上。
“王所长你好，我想问一下你一些关于秦思明的事情。”
夏轩不打算再拐弯磨脚的讲些有的没的的事情，他端正了身体，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看法都尽数说了出来。
王雁林似乎早已是料想到的一样，他的目光显得很沉郁。这一点，夏轩尽看眼中。
“我相信王所长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夏轩看着所长王雁林。
王雁林此刻已经站在了窗边，他点起了一根香烟。夏轩静静的等待着，他相信他会把他知道的事情告诉他。
“你知道秦伟的那件案子吗？”王雁林掐灭了香烟，将掐灭了香烟放进了桌上的烟灰缸内。
“我听说过。”
“你知道这件案子的前因后果吗？”王雁林坐回了椅子上，他看着夏轩，眼睛里有几丝寂寞。
“不知道！”这句话夏轩是实话实说。
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王雁林和夏轩讲述着那件案子的起因和结果。
“但是还有一件事情我还没有告诉你。”
的确，夏轩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对秦伟和自己小舅子王子水的遭遇深表遗憾。但是他并没有听到有关秦思明的某种联系。但是接下来的话，夏轩的看法发什么一些改变。
“其实这件事情和秦思明有关。”像不舍珍贵的东西似的，王雁林叹了一口气。
夏轩认真的听着，接下来的事情很重要，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还记得我刚才和你说的刘彪出车祸意外的事情吗？”
“记得。”夏轩点了点头。
“其实那件事情和他有关。事情发生以后，我调查过相关的线索。目的是为了挽救自己的徒弟。但是经过了一番的调查之后，我发现了一件事情。”
夏轩看着他，保持着沉默。
“记得刘彪死前的反应吗？张鸣说过他死之前的异样反应，说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但极有可能是某一个人，这个人我之后很在意，在一番调查之后我发现，在案件发生的时候，秦思明都不在所里。”
“他不会是有别的案子吗？”夏轩试探性的问道。
“不会，这一点我很清楚。”王雁林的眼神很是坚定。
知道王雁林是真实的反应，夏轩只好认真和王雁林进行对话。
“不知道王所是怎么想的？”
“在当时的街道处有一个死角，但是在不久之前那里开了一家便利店，店主因为害怕角落的位置而担心店的经营安全，所以提前在自己的店内外安装了一个摄像头。正因为这个店外的摄像头，拍到了秦思明。”
“他在那里干什么？”
“从监控的画面上来看，他穿着便装，带着褐色的鸭舌帽，但是眼睛和面部完全暴露在镜头下。他应该是不知道这个位置新添了一个监控。凭着他警察的经验，如果想要做一些什么事的话，不会不至于把自己完全暴露。也就是说，他之前，在店主安装监控之前是来过此处做调查的。也就是说他最后一次到这里的时间就是店主安装监控的时间。这里需要重点强调的是，店主的监控是案发前一天的事。”
说到这里，夏轩领会到了所长王雁林的意思。
“你是说他早有预谋，知道会发生这件事？”夏轩的表情多少有点震撼。他是真没想到这件事也是在秦思明的操控之下进行的。
似乎看到了夏轩意外的神情，王雁林看了看他。
“我就从这个线索搜查，查到了刘彪和秦思明的一些联系。”所长王雁林说着，将抽屉里的一个文件袋拿了出来。
“你自己看吧！”
夏轩看了看他，起身拿起了文件袋。
“这是？”
夏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文件袋里放着一张照片，而照片里的东西更是让他吃惊。
“你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吧？”所长王雁林的神情掠过一丝忧伤。
没错，夏轩看到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个他熟悉的东西，而这个熟悉的东西的东西更是让他一时无法接受。那个熟悉的东西是一双小红鞋，和自己那里的那双一模一样，而这双鞋里面有清晰的拍到一个法律无法视而不见的东西——毒品，海洛因！
夏轩的脑海里陷入了混乱，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担心他的师父，他的师父陈卓恐怕与这脱不了干系了。这是综合目前情况最为直接而符合逻辑的判断，不，应该是直觉。
所长王雁林看着他，无声的看向了窗外。他也是从刚才的谈话中了解了一些他师父的事。
“你想怎么做？”这是一句残忍的问话。
来不及反应，夏轩若有所思的看着王雁林，说实话，他根本就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沉默了好久，夏轩皱了皱眉头，用手摸了摸自己僵硬的脸颊。
“我是一个警察。”
听到这句答复，王雁林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转瞬之间，他的神情又变得沉郁了起来。或许是他在想自己可能很久没有这种觉悟了，他经历了之前自己对徒弟的大义灭亲，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缓和下来。
所长王雁林笑了笑，从那一刻开始，他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年轻人，我老了，但是这个时代还有你们在，虽说你还年轻，但是从某一方面上来说，你强过很多一线的老警察。”王雁林说的很平和，平和的语气里有一种庄严的宣告，像是在领路着时代的新生者。
夏轩的目光无法集中看向他，尽管他说出了自己的决定，但还是有一些事情在实际行动的时候是煎熬的。
“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王雁林离开了自己的位置，走了出去。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王雁林停住了脚步。
“我叫张鸣帮我私下调查的。”
“所以他才经常不在警局。”
这场对话就此结束了，王雁林默默了离开了。
2
“怎么样呢？”
“还行，得到了一些重要的线索。”
夏轩回到了市公安局，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起了水。
“有什么线索？”王元颖问道。她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路南桥派出所的秦伟的那件案子和秦思明有关，不，应该是他一手操控的吧！”夏轩放下了手中的水杯，看向了她。
“不会吧！我听说过那件案子，没想到还有那样的内幕啊！那么秦思明不是应该受到通缉吗？我怎么没有听到过这类似的消息呢？”感到了有些奇怪，王元颖不解了起来。
“那件事情还没有公众出来，不，应该是在所内部都还没有公布出来。”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所长王雁林告诉我的！”夏轩淡淡的说道。
“什么！”王元颖从椅子上猛地站了起来。
似乎是会料到她会有这种反应，夏轩抬了抬手，示意她不要激动。
“快坐下吧！”
似乎意识到了自己不雅地举动，王元颖用余光瞥了瞥四周，看到没人注意她，她才放心的坐了下来。
“这件事情为什么他们所长知道而不处理呢？”
这句话让原本笑了笑的夏轩顿时变得沉重了起来。
“不知道。”也许夏轩不知道该怎么说，也或者他不愿说，所以他淡淡的敷衍道。
“行了，那件事情现在还没有他确切的杀人或者致使杀人罪行的证据，何况在秦思明的身上还有许多不解的地方。”说到这里，夏轩想起了他在王雁林那里看到的那张照片里的鞋子。没错，他很清楚的知道，那双鞋子是作为贩毒的工具。而看到这双鞋子就失去踪迹的师父陈卓就与毒品的事有必然的联系。想到这里，夏轩痛苦的看向地面。他想到过许多可以证明这件事情与自己师父无光的设想，但是他都无法确实的说服自己。
有“一个人你想不想见一见？”王元颖凑近了自己的脸庞。
“谁？”
“李叔同！”
夏轩不解的看着她，“他是什么人？”
似乎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感到有些惊讶，王元颖笑了笑。她扑哧一笑，笑容看起来很甜。
夏轩皱起了眉头。
“你不是说现在秦思明经手的案子肯定有什么联系吗？那个人与他就有一段案件的交集。”
“这话怎么说？”夏轩开始坐直了身子，一脸郑重地看着她。
“李叔同可以说是这件案子的发起人，正因为他才会有这里的一些错综复杂的事情浮出水面。”
“那个叫李叔同的事是怎么回事？”从王元颖的话中听出了线索的气息，夏轩急忙问道。
“你真不知道？”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夏轩岔开话题。
“好好好。”
接下了数个小时，夏轩听着王元颖跟他讲述有关李叔同这个起源案件的具体情况。
夏轩点了点头，表示着同意。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似乎看到了王元颖的一丝犹豫，夏轩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你别这样看着我啊，我就不能有小道消息了吗？”说着，王元颖向他撅了撅嘴。
“好了，你刚才说的这些事情很重要，可是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说呢？”夏轩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生气。
王元颖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那个李叔同现在在哪里？”
“因为案件的后续调查发现他有明确的不在凶杀时间内，所以很久之前就被释放了。”王元颖回答的很干脆。
“他的档案可以调出来给我看看吗？”夏轩才想起来她正是管理档案的警察。
“如果有办案需要的话，我是没问题。”
夏轩知道她说的言外之意，“我会和局长说明具体情况的。”
王元颖离开了一会儿，夏轩坐在椅子上发着呆。
“找到了！”
“这么快！”
“不是你急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