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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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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桥坍塌在昨天的夜里,据说当时的汽笛声很是急躁,应是下晚班的人急着回家的缘故。不知是谁在声音喧嚣的大桥下发出片刻的惊叫声,声音响彻云霄,但是似乎仍是在桥上的声音之下。

    桥下的惊叫声停住了,转身一个身影步入了上桥的阶梯上,这是一个身穿红衣的男人。桥上的汽笛在男人走去的另一端,没人注意到这个服色异样的男人。看着远去的背影,全身是裹在红衣之内,只是行走的步伐沉稳而幽然,像是个冷酷的杀手。

    不知何时起,这座喧闹的桥变得幽静了,恢复了一个午夜该有的样。因为嘈杂声消失的缘故,桥下的流水声变得清脆,它的声音很是悠然,仿佛路过的醉客路过听见了,也会痴迷于他的声音,而缓缓睡去。

    月色本是城市夜空难得一见的绝景,不知今天为何,天空之上,月亮的轮廓清晰可见,而且月光很是明亮,照映在流水的镜面上,反射到大桥的一处暗角。随着视野的明亮,依稀可见一双红色的小鞋,看大小是小孩儿穿的款式。

    忽然,天顿时变了,竟然下起了雨。月亮隐遁于云层之外,水面荡起泛起的波纹。这声音也是极具催眠的韵味的。

    雨势逐渐的大了,雨水开始漫过水面,开始上涨。

    大桥上,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正站在桥的正中央,他左手撑着一把黑色的伞,双眼目睹着水面,他扭转过头,看向了一处地方。他的伞撑的很低,几乎看不到他看去的地方。

    “事情办得妥当了吗你确定没人看见你做了什么?”伞下响起了男人的声音,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感情。

    “没有”一句淡淡的声音从伞下传来,那声音听来低沉,而且冷酷。

    雨下的更大了,嘈杂的雨声开始掩过大桥上所有的声音。桥上的男子仍然像是在说些什么,但是听不清。大约五分钟后,男人放下了手中的伞。伞落下的时候,跟随一头秀丽的长发顺势散开,男人转过身躯,看向了刚才所视相反的方向。雨毫不留情的泼落在眼前的身影上。感觉到了大雨的问候,那人用左手撑开被雨闭合的秀发,露出一副清秀的面容。如果雌雄难辨的话,那显然是形容现在面前的身影,他居然是个女人。

    “希望接下来的一切都能顺利的进行,”那人的水润的嘴唇动着,依稀听见她在说这句话,“也许,我们都错了吧!”

    声音落下,她纵身向身后的桥栏走去,几乎没有片刻的犹豫,只是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注视了一番不知道何物的东西后,迅速的随着雨声消失在大桥上。片刻,桥下只听一声巨响,之后便又是哗哗的雨声。

    …

    人群之中有一个孩子特别显眼,在如此烈阳高照之日,他穿着厚实的棉衣。棉衣狠狠地裹实着他那瘦小的身躯。轮过清晰的脸略显沧桑,致使他的双眸间也显得忧郁。倘若只是看脸,怕是觉得是个大人吧!

    小孩名叫李叔同,这个名字也显得老气横秋。李叔同是一个不一样的小孩,在他的学校里,可是出了名的人物。李叔同读一年级的时候,因为过度伤人,致使高他一个年级的同学手臂断折,前前后后在医院呆了呆了三个月。李叔同也因为过激行为,被学校给予严厉处分。但是考虑到他还是个小孩,也就同他的家长做了一次深入的交谈,并交代了一些关于赔偿的事务。

    当时,李叔同在校长室中盯着父亲沉郁的脸庞,神情略过忧伤。李叔同知道自己家里的条件并非优渥,相反因为欠了别人很多钱,直到现在仍然陷入贫困的状态。而之所以欠人很多钱,大部分都是因为要筹钱治母亲的病。

    李叔同的母亲叫王敏华,是个孤儿,从小父母双亡,所以从小到大都是在孤儿园长大。因为是女孩的缘故,所以性情略涩,难以与人交谈。每次看着院里的孩子玩的时候,他总置身于一处角落,只是看着。

    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了一个男孩。

    没错,那个男孩儿就是李叔同的父亲,李勤。

    李勤同王敏华一样,因为父母双亡的缘故而来到了孤儿院。但是和王敏华不同,李勤的性格很开朗,他经常在院里同其他孩子一起玩乐。这一切,王敏华都看在眼里。在王敏华的心中,自从看李勤之后,她的内心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但是她不明白,只是觉得,只要是看着他就会觉得心里不再空荡荡的,

    于是,王敏华每天都在固定的时间坐在固定的地方等待着他的出现。而李勤也是每天按时在那里出现。

    从多年以后李叔同的口述中知晓,李勤之所以每天都在那里出现,完全是因为想要见那女孩的缘故,而那女孩就是王敏华。

    就这样,每日的彼此相遇,终于在一天激发了他们彼此之间的心意。

    那是同往常的一天,女孩一如既往的在老地方等待着。但是那天碰巧下起了大雨,院里几乎没有一处可以容身。女孩所等待的地方也难能幸免。尽管能规避一些雨,却也是有些雨水透过细缝落了进来。

    不一会儿的时间,女孩的衣服的上半身几乎全湿了。她的黑发浸湿在水中,额头的刘海沾附着一滴一滴的水珠。水珠滴入了她那深邃的眼睛里,她眨了一眼。

    “喂,没事吧!”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她回过头,看见一个男孩正撑着一把雨伞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女孩的粉唇颤动了一下,她的眼神开始产生了细微的变化。

    “你叫什名字?”女孩看着眼前湿透的男孩。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刚想动身的男孩站住了脚。他的瞳孔略微放大。但是略微的惊讶后,他的脸上却露出了微笑。他向前走。

    “李勤,勤劳的勤!”来到女孩不到一米的地方,李勤撑住了伞,缓缓靠近,将伞完全覆盖在了女孩的娇小的身躯下。

    女孩并没有为这突如其来的靠近而退却身体,她的身体依旧站立在原地,只是眼睛略微的低下去了。她的粉唇颤动着,湿润的刘海半遮住了她的脸。

    “那个。。。”女孩说道。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来这儿?”

    听到这句话,女孩低下的头抬了起来,她好奇的注视着眼前的男孩,如此近距离的注视,她的眼神还是不免躲闪。

    “你叫王敏华是吧!”男孩笑道。

    女孩再次惊讶,她看了一眼李勤,再一次羞涩的躲开他注视的目光。

    “嗯。”她小声的回答道。

    “我可以叫你小敏吗?我应该比你大三岁。”他依然笑着,注视着她。

    看着他的脸,王敏华羞涩了。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尽管这天的雨下的很大,但是丝毫不影响二人之间的感情。他们两人一同待在原地观望着雨景,虽然目光同是向着远方,却是余光凝视着彼此。当然最不好意思的还是王敏华。

    期间二人谈论了许多事情,有最近发生的趣事,比如李勤兴高采烈的和王敏华讲,昨天夜里陈骏晚上夜游,做梦自己在上厕所,结果把尿尿到了蒋华的床头上,结果好笑的是蒋华当时也在做梦,梦到在下大雨,而自己正冒着大雨在街边狂奔。

    听完李勤的讲述,王敏华噗嗤一笑。看到王敏华的可爱的一面,李勤心里感到喜悦,他知道其实王敏华是个烂漫的女孩儿,只是性格沉默了一些,不爱和人交际罢了。

    也难怪!

    那天就那样愉快的结束了。而在那次的交谈之中,二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虽然自始至终李勤都没有说出他喜欢王敏华的话,但他相信王敏华会明白他的来意。这点他十分自信且欢喜的认同着。

    那天晚上,李勤做了个梦,梦见他和王敏华接吻了,梦中的王敏华也是羞涩的,而睡着的李勤却傻笑的癫了。同一房间的蒋华和陈骏看到了这一幕,纷纷摆出了鄙夷的表情。

    “还笑我们,看你现在这傻样,我都想给你拍下来发到网上。”瘦瘦的蒋华朝着睡着的李勤嘀咕道。而胖胖的陈骏正吃着昨晚未吃完的薯片,他笑了笑,舔了舔他那胖小的手指。

    “呵。。。呵呵!!”又是一句梦话。

    窗口处,王敏华正凝望着天边的几颗小星星,她睡不着,回味着与李勤的点点滴滴。她的内心是触动的,她很清楚自己是喜欢上了他。但她太过羞涩,难于表达这种喜欢。自从遇见了他的一开始,原本空虚的生活发生一丝温暖的变化。只要是他所在之处,都给她一种生命的蓬勃朝气和阳光。

    这种久违的温暖自她被自己的母亲抛弃之后,父亲离奇出车祸死亡就深掩心底了。好心的亲戚将她送来了这所孤儿院,王敏华知道寄居在别人家中会生活的不适,她就请求他们将自己送去孤儿院。

    离开的时候,王敏华看着他们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一种轻松的感觉。

    来到了孤儿院。因为当时院里有事,所以接待的是这所孤儿院的院长。院长年纪很大,有六十岁了,留着一把斑白的胡须。看着初识的院长,王敏华不自觉的感到有一种亲切感。而更让她神情微动的是,站在他旁边,在那胡闹喊他老头的十五岁的少年,他叫李勤。

    院长训斥了那位少年,但是从王敏华的眼中看不到丝毫责骂的意味,倒是有一种温暖在里面,这让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父亲还在的时候是很疼爱她的。

    这是三年前的事情了。现在王敏华回忆起来,思绪了掺杂着甜味和辛酸。

    看着窗外的星星,王敏华思念起了他的父亲,仿佛遥远的星空之上,浮现了那张微笑的脸。这张脸开始是父亲的样子,但恍惚间,却成了李勤的笑脸。

    王敏华揉了揉眼睛,她有点困了。于是关上了窗户,随着窗外屋檐上的猫叫声,进入了睡眠。

    3

    “桥下的人是你杀的吗?”灯光灰暗的房间内,一名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正盯着眼前的人,那人双手被手铐铐住,正端坐在椅子上。他的脸上没有写任何表情,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和他说话的男人。

    “我劝你还是尽早交代比较好,今早在路南桥下的死亡的男性尸体是不是跟你有关。我告诉你,这里是公安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警官,为什么断定是我做的呢?我应该没有被你们的监控录像拍到脸吧!”刚才沉默的青年说话了,他戴着眼镜的蜡黄的脸,突然在微暗的光线的下抖动了一下。那双细长的眼睛带着麻木的神情注视着警官的眼睛。

    不知为何,当看到眼前的男子摆出那样的神情时,他看自己的样子竟然让自己的心颤动了一下。

    审问的警官叫秦伟,隶属于路南桥派出所资深刑警。今年他正好将被提携升职,而且他的妻子最近马上要生了,可谓是双喜临门。秦伟即将满三十五岁,这是他自结婚后迎来第一个孩子。虽然还未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但是他还是期望是个男孩。不仅他是这样希望的,连他母亲也是。自幼五岁开始,秦伟就丧父,一直是他的母亲抚养他长大。所以他一直很孝敬他母亲,凡是他母亲的愿望,他都会尽力帮她实现。

    秦伟记得当时妻子说自己怀孕了,问他如果生出来是个女孩怎么办?他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着他妻子脸,抚摸着她的腹部,然后温和的说,“我觉得会是男孩,我妈还找算命先生算过了,也说是男孩儿。我妈还高兴的很了。”妻子看着秦伟,有点失落。“好了,无所谓了,管他男孩还是女孩儿,我都喜欢。”说着秦伟走进了厨房,“我妈特意买的大补的东西,这可是好东西,专是孕妇吃的!”说着,他开始在厨房折腾了起来。点火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火轰的一声喷了出来,把秦伟吓了一大跳。“我的妈呀!吓我一跳!”妻子笑了起来。

    “我可告诉你,虽然附近的监控摄像头没有拍住你的脸,但是看到你上桥的身影。你告诉我,会有那么巧的那个人和你穿的是同一式样的全身红,都还是带有连衣帽的的。”秦伟说着,身子往后靠在椅子上,他的双手十指交叉,将手肘放在椅靠上,他深吸了一口气,呼了出来,以一种究竟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神情注视着他。

    “对了,我还该提醒你的是,李叔同先生,你可是今天早上六点过五分被发现在路南桥的桥上盯着湖面的!这具尸体的尸检报告可说死者死亡时间是在昨晚的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不要跟我说这之中所存在的种种巧合都和你无关。”秦伟放开了他交叉的手,挺起了身子。

    看着眼前依然冷静的李叔同,秦伟没有再继续说话,他回想起今早六点刚起床,正准备给自己老婆做饭的时候,突然电话响了起来。他开始以为还是昨晚关于孕妇传销的推销电话。本想着这个时代的信息泄露还真是防不胜防,明明只是做了个孕检和搜索了一下关于怀孕的相关问题,就竟然知晓了自己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就连电话都能查到。他昨晚还给那些家伙说了不用了,还足足和他们讲了近五分钟。但顾于对方是位说话十分客气的女性,也就不好意思直接说不用了挂断电话。所以他一直回复着女方的建议,但都是不好意思,我不需要之类的回以客气的拒绝。他的妻子在旁边听着,还时不时笑了笑。无奈于相同客气的拒绝,电话那边的女服务员只好说了句“不好意思,打扰了,不过日后如果你还需要的话,就请拨打这个电话,我们在关于这面的服务还是很周到的。”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声音,秦伟心里有一种像是被人讨厌的感觉,明明是自己被人骚扰的。而且他还对刚才那女客服的话感到莫名的别扭。幸好当时妻子因为厨房的水烧开的声音去了厨房,不然被听到可不免多想。

    从客厅的桌上拿过手机,秦伟看了一眼。他的神情继而变得凝重了起来。电话显示的号码是任务专用的,这类号码很特别,有专属的警方的信息加密保护,非专业人员难以解密电话内容。

    秦伟接通电话,从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厚重的声音,“你的管辖区,路南桥桥下,死者男性。相关警员已赶赴现场,法医正进行着相关尸检报告。赶快出发!”

    “是,所长!”

    赶赴现场将近六点四十五分。路南桥距离秦伟家不远,按正常时间来算,从家开车过来最多只需要二十多分钟。但因为有些事情他耽误了些。在家他赶急做完了早饭,写下了任务外出,可能晚会的字条,将它放在了早餐的碗下。他怕吵醒了妻子,所以做的时候,一切都很小心。最后小心地关上了门,出发了。临走时,他看了一眼正睡醒糟糕的妻子,妻子还不时发出呼呼的呼噜声,这逗笑了秦伟。

    秦伟没有去警局,只是带好了他刑警的证件,开着车直奔了现场。到达路南桥上,他看了一眼右手上的表,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六点四十五分。赶到了,他心想。

    路南桥的路段已被警方围拦了起来,现在正是上班的高峰时期,而路南桥却也是附近居多工作者的必经之路,由于附近的另修公路还未完工,所以只有这一条路可通。桥上响起了吵杂且高频的汽笛声,迫于压力,警方在桥的一侧开放出了一条通道。但车辆过多,车流的涌动仍然效果甚微,汽笛声并未减少。也不时有一些出于好奇的人流涌入桥上,他们好奇的张望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车祸吗?这年头车祸可是害人了,前不久附近小区的街道就发生了一起车祸事件,死者还是一个老头。挺惨的,听说是那老人正慌忙横冲马路,突然被一个不知哪条巷子的电瓶车撞倒,接着又被车道上的一辆轿车给碾了过去。”桥上的一位看上去四十有五的金色卷发的身形发福的妇女说道。她提着一个装着蔬菜的袋子,不时用右手锤着她的腰部。

    “是吗?”旁边的妇女应声道。

    “听说是在一个小学旁边,叫什么。。。哦,叫七下路小学!”另一个听到的人说道。

    不久,人群开始讨论起关于车祸的话题了。

    秦伟挤过人群,沿途听着纷纷谈论,当听到七下路小学的时候,他稍微颤了颤,这是他的母校,他曾在那上过小学。

    拿出刑警证,看到的人让出了路,他继续挤着。终于来到了现场。

    “什么情况?”正在尸体标记处蹲着的年轻的警员听到这个声音后,匆忙抬起头。他向说话的男人跑去。

    “秦警官!”年轻的警员笑着说道。他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

    “刚毕业实习的第一次,还习惯吗?”秦伟笑着问他,但径直向尸体走去。

    “有点慌张,不过我会加油的!”年轻的警员回复道,也跟着走了过去。

    “那就好,”秦伟注视眼前的标识白线的形状,“这是被击中后脑勺致死的吧!看样子死的时候还很痛苦。”

    “前辈果然厉害!”

    秦伟看着标示线头部的位置有一滩血迹,血迹之外又有一圈细微的浅血痕迹,腿部处的标识形状蜷曲着,应该是因痛苦的挣扎形成的。

    “他应该是被人先行击中后脑勺后倒地抽搐,最后又继而遭受了一计前额的重击。最后一下应该是致命伤。”秦伟抬起头,向湖面望去,接而又望了望警戒外的人群,因为那边架起了屏障,所以看不到这里所发生的一切。自然秦伟也看不到那里发生着什么。

    汽笛声仍然喧嚣着。

    “尸体已经移送到解剖室,相关人员正分析着。和您说的一样,尸体的面部已经血肉模糊,当时看的时候眼珠子都凹陷了,给我吓了一跳。”说着,年轻的警员不好意思的绕着头笑了笑。

    秦伟看着眼前的年轻警员,不禁想起了他的从前。以前的他和他一样,第一次也是遇见了一桩血案。那是他第一次执行任务,当时他的师父是现在的局长。局长当年很是年轻,而且办起事来十分老练。秦伟很是尊重局长,局长也很是关照当时还是新人的他,总是在现场教给他一些有关分析案情的方法,比如对尸体的体征和死状分析致死过程,就是局长当时交给他的。

    想到这里,他糊涂于当时案件的发生经过,“是七年前吧!”他嘀咕道。

    “您说什么?”年轻警员一脸疑惑。

    “啊?。。。没什么!”他淡淡的说道。

    “哦对了,能不能别再叫我前辈呢?你不觉得这个称呼都把我叫老呢?”秦伟对他笑了笑,转身又开始在现场四处查看了起来,“走,继续看看还能发现什么线索,现在还要等法医的时间报告。”

    “是,前辈!”年轻警员笑着说道,顺便还敬了个礼。

    “唉!”秦伟摇了摇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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