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验证魔药
又来到了那条令林锐厌恶的充满了金钱的铜臭味的路易斯街。
如果不是伊温妮住在这里，林锐是绝对不会再来到这的。
按响了门铃，林锐便听到里面传来伊温妮的声音，接着就是越来越近的拖鞋踢踏声。
门开了，林锐看着眼前的景色瞬间老脸一红。
伊温妮上半身穿着一件极薄的衬衣，里面白色的文胸几乎就是透出来的。
而下半身也是一件超短的裙子，手上还拿着一根试管，里面装着奇怪的乳白色粘稠液体。
“是你啊科瑞特，我亲爱的学生，进来吧。”
伊温妮转过了身，把门留给了林锐，似乎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做外人看待。
林锐看着伊温妮那性感诱人的身影，心想这个女人真的是个正常女人吗。
哪有这么穿衣服出来见人的，不过这倒是便宜了他这个19岁守身如玉的纯情少男。
林锐手提着一袋东西走了进去，跟着伊温妮走到了客厅。
客厅里有些杂乱，伊温妮的各种贴身衣服扔在四处。
中间的一张大桌子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林锐知道这就是伊温妮平时做各种实验的场所了。
别看这张桌子上的东西十分简陋，随便拿出一瓶东西没准就要好几镑甚至好几十镑，主要还是因为灵性物质的价值高。
同时再加上官方序列者对非官方灵性物质交易的打压，导致灵性物质的交易成本和风险上升。
“怎么今天又来找老师我来，是不是舍不得老师啊？”
伊温妮这么说着，眼睛却一直盯着手中的试管。
只见她将两瓶装了不同颜色液体的试管混合在一起，同时又加入了其他的材料，那些混合在一起的物质开始反应，粘稠的液体逐渐变得稀薄，颜色也变成了全新的第三色。
而林锐看着那瓶药剂，再一次的从药剂中看到了那些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一颗颗的眼球堆在试管内，几截断指倒在底部，一根根的触手从试管口伸出，在他眼中，这试管中的液体怎么看都不太正常。
但林锐明白，这应该又是他的幻觉，相比起昨天，他的幻觉似乎加重了，他会在各种地方、各种情况下看到各种幻觉。
就比如说今早坐马车时，在他的眼中一直有一个没了半个身体的人跟在他的身边，腐烂的肉块时不时掉在地上，恶心的黑血跟着他流了一地。
“我来是想看一下昨天的魔药配方，说实话我对这个也挺感兴趣的，可以吗，伊温妮老师？”
林锐径直穿过眼前刚刚出现的一堵肉墙，走向了伊温妮。
伊温妮放下手中的药剂，从昨天的那本书中抽出了那一张纸递给了林锐说道，
“不愧是我的学生，既然你那么感兴趣，那就再帮老师一个忙，”伊温妮拿起那瓶似乎已经完成的试剂递给林锐，上面还时不时冒出几个绿色的泡泡。
“要不还是算了吧，伊温妮老师，”林锐嘴角抽搐地回答。
因为在他眼中这试剂可不是人可以喝的东西，况且上次喝下的疯子魔药就让他昏睡三天，谁知道这次的试剂有什么后作用。
“真的不试试吗，我最最最亲爱的学生？”伊温妮的语气开始变化起来，
“真的不要了，老师。”
“你就试试看嘛，一口，就一口，好不好嘛。”
“下次吧，这次真的就不要了……”
见林锐誓死不从，伊温妮也不再强迫了，只是看向林锐的眼神中有了一种幽怨小寡妇的感觉。
“主材料：一雄一雌的花纹蝴蝶翅膀粉末+四颗色彩斑斓的昏昏欲睡蛙眼球”
“120毫升纯水+3片月见草的新鲜叶片”
“和书上记载的一样，”林锐看着纸上记录的魔药配方，意识到那本笔记上的魔药配方大概率都是真的，那么那些其他的知识也八九不离十了。
让林锐觉得可惜的就是这张笔记也没有提到在成为疯子之后，该序列者会有什么能力，这样林锐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晓自己的能力了。
“我感觉你体内的灵性增加了，看来上次的魔药成功了。”
伊温妮看着林锐，神情严肃地说着。
看着突然正经的伊温妮，林锐不知道为何突然紧张起来。
“那真是太棒了，说明魔药配方是正确的，女神保佑！”
下一秒伊温妮就又变成了一副邻家少女的样子，一脸兴奋的从林锐手中拿过那张笔记，神情激动地盯林锐，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什么是灵性，伊温妮老师？”
从刚刚伊温妮所说的，林锐大致猜出伊温妮应该也是一个序列者。不过她是哪条序列的林锐暂时无法得知，那么他也应该表现出一个完全不了序列能力的样子。
“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伊温妮没有解释，整个人还处在一种喜悦中，但是很快她又陷入了思考中。
林锐注意到伊温妮的眼睛始终看着手中的那张纸，同时又是皱起的眉头。
他大概就猜到原因了，很可能就是伊温妮目前只能找个这个所谓梦序列的序列9疯子魔药配方，而在此上面的其他等级的序列魔药配方她却没有。
“怎么了吗，伊温妮老师？”林锐没有说出自己的秘密，他认为那种不平凡的东西一定是只有自己知道最好。
“唉，麻烦了，没事的，老师一定会努力的！”
伊温妮将纸放回了远处，一脸正经的看着林锐，然后像是保证一样地对他说着。
但林锐却不知道伊温妮为什么要这样。而此时的伊温妮却是心存愧疚，因为她害怕就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导致林锐一辈子都只能停留在序列9。
林锐并不明白伊温妮的心情，原因便是他目前还不知道有关序列的另一方面。
那就是一旦成为某一途径的序列者，该序列者便无法转换序列途径，但是也存在例外。
部分序列途径可以在付出一些代价后转到另一途径，这种代价包括序列等级下降或者灵性结晶完全固态化。
灵性结晶完全固态化就意味着它无法继续容纳新的额外灵性，也就意味着该序列者无法继续晋升。
除去这些代价，有的代价就会更加昂贵，如失去该序列神祇权柄的部分掌控能力或者失控。
后面提到的这些是伊温妮也未了解的，而林锐终有一天会从那本神秘笔记上了解到这些。
和伊温妮共同享用完午餐，林锐也打算离开这里去购置一些他需要的东西。
离开之前，林锐向伊温妮询问了一些有关官方序列者机构的消息，在得知部分可以用的上的消息后，林锐准备离开了。
“说实话，你今天的穿搭很帅，如果老师年轻20岁，没准我们就成婚了。”
伊温妮丝毫不避讳地说着，林锐听完后也只是点点头。
其实他对婚姻并没有那么多看法，年龄自然也不是问题，伊温妮想表达的意思他也明白，只是林锐他知道自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谈论这些，现在他更想进一步的提升实力去面对那些未知的危险。
按着记忆的指引，林锐找到了最近的一家服装店，并在里面购置了一根十分精致的手杖。
同时它的价格也到达了高昂的1镑2朗克，这让林锐十分心疼，但是这跟手杖不仅可以装饰，在关键时刻也可以是一件趁手的武器。
据他了解这个世界其实是有枪的，但是只有手枪、单双管的前膛猎枪和栓动步枪，并且栓动步枪是军用的。
普通人可以购置手枪和狩猎用的猎枪，但是需要特定的持枪证，而持枪证只有相关机构才能发放。
俗话说得好，“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又准又快。”
作为一种杀伤力高又便捷的武器，拥有一把枪显然可以很好地保护自己。
这也就是为什么林锐会向伊温妮了解有关官方序列者机构的问题，因为每一个正式的序列者都可以拥有一份持枪证。
但是现在麻烦的是林锐的序列似乎并不是官方承认的序列，因为伊温妮也说这名叫梦的序列只是她偶然发现的，就是从那张纸上，在此之前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梦序列。
一个不被承认的序列和一个不被承认的序列者有可能加入官方正式的序列者机构吗？
再者，每一个官方序列者的底细都会被查的清清楚楚，谁知道自己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最终林锐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加上林锐现在也只有最多到序列7学语人的魔药配方，并且因为那本笔记的特殊性，林锐不可能说出笔记存在的事实。
那么梦序列就是残缺的，并且每一个序列最重要的稳定性也得不到证明。
这是一个序列能否得到承认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该序列是否稳定，是否安全，每一个序列等级是否可控。
就算能解决这一切，以林锐目前的序列，似乎并不能展现出什么特殊能力，和一个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差别，硬说要有的话那就是林锐可以看到各种各样令人作呕的幻觉。
摆在林锐面前的困难还是很多，想要合理的拥有一把枪似乎没有可能。
没有持枪证是不能从任何一家枪械店中购买到枪的，但是枪这种武器是在是会让人心安，于是林锐就只能打起了非法持枪的点子。
“这也是迫不得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