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陈年故事1
而且他们使用的术法,不像是自创的,阵法完整且威力极大,更像是有人教授的。
所以,这背后必然有人在推波助澜,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是想要把这个世界毁灭,让鬼怪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还是另有图谋?
因为那些她从未学过的阵法,自己用起来却得心应手,包括他们踏入这个地方,没多久就陷入进去的迷心阵,那个阵法诡异至极。
但她依旧觉得整个玄门,知道用这种阵法的人屈指可数,而且代价是彻底陷入诡道。
诡道的修炼虽然一日千里,但这也注定了他们的修行路上会沾满了鲜血,阴暗至极,不会像正常修士那般光风霁月。
在黑暗中隐藏太深的人,哪怕看上去再冷静,心底深处还是会忍不住的生出一丝对光明的向往。
可这世间本来就没有两全之法,又想要修为一日千里,又想要生活在阳光之下,这不是过分贪心。
这阵法有点类似于百鬼夜行,但又没有百鬼夜行那么厉害,但总体来说,对付除去楼黎以外的其他八人足够了。
不过须臾,厉鬼被召集了大片出来,这些人被血液控制了,如今眼睛居然也是通红的。
她迅速的瞥了一眼,大多都是普通级别的厉鬼,连天鬼级别的都少之又少,他们几人应付起来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白景深最先冲过去挡着,可他只能挡住一个方向,一个人挡不住源源不断朝他们靠拢的厉鬼们。
至于天符宗的六人则是赶紧朝那些厉鬼画符,丢符,能解决一个是一个。
楼黎随便从如意袋里找了一把不错的剑扔给萧柏年,“愣着做什么,打的就打,打不过就丢符,保护自己。”
萧柏年明白楼黎的意思,认真的点头,“师父放心,我能保护好自己。”
楼黎见他郑重的点头,随后提着送阎剑杀了过去,先杀了这三人,只要他们死了,再把阵法破除,这些厉鬼们自然会烟消云散。
楼黎食指在上面轻轻一划,红色的光芒顿时迸发,直冲云霄,不可阻挡之势,直接看得其他人眼神都变了。
因为楼黎身后有一道火红色的光芒,直接将白衣少年笼罩在其中。
送阎剑真正的使用方法。
不知为何,她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了这样的念头,觉得自己的血一定能有用。
所以,几乎想也不想的划破手指,让剑染了血,红色的光芒随着楼黎一斩,光芒瞬间劈了过去。
火红色的光芒劈过三人身体的瞬间,他们修为全无,身体里进驻多年的怨气与阴气也被火红色的光芒在灼烧。
烧的他们三人只能在地上滚爬,惨叫连连。
至于厉鬼们则更加无法抵挡楼黎这一剑。
不,准确来说,白景深觉得这一幕看上去,更像是这些厉鬼被那红色的火给消除了。
原清灵紧蹙眉头,俏脸板着,手中明明还拿着一张符,可眼前的厉鬼们却消失得一干二净,而她的目光也望向了那一抹白影。
原文君正是原清灵的双胞胎哥哥,此时能感受到心跳漏了一节拍,但他能够清楚的确定自己并未有什么不舒服。
自然立即联想到妹妹,转头一看,果不其然,妹妹的视线锁定在了那个少年身上,一抹白色似乎成为了这天地间唯一的亮色。
少年刚才那一剑,直接把其他人都比下去,别说人,就是再好看的风景,此时也会黯然失色。
双胞胎就是这方面不太好,但凡其中一个人有点情况,就难以再骗过另外一个。
原文君注意到妹妹这个异常的举动,原本只是纯粹好奇少年身份的他,看少年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打量。
这少年有着极为好看的相貌,五官精致如画,这般好看的长相都能称得上一句漂亮了。
但偏偏他的行为举止都透着贵气,一点也不会显得女气。
而且实力更是不用说,这样的人,若是清灵真对他有意思,倒也不是不行。
那三个在地上打滚被诡异的红火烧了整整五分钟,直到身体里再无一丝怨气与黑雾,眼中的红色尽数褪去,相貌也回到了最初。
这一身修为是注定回不来了。
“像他们这种人通常都是怎么解决的?”楼黎眼睛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恢复原样,长相都还算端正,看得过去的三人问道。
白景深早已习惯了楼黎这种说话方式,因此,十分淡定道,“带出去,交给特殊部门,或是直接找南羽歌,他们会解决后续的问题。”
楼黎懒得了解他们后面会被怎么处理,每个世界都有相应的秩序与规则,特殊部门既然已经成立了这么多年,相信相应的惩罚早已设定好。
“我回去的路离南家近,可以顺便帮忙送一下。”白景深又道。
楼黎果断的点头,面对地上那狼狈不堪,爬都爬不起来的三人,没有多投去一眼。
只要有人收尾就行,她最讨厌后续的事情。
她手指触碰了那个女人的头发丝,从她的记忆里读取了一些记忆
本来是想试试能不能从他们的记忆里得到一些有关于他们为何能够走上诡道,并且知道那么多的阵法,结果反而看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比如那张照片上的故事。
原来那个照片上牵着男孩的女人是老板骗婚的第二个妻子,雪亿制衣厂的老板和老板娘结婚不到三年,当时还在工人阶级挣扎的他在外地打工。
看上了一个刚从山村里出来打工的姑娘,姑娘比他小了五岁,又是深山里出来的,刚满十九,满心赤忱,面对老板的追求,很快就陷入了爱河。
恋爱,同居,再到怀孕,这个姑娘没挣到什么钱,反而要担心如何回去和家人交代的事情。
老板不知怎么想的,居然还和姑娘一起回了她的家乡,见了她的家人,说要娶她,又说自家太遥远,怕亲戚朋友来回折腾。
就索性在姑娘家村里办了酒席,娶了她,还说等回了京城再和她领证。
当时的老板或许有几分真心,可惜酒宴办了,村里人家喻户晓,老板也一直和姑娘在一起生活了两年,直到孩子一岁了。
平静的日子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