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调戏兄弟女人被抓包
“既然顾青野不在车内,那他现在车马里坐着的人是谁?”顾青野来了几分兴趣,轻佻的亲了亲身旁姬妾娇俏的脸蛋,幽幽的问道。
那回话的下人哪里知道五殿下车里坐着谁,他努力回想了片刻,忆起刚刚似乎听见了几句女声,于是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奴才好像听见车里有女子声音,可能坐车的是五殿下的姬妾之类的人吧。”
“顾青野的女人……”
顾青时将这六个字在唇齿中流转几遍,随后脑海中,便不可抑制的想起那张灵动秀美的脸蛋。
会不会是她呢,顾青时有些拿不准,但是一颗心却蠢蠢欲动了起来。
上次顾青时为了这么个小小绣娘,跟他关系僵硬起来,今日既然有缘遇见,他这位好五弟又不在,何不去确认一番?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顾青时被勾起了色心,竟然直接掀开车门要下车去亲自瞧瞧。
几位陪伴的姬妾没想到三殿下突然抛下她们就走了,各个都面面相觑,坐在原地不知所措。
顾青时命令车马暂时停下,自己则带着几个仆从就往方未沫的马车而来了。
因为要参加明日的赏梅宴,所以今日的顾青时穿着尊贵无比皇子规格的锦衣华服,腰间还别了一块金牌,随便往人群一站,就能让人看出他的身份。
负责护送方未沫去往历山的一众侍卫见了顾青时,都要低头行礼。
“三皇子殿下安。”
那负责驾车的车夫也没想到三殿下竟然亲自过来了,一时有些惊诧,连忙下车大声行礼,顺带给马车内的人提醒,“给三殿下请安。”
方未沫坐在车里,听见外面车夫的动静,心中一跳,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
这顾青时怎么回事儿,已经给他让路了,竟还找过来了,是何意思?
虽然心中不安腹议,但是方未沫却还是让香檀将车门推开,自己则亲自下车给顾青时行礼问安。
没办法,谁让这位是大周的三殿下,她不过只是个顾青野府邸里小小的绣娘,怎敢见了皇子还在车里稳如泰山呢。
顾青野一见里面女子正是方未沫,顿时眼睛一亮。
方未沫今日穿了一件绣着百花滚胭脂边花裙,上身醉红银丝斜襟罗衣,初见似乎不打眼,但是仔细一瞧,却能看见上衣与裙子中间纤细精致的腰带,正坠着一枚羊脂玉的玉珏,温婉秀雅的仿佛雪中红梅。
一双蜀锦织成的乳白色修鞋,上面点缀了几许碎色宝石,颜色浓郁细腻,藏进她的花裙中,只有行动间才能窥见一点璀璨,实在让人落在她身上,就再也挪不开眼了。
顾青时觉得她每次都能让他惊奇,一次比一次更加美丽。
与这位一对比,他车里那几个美妾也逊色了很多,真是可惜了这般美人,落在顾青野的手里,简直犹如牛嚼牡丹,实在浪费。
顾青时心中煎熬,看向方未沫的神色却愈加热烈。
方未沫逼迫自己尽量忽略顾青时色眯眯的炙热眼神,恭敬有礼的给顾青时福身行礼,“给三殿下请安。”
顾青时哪里肯错过接近美人的机会,立刻上前要亲自扶她起来,却被方未沫敏锐的后退一步,小心躲开了对方的触碰。
五官秀美的女子,微微垂眸,尽量低调的往后退了几步,声音却沉静如水,“还请三殿下先行此路,奴婢等人这就为殿下让行,还请殿下回车等待。”
顾青时越看越觉得面前的女子顺眼,越是顺眼,越觉得心中暗恨,如此璞玉,明珠蒙尘,竟然被顾青野那个粗野之人弄到手了。
他心中忍不住嫉妒,却又思绪一转,想起她刚刚自称奴婢,立刻若无其事的询问,“这历山赏梅宴可只有侧妃和正妃够资格参加,不知你家殿下给了你什么名分啊?”
顾青时这样突兀的一问,连带着空气都寂静了几分。
方未沫踌躇了片刻,心道她若是照实说是以奴婢的身份,那么顾青时此人是否会继续觊觎于她,可是她若不照实说,便是欺瞒之罪,如何担当的起。
方未沫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打算照实回答,“奴婢……”
“驾——”
方未沫刚刚说了两个字,就听见不远处传来马蹄的嘶鸣声,还有那熟悉的男声。
那匹黑色的骏马速度极快,驰骋沙场多年,不消一会儿,就出现在了几人的身边,方未沫抬起袖子遮挡马蹄扬起的沙尘,却冷不防的被人伸手用力的捞上了马背。
“啊——”她忍不住小声惊呼了一下,随后就被熟悉的男性气息彻底包围,钢铁一般的臂膀将她充满占有欲的圈进怀中,顾青野的声音从她的上方响起。
“三皇兄怎么这么有闲心,过来盘问弟弟的姬妾,倒不如多分出点心神去看看您的那些个美妾,弟弟过来的时候,可是见道皇兄的那几位姬妾,各个都望眼欲穿眼巴巴的等你回去呢。”
顾青野的声音虽然带着几分调笑,但是表情却冷硬如寒冰,高高的坐在马上,倨傲的让人不可直视,寒星般的黑眸中,讥讽之意明显。
世上有什么事能比意图调戏兄弟女人,结果被当场抓包更令人尴尬呢。
也幸亏顾青时脸皮够厚,虽然被这样夹枪带棒的讥讽,也只是附和着笑了几声,“让五皇弟见笑了……”
随后便在顾青野不带任何温度的眼眸中讪笑离去。
顾青时转过身去,原本挂足微笑的脸上,却再无任何笑意,眉宇中带着难以言喻的阴翳。
方未沫被男人以强势的占有姿态搂在怀里,紧张的一颗心嘭嘭直跳,她想起上次被顾青时调戏,这人虽然当时不声不响,可是事后却直接要了她的清白。
如今又被他看见今日这一幕,方未沫简直觉得自己今日不宜出门,真是倒霉到家了。
虽然顾青时已经离去,但是顾青野搂着方未沫的手臂,却依旧未松开半分,男人贴着女子的耳边,微微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