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我真想弄你，你现在还能在我面前蹦哒？
出分指导不针对最顶尖那一行列的学生，季衿回学校，主要是享受班主任对她的夸奖。
他们差班班主任研究生毕业就来带他们了，他们是他第一届学生，第一届就带出了top，职业生涯达到了顶峰。
看到季衿，快夸出花。
就连其他不认识的老师，都脸熟了季大小姐。除去有理科状元加成的蔺安，她是top里的第二，还是季天裴的崽。
理科状元的光环被人夺走，她爸自费给她买了本地报纸的头条，甚至还在a市饭店办了一周的流水席。
老季甚至很……开明：“小季呀，你喜欢的话，那个跟你一个学校的小蔺。爸爸觉得也可以的，让人家入赘，给我们管理，挺合适的。”
小季：“他有一个喜欢他九年的朋友。”
老季：“那你自己看吧，爸爸也不是很介意你玩豪取强夺那一套，强扭的瓜有时候挺甜的。”
季衿：“……”
开明过头了。
她底线没低到对未来栋梁上下其手阻碍对方追寻美好未来的程度。比起多一个可以玩弄的小狗，她更喜欢多一颗摇钱树。
“季衿。”蔺·摇钱树·安和她碰了个正着，“你去哪个专业？”
“……怎么不问我去哪个大学？”
“除了a大，你还有别的选择么？”
她耸耸肩，“是没有。不妨碍你问。”
蔺安：“你想去哪个大学？”
“文学院或者新闻与传播学院，我还在看。”
“……”
答非所问。
大学有个很直接的问题——高数。季衿精通高中数学，却不精通高等数学。同样精通高中物理，却不精通大学物理。
理工科全部pass，姐深沉的目光移向了文科类。
这一幕还算美好，倒是被闻讯而来的记者拍下。
蔺安的理科状元含金量十足，寒门贵子，足够有爆点。记者上前和他搭话，“蔺安同学你好。”
季衿乜他，“你有记者证吗就在这里乱采访？”
记者这才掏出自己的相关证件。
她又问，“你问过他愿不愿意接受采访了吗？”
保护者姿态很强，蔺安心头微动，“是李哥吧，我们之前联系过。”
季衿“哦”一声，让了条道。
“季衿。”他喊她，“待会，等我一下。”
“不等。”她说，“有事学校说，没事就不说。”
蔺安：“……”
“原来是季衿同学呀——”李记者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我们也想采访你来着，方便吗？”
季衿眨了眨眼，“假如你能帮我打一行字宣传，那就有空。”
“好说嘛。”
她点头，“很空。”
姐又不是傻子，跟记者挂钩的，总能薅点，或许宣传她的菊花，又或许宣传ezzi，还没想。曝光率总是聊胜于无。
采访的问题，在蔺安那头比较中规中矩，无非是问学习方法，和对未来的想法。
轮到季大小姐，被回溯毒打过很多回的季衿尤其老练，“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季衿，今年高考理科卷考了708分，比我旁边的蔺安同学低一点，不过数学最后一道大题的第一小问我没写，写了加十分是718分。那么几年的理科状元就是我了。”
蔺安：“……”
李记者：“……”
季衿微笑：“开玩笑的剪掉吧。我叫季衿，我爸是季天裴。”
李记者：“……”
“这段别剪。”季衿想着策划案的内容，“目前我手头上有一个助农项目，是a市胡沟村的菊花。这个村大家没听过的话可以查查，是贫困村。里头的菊花品质很好，价格也不贵。有需要可以上季氏的商城购买，现在预售，两份八折。买五份还有证书，感谢您对助农事业的发展。”
李记者：“……季同学，这是直播。”
“直播？在哪直播？”季衿问，“电视台还是互联网，互联网没关系，反正到时候可以剪辑。”
李记者：“都在直播。”
季衿：“……”
此刻，季大小姐很想拿块豆腐撞一撞。“我爸是季天裴”这是事实，没什么好丢脸的。跟蔺安私底下说“你的理科状元是我让的”也是事实，摆到台面上，就显得姐很……狂妄。不太好，万一因此影响到季家或者ezzi的股票，那可太伤大小姐的小金库了。
眼下是没法救了，她试图拯救一下自己销量岌岌可危的菊花，“那个……菊花，了解一下？其他都是我乱说的，当不成真的。”
“就算不买也可以看看季家别的产品，我们的低段线很便宜的。”
季衿终于想起了这个剧情点，高考成绩之后，顾景同因为季昱，来到学校，对蔺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现在同妻哥哪有精力来学校？他这几天能不能出院都挺悬的。
李记者和摄影师很默契，抱着机器，去寻找路过的学校高层。
采访到这告一段落，蔺安“噗嗤”笑了起来，“你还真豁的出去，季衿。”
“一直很豁得出去。”她又强调，“缺钱记得找我。”
蔺安：“……”
走得近，季衿发现了藏在草丛中的某个千金小姐妹，她脑门上还有一片不知道哪来的草，怪绿的。
被抓现形，仍然嘴硬，“你不讲道德，身上有跟顾哥哥的婚约！还跟其他男人说话！”
季衿：“……”
想起来了，她是那个做棺材发家的柳家的人，顾景同的舔狗。
季衿给她指了一条明路，“真这么喜欢，第一人民医院，随便查查，指不定你的顾哥哥在哪个病床上等着你给他送温暖。”
柳和静惊呼，“你怎么知道？”
季衿：“……”
她打的，能不知道吗？
好几辈子的经历叠加，顾景同都对第一人民医院出奇的信任，会去那调理，不奇怪。
她怀疑得不行，“不会是别有所图，想陷害我吧？”
季衿听得犯困，“何必绕这么大一圈陷害你？张家，听没听过，最近破产的那个。我真想弄你，你现在还能在我面前蹦哒？”
这是真的，季大小姐随口一句，齐秘书给老季写了个反馈，于是，天凉张破。搞金融的那一片还谴责大小姐壕无人性，因为她一句“戏言”，他们不得不加班了一周。
柳和静：“……”
三巨头和其他家族有壁。她只知道张家破产，倒不知道，其中有这个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