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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老大老二,魁首增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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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来后,陶殷就一直在发呆。

    陶府中的人都以为陶殷是刚死了父亲而伤心过度,实际上,陶殷是在想着如何保命。此时的陶殷也知道自己是谁以及所处的时代了。

    现在是东汉末年的兴平元年(公元194年)八月初八。

    所处的位置是徐州的州治郯城,州牧府右侧宅院卧室。

    自己其实不叫陶殷,而叫陶应,乃是徐州牧陶谦的次子,现年十八岁,未婚,身高约185米,体重貌似是400斤。

    别慌,这是东汉时期的400斤,只相当于后世的1008公斤。

    平素不喜读圣贤之书,崇尚自由,因而有“徐州浪子”之称。与自己的兄长“徐州呆子”并称为“徐州二子”。

    如果再加上自己的父亲“徐州君子”的话,则是1+2=3,合称为“徐州三子”。

    不过,现在的“徐州三子”,貌似只剩下“徐州二子”了,因为刚才护院统领陶虎来报,有“徐州君子”之称的陶谦已经挂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剩下的“徐州二子”也很快就会挂掉,原本的算式1+2=3,很快就会变成3-1-2=0。

    从此“徐州三子”的故事,只会成为风中的传说。

    为什么这么肯定很呢?

    首先是陶谦死得蹊跷,陶谦虽然老迈,却还远远没到老死的时候,而且,昨天陶应还看到陶谦在陪小妾们踢毽子球玩闹,哪能这么快就死掉?

    陶虎说的是“暴病”而歿。

    自古以来,很多大人物的“暴病”而亡,都是被人害死的。而害死陶谦者必是刘备无疑。

    这可不是黑刘备。

    说一下原因就知道了。

    徐州有三大家族,陶谦利用这三大家族才能垂拱而治。这三大家族就是陈珪的陈家,糜竺的糜家,曹豹的曹家。

    陈家是当官专业户。

    他们代表了徐州的士绅官吏。

    现任家主是陈珪。陈珪的祖父是广汉太守陈亹,伯父是太尉陈球,从兄分别是汝阴太守陈琮、吴郡太守陈瑀。两个儿子陈登和陈应,年纪轻轻便也都是官至郡丞。

    他们家的男丁,只要长大了就可以当大官,他们家的女儿,只要长大了就嫁给当大官的。整个家族的男人都是当大官的,女人则都是大官的老婆或老娘,然后再生出来一大堆当官的。

    最高的官职做到三公之首的太尉,而徐州的地方官吏,则几乎全都是陈家的族人或门生故吏。

    陶谦只有依靠陈家,才能治理徐州!

    糜家是经贸专业户。

    他们代表着徐州的财富。

    现任家主是糜竺。这个家族,几乎龚断了徐州所有经贸行业,包括:制盐、粮食、炼铁、酿酒、手工艺、牲口交易、人口买卖等等。

    陶谦只有依靠糜家,才能掌控财政!

    曹家是军伍专业户。

    家主是曹豹。这个家族代表的是军方,掌管着徐州大部分的军队。在军中遍插亲信,影响极大,威望极高。

    陶谦只有通过曹豹才能号令徐州的军队!

    ……

    而现在,因为陶谦年老体衰(63岁),两个儿子一个是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陶商,一个是崇尚自由的“浪子”陶应。

    没有一个成器的。

    所以,三大家族就全都倒向了刘备!

    陶谦依靠三大家族才能治理徐州,没有三大家族的支持,他的州牧之位就坐不稳。所谓的“陶谦让徐州”,不过是被三大家族逼迫而已。

    那么,为什么陶谦已经答应让徐州给刘备了,刘备还要害死陶谦呢?

    这是因为有以下三个原因:

    其一,刘备假仁假义,陶谦刚开始让徐州时他并没有接受。

    其二,陶谦似乎又后悔了,表刘备为豫州刺史,迫使刘备离开徐州,屯兵豫、徐边界但却属于豫州的小沛。如果陶谦真心想让徐州,就不会这么做!

    这种情况下,他自然是希望陶谦早点死掉。

    其三,陶谦颇有民望,刘备不想在做了州牧之后受到陶谦的掣肘,必须完全清除陶谦在徐州的影响力,并借陶谦的民望来提升自己的民望。

    这就是刘备要杀陶谦的理由。

    杀了陶谦,自然要斩草除根。

    原本的历史上,在陶谦死了之后,就没有陶商和陶应的任何记载。而野史则有传说,说是陶家兄弟在离开郯城回丹阳老家的路上,被一伙蒙面人截杀。

    ……

    想到这些情况,刚穿越过来的陶应,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发了很久的呆,想了很多方方面面的问题。

    仍然不知道,该如何才能保着自己的小命。

    就在此时,又有一男子推门进来,此人长得也是高大帅气,只是显得有些呆头呆脑,俨然与陶应前世认识的一位姓张的学霸有些类似。

    死读书、读死书、读书死。

    说的就这种类形的生物。

    这人就是陶应的兄长……陶商。

    此时的陶商已经披上了孝服,见面之后,就蹲在陶应床前,拉着陶应的手,一脸焦急地说道:“弟弟,你可不要吓唬为兄啊,父亲刚刚被人害死……。”

    “胡说!”

    话没说完,就被陶应出言打断了。

    陶应低声喝道:“父亲分明是病死的!”

    一边说,一边给陶商使眼色。还用手指甲使劲地掐陶商的手。可陶商依旧是一脸茫然,不明白陶应是几个意思。

    陶应没有再管陶商,而是看向正在身边的两名侍婢,挥了挥手,让这两名侍婢退去旁边的厢房。

    然后又转向一旁值守的陶虎,眼神凛厉地低声吩咐道:“这两个侍婢,在父丧期间行为轻佻,杀了!”

    陶虎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应了一声喏,便拔出刀来向厢房走去,少顷,便传来两声女子的惨叫声。

    陶商脸色惨白,气得发抖,厉声喝斥道:“弟弟,你为何要杀她们?”

    而陶应却不为所动。

    叹了口气道:“大兄,其实她们是因你而死!”

    “胡说!”

    陶商怒不可遏:“分明是你让陶虎杀的,为何又是因我而死?”

    “大兄!”

    陶应拉着陶商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可知道……这两名侍婢,都是糜家所送,而糜家的女儿糜贞已经嫁给刘备为妻,难保这两名侍婢不是奸细。

    而你刚才失口说出“父亲为人所害”,若是被她们转告了刘备,你我二人焉有命在!”

    陶商闻言,这才明白过来,一脸震惊地看着陶应。

    陶应见陶商明白过来了,才又说道:“子曰:乱之所生也,则言语以为阶。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害成。”

    “这话说得在理。”

    陶商一见陶应拽文,立即举双手双脚赞成。

    跟狼打交道就得学狼叫,跟狗打交道就得学犬吠。而跟这种书呆子打交道,就得跟他说子曰诗云。

    顿了一下,陶商又问道:“那……咱们该怎么办?”

    “不怎么办。”

    陶应道:“父亲之死,肯定是跟刘备有关,如果想去查,肯定很容易就能查出来。但是,大势所趋,人为刀俎,吾为鱼肉,查出来不仅没用,反惹祸端。

    此取死之道也,智者所不为也!

    从现在开始,你依旧装你的“书呆子”,我依旧装我的“浪荡子”,你什么都不用管,只需去父亲灵柩前哭哭喊喊,这样才可以活得久一点。”

    “那……父亲的仇不报了么?”陶商呆呆地问道。

    “死了个便宜老爹而已,关老子屁事……呃,小弟的意思是……咱们要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这样才可能有活命的机会。有了活命的机会,才会有报仇的机会。

    孔子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孟子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老子曰:小不忍则乱大谋;龟孙子曰:忍得一时之气,省得百日之忧!”

    书呆子被彻底搞蒙了。

    遍读群书,却并不知道孔子、孟子、老子他们还说过这些话,更不知道龟孙子是何人。

    看着这个便宜大哥蒙头蒙老的样子,陶应欲哭无泪。

    忍了很久,才又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大兄啊,你……你这么大的脑袋长在脖子上,不应该只是用来增高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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