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赛前训练
白云初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身白色劲装俊美清秀,眉如柳叶,眼似灿星,白里透红的皮肤,倒真有几分女子的阴美。
她走到了萧君泽面前,萧君泽也不禁怔了怔。
这一身打扮,好像林清悦当时参加狩猎的样子,特别是那灵澈的双眼,让他失了神。
“殿下这是被我所迷住了?”
白云初见萧君泽这副模样,忍不住打趣他,谁叫他以前还打趣她和嫣然姑娘。
但白云初只是无心之说,萧君泽好像却有一丝听真了。
他清隽的面容神色有些不自然,轻声咳了咳:“无稽之谈。”
说罢,便拂袖跟着范大人先走了出去。
白云初倒有些懵了,这萧君泽怎么又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她刚才明明就是开玩笑的,不会还当真了吧?
她不解的摇了摇头,也跟着走了出去。
竞场
白云初站在宫廷的广场上,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一个地方。
广场呈方形,平坦而开阔,被细砂铺就得光滑如镜。
四周环绕着高大的红墙,墙上点缀着金龙彩凤的壁画,显得庄严威赫。
范大人拿了一颗蹴鞠,给他们简单的讲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便让他们跟着他活动。
白云初虽然以前跟着林亦辰在军营里面有踢过,略懂一二。
但她一想到自己上场,被其他人踢得有多惨,就一点都笑不出来了,只得硬着头皮练习。
她接过球,跟着范大人示范的动作来做,好像找到了点蹴鞠乐趣。
蹴鞠在她脚下,变得有些游刃有余,宛如游龙一般,在萧君泽边上乱窜,挂着一丝得意。
正当她有些沾沾自喜时,脚下的蹴鞠一下失了控。
她的脚直接杵到了地面,伴着一声惊呼就跌倒在了地上。
萧君泽听到白云初惊呼,赶紧跑到了她面前。
看她吃力站起来的面容,连忙伸出了手扶住她。
可是白云初一走就又疼,萧君泽担心道:“怎么了?疼的厉害吗?”
白云初强忍着痛意摇了摇头。
范大人也走了过来,替白云初看了看脚
“无需担心,只是一时崴了脚,休息一会便好了。”
萧君泽神色才缓和了一些,他都不知道自己,竟这般担心白云初。
白云初对萧君泽笑了笑,示意她没事。
可刚走几步,就又犯了痛。
萧君泽看出了白云初的强忍,于是他想也没想,就半蹲在了白云初的面前。
轻声道:“你上来,本王背你回去休息。”
不光是白云初愣住了,一旁的范大人也惊住了,这可是太子殿下,怎么会背别人?
他连忙惶恐道:“殿下不可,还是让臣来背白大人回去休息吧。”
白云初也顺着范大人的话,点了点头。
她可不敢让萧君泽背着她。
毕竟她现在可是白云初,如果被别人看见了,那岂不是罪该万死了?
萧君泽却不以为然,依旧一副清冽凛然的模样。
语气虽平静,却不容拒绝:“既然是本王让你来参与的,本王就要对你负责。”
范大人见萧君泽如此坚决,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心里感到无比的惊奇。
白云初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心里有丝烦躁。
她不由自主的搓起了自己的左耳垂。
萧君泽见白云初竟然做出了,和林清悦一样的动作,眼眸里闪过一丝惊诧:“你怎么会搓耳朵?”
白云初一惊,糟了,这是自己本能的反应,又被萧君泽所看到了。
她假装脚又痛,试图转移萧君泽视线。
“啊,有吗?脚好痛,那就劳烦殿下背我了。”
说罢,她借着范大人扶着她的力,一只脚跳到了萧君泽的背上,试图让萧君泽忘掉刚才的事。
白云初突然跳到萧君泽背上,那淡淡的清香和温热的气息,让萧君泽一时间,忘了刚才所问的。
而白云初闻到萧君泽身上熟悉的龙涎香,心不禁跳的有些快了。
他背着白云初走了几步,一跃到了东宫。
可刚一落地进门,就碰到了沈思洛,还有一群宫人。
白云初心想,真是不想什么来什么,她讪讪的朝沈思洛行了礼。
“殿下这是?”
沈思洛看着萧君泽背着白云初,心里的惊慌和不安越来越重。
萧君泽只是淡然道:“她受伤了。”
说罢,便也不理睬沈思洛,径直朝主殿走去。
一旁的宫人也是一脸的惊奇,有宫女小声议论:“殿下和白大人看着怎么”
沈思洛一听更是气愤,转身一脸怒意的打断他们。
“还有没有规矩了,殿下是你们能乱说的吗!”
几个宫人看沈思洛生气了,也都纷纷散开了。
其中有人有些不满,嘟囔道:“啧,还不是个宫女在那儿横什么横,也不知道当初给殿下吃了什么迷惑药,升了个妃子。”
这些宫人对沈思洛成为侧妃,也十分不满。
他们甚是疑惑,为什么萧君泽娶了婢女,结果也没那么宠爱嘛?
萧君泽把白云初背进了主殿。
福喜看到,更是惊大了双眼,赶紧上前帮忙。
白云初一脸尴尬的,被福喜扶到了椅子上。
“福喜,你去拿一些膏药。”
萧君泽清隽的眉目严肃凛然,语气里带了意丝急切。
福喜一听,赶紧走出了殿们。
而白云初却不以为然道:“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我现在感觉不是太疼了。”
萧君泽没有继续说什么。
待福喜进来后,他接过药膏就坐了下来,准备撩起白云初的裤脚。
白云初及时制止了他,有些难为情道:“殿下,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可以。”
萧君泽这才身形一颤,停住了手中的动作,把药膏给了白云初,恢复了平常的冷然:“那你来吧。”
他这是怎么了?
就因为刚才白云初做了和林清悦一样的动作,又把她当成了林清悦,心里不禁又染上了一丝烦躁。
“你还没说,为何你要搓自己耳朵?”
萧君泽清冷的声音又响起了。
白云初擦药的手顿了顿,故作恍然道:“刚才我只是一时耳朵痒,殿下为何执着于此?”
说罢,她便睁着迷惑不解的双眼,看着萧君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