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整个曾孙子出来
“再加点,再加点……”
汤管家眉心蹙了蹙,“老爷,真的不能再加了,这个剂量能闹翻一头水牛了。”
别老太爷眉尾上挑,挺直了腰板,转身坐回到躺椅上。
“行了,去把郁仪叫过来,就告诉她爷爷有事要说。”
顷刻后,代郁仪穿着一身淡黄色改良旗袍走进堂屋,衣服上面是雏菊的淡淡花纹,领口、袖口与裙摆处锁着精致的白边,整个人就像是一朵恬淡美丽的静待开放的花蕾。
她的脸型匀称饱满,五官淡又分布的恰到好处,整个人散发着东方式的温柔。
她的底色是藕粉色的,漂亮但不算是绝色,有着少女纯白的底子,但纤瘦平淡中又有一种媚态,她的媚态更多的是懵懂的柔粉色。
“爷爷,您找我?”
代郁仪像猫一样的微微眯起的眼睛,望向别人的时候,总有一种醉醺醺的感觉。
别老太爷轻点头,这个孙媳妇他是疼爱得不得了,唯一让他忧心的是期待已久的曾孙迟迟不来。
“明天玺时去蓉城,你跟着一起去,要是太晚…你们就别回来了。”
“可是爷爷……”
别老太爷站起身,虽格外松弛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但依然精神矍铄。
“别可是了,我这个老头子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你跟着玺时好好出去玩玩儿,啊。”
代郁仪双唇轻轻开启,还想再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跟别玺时结婚两年,从未做过真正的夫妻,虽他待人温和有礼,但绝对不是一个好丈夫的典范。
从小就爱慕着长她六岁的时哥哥,他为人谦逊,又有能力,长相更是出众。
两年前想嫁给别玺时的女人多到不计其数,最后却被别家当家人别祖池一声令下,娶了世交代家平平无奇的小女儿代郁仪。
她知道他不爱她,所以连新婚夜都不曾同床共枕,这两年更是一直分床睡,时间一久,她也就不祈求他多看自己一眼了。
他看向她的眼神没有一丝夫妻间的昧意,走在一起更像是年长的哥哥带着异父异母的妹妹。
思虑良久,为了不让爷爷忧虑她只好妥协,“知道了,爷爷。”
别祖池看着代郁仪的背影,满意地点头。
这回我就不信你们给我整不出来一个曾孙子!
汤管家从袖口掏出一包用黄油纸包裹着的迷情药,“老爷,这能行吗?”
“就是怕不行,所以才让你亲自跟着去。”
“不是,我是说这个剂量,少爷恐怕吃不消啊。”
汤管家看着那药,心里不禁有些发毛,这要是给人吃了,不得死。
“不怕, 他身体好着呢。”
别祖池意味深长地一笑,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又满意地放下,“你知道我为了不让仪仪嫁给别人费了多少心思吗?玺时那小子是没尝到甜头。”
当年他一眼相中代郁仪,虽然那个时候她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孩子,但她眉宇之间透露出的那一股……别祖池称之为感觉的东西,他就知道她长大了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这不,代郁仪才嫁过来两年,今年方才二十岁,光是相貌就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代郁仪每每陪他出行,旁人见了都要夸一句:“老爷子的眼光真是火眼金睛啊!大少爷真是有福气啊!”
每到这时,他就会双手背在身后,傲娇地回上一句:“现在还稚嫩的很呐,再过两年,再过两年你就知道了,哈哈哈哈。”
蓉城酒店里……
汤管家看着别玺时喝下了那碗“精心熬制”的鸡汤,他不禁后脊发凉,大少爷这是一口都没剩下啊。
汤管家看了看手表,转身去敲了敲茶间的门,“少夫人,夜深了,该休息了。”
代郁仪无心看书,老太爷让她跟着一起出来时,她就知道了他的意图,但她明白她跟别玺时之间压根就不可能发生什么。
“少夫人?少夫…”
代郁仪打开门,对汤管家轻点头,“时间不早了,汤叔也早些休息,您年纪大了,熬不得夜。”
说罢,走进了别玺时在的卧室。
汤叔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是喜是忧,但他为了安全起见,少给别玺时加了一半的剂量,他是真的担心他家少爷的身体,同时也希望老爷子的愿望早日成真吧。
代郁仪开门走了进去,房内漆黑一片,她顿了顿脚步,看不清屋内的陈设,只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摸索。
“玺时?你在吗?”她顺着墙壁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开关。
“玺时,你在哪?时哥哥……”
突然,一张温热的大手抚上了她的纤细腰肢。
“时哥哥?”
另一只手立马攀上她的后颈,刹那间,柔软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双唇,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
她一时惊慌失措,想要挣脱束缚。
“别动!”他的呼吸粗重,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侧。
她听出来了,是他的声音,想要去摸灯的手渐渐地收了回来。
别玺时抬头吻住她的唇,气息粗重地将她压在墙上,膝盖顶进她的腿心,火热的手掌顺着她的腰际往下滑落。
代郁仪被吻得浑身燥热,但此刻比她更难受的人还在因为解不开纽扣胡乱撕扯着,她鼓足勇气,踮起脚,在爱慕多年的那人唇上轻轻一触。
握住他的大手,放在胸口的纽扣上,一压一掰。
男人微微一愣,紧接着更加粗暴地解开了包裹着晶莹玉体的衣衫。
月光通过被风吹起的窗帘,从外面洒了进来。
代郁仪看着眼前这一幕,脸更是烧得烫手。
别玺时的吻顺着曲线向下,微弱的月光中,他吻上了她腰间的那颗朱砂痣。
她隐忍着痛苦被折磨了整整一夜。
她又何尝不期望能让双方的感情更进一步呢,哪怕是以这样的方式,她也想让时哥哥多看自己一眼。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才知道,他哪里是不近女色,他是不近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