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这特喵的是“黄”字任务?!——这根本就是科学实验
小学生最终也没哭,不过不知道是“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还是——被青苍灵君的一袋薯片救赎了。
青苍灵君坚信是前者,言一粟确信是后者。
两人吵的不可开交。
观南大师突然起身,直接来到两人中间坐下,左右各看一眼后就开始就着言一粟的手吃薯片。
言一粟和青苍大师立刻神色宁静。
——原来被薯片治愈的人在这里
没一会儿演出就开始了。
幕布上投放的并不是【古镜日影】,而是关于“青家古宅”和影视城的纪录片,还有就是那两部十分出名的双男主电视剧的花絮。
终于在第八波的小姑凉满脸大姨妈笑容兴奋离开之后,正剧上演了。
一个蹒跚老者手里捧着个黑木盒子缓缓走向舞台正中,细细看去,那盒子十分古老,上面雕刻的花纹繁复,甚至在纹路里还涂了朱砂。
“特喵的!”青苍突然拍案而起,直接吓了言一粟一跳。
“闭nm嘴,吵着别人了。”
坐在言一粟三人前面的游人转过身不留口德的呵斥青苍灵君。
哦吼,敢骂灵君啊!
言一粟嚼着薯片看热闹,青苍虽然行为不妥,但这人态度也太糟糕了。
“早上没刷牙?!”
青苍没和这人吵,只是冷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身为灵君,自然不可与凡人计较,更何况现在还是在公共场合,而且之前也确实是他自己行为不当。
可这句话比mmp更具嘲讽啊!
“你说谁没刷牙?!”
“谁问说谁。”
“你特么还有理了?!”
“影响别人我会道歉,可你不能骂人。”
“我骂人怎么了?!”
“是没怎么,那你就做好被骂的准备!”
“师兄,不管管啊?!”
言一粟看了眼吵的不可开交的两人,拉了拉身边聚精会神看小电影的观南大师。
有人会管。”
观南大师还是言简意赅的一贯作风。
“谁?!上面吗?!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这人可是蔑视天界灵君的罪名,灵都掌管三界奖罚之责的灵君肯定看不下去!”
言一粟重重的点点头,以此强调自己说的不错。
本来神色淡然的观南大师此时却看向了言一粟,还是用一种莫测的幽幽神色。
“呃,难道我说的不对?!”言一粟被看毛了。
“呵呵,也不算错吧。”观南低声浅笑,他一手撑头,一手从言一粟抱着的薯片袋中拿出一片薯片塞进自己嘴里。
“还是黄瓜味的好吃。”
正等待天道降下惩罚的言一粟满头问号。
“公共场所,确实应该注意点,但现在的年轻人啊,说话做事要留点分寸,不要把人逼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最终终止闹剧的是一位老爷子,此时老爷子正用慈祥的口吻对青苍和游人进行着批评教育。
“老爷爷,对不起!”
言一粟赶忙道歉,同时把被观南禁言的青苍灵君拉的坐下。
而那游人,也什么话都不敢说,只是在瞪了青苍灵君几眼后就被他朋友拽着离开了小剧场。
“这不就行了,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老爷子笑眯眯的一边说,一边放下了手机。
言一粟:“”
110这个神奇的数字,不知道是不是苍天的“作为”,但一定是和气生财的另一种方式。
“居然真的是青家古镜,这些人胆子也太肥了!”青苍压着怒气小声道。
“真的是你家那面镜子?!”言一粟狐疑的小声问道。
“肯定没错,那黑木封盒上的法阵还是我自己画的呢。这帮青家不肖子孙,都特么不要命了。”青苍继续愤怒的说道。
“这古镜会要青家人的命?!”言一粟大吃一惊。
“不要。”青苍干净利索的说道。
言一粟翻了个白眼道:“那你说青家后代不要命了”
青苍满脸错愕的看向言一粟。
“一粟,这镜子不要青家人的命,可它要别人的命啊,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故意杀人罪也是死刑。九年义务教育难道没有教过你杀人犯法吗?”
言一粟:“”
“九漏鱼”本鱼——言一粟闪亮登场。
确认了“青家古镜”就在眼前,言一粟、观南和青苍三人反而不着急了——白天大太阳的,就算有什么也不敢随意出来闹腾,见机行事吧。
老者将黑木封盒放在那张唯一的红木桌上,然后打开了木盒。
“怎么突然好冷!”有游人小声抱怨。
“这房间背阴,阳光进不来。”游人的朋友说道。
言一粟暗自“呵”了一声,什么阳光进不来,是那镜子杀人太多,怨气太重,怨则阴,自然就觉得冷了。
窗户都被关着,灯也全数熄灭,只有一扇小窗极为聚光的射进来一道阳光。阳光聚集成一束,射在地上的一个铜盆里。
言一粟这一次忍住了没有发挥“九漏鱼”的本质,而是拿出手机查了查度娘。
原来是这样,言一粟看着那道光,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老者正在安置镜子。
一个简单的镜架,明显是现代制作工艺不过是故意仿古做旧,而且还是便宜货,因为只要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那镜架的木艺雕刻是机器统一完成的。
老者将古镜安装上去,镜架瞬间左摇右晃,最后还是压上两块砖头镜架才稳了。
——明显就是镜框质量太差导致重量不够造成的重心不稳。
言一粟不由叹了口气,也太不走心了!
镜子镜面朝着阳光射来之处,而背面朝着白色幕布。不过此时,镜子距离地上放的铜盆和阳光都稍远。
“欢迎各位莅临寒舍,我乃青家后人青越,也是今天演出的主持人,【古镜日影】即将开始,请各位关闭手机,关闭电子手表和其他一切带有电磁的东西,以免影响表演效果。”
台上是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子。
青苍看的又是牙痒痒。
“他算什么青家后人,旁系的旁系,族谱上都没有的人,不过就是高祖曾经是我大哥的陪读,自己倒抖起来了。”
但说归说,恨归恨,青苍不是冲动型选手,还是乖乖的看表演。
而此时台上,青家“后人”青越在介绍完后,已经开始演出,就见他缓缓将几张黄纸扔进铜盆里。
纸张瞬间燃起,而青越则缓缓念起晦涩的口诀。
在口诀声中,那一束阳光从地上的铜盆处开始快速移动,朝着桌子上的铜镜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