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傲娇的龙子VS扫地僧观南
吃饱喝足的言一粟跟着观南准备打道回府。
本来李经理要派车送他们上山——因为言一粟吃的有点多,觉得有些撑,所以一点儿都不想动了——但作为信徒,他完全听从大师的吩咐,所以在观南大师拒绝以后,他立刻欢送两人离去。
至于言一粟,金主爸爸兼大师兄“提议”走一走,她就算再不乐意也必须乐意,吃饱了动动就动动,就全当消食了。
避免又遇见大爷大妈,两人选择的是僻静的小路。
当然,这也是为了能够自由自在的说话。
“师兄,李经理也没提供什么确切的消息,我们怎么办呀?!青华肯定知道什么,就是这货不说,要不威胁威胁他?!”言一粟有些烦恼的哼哼道。
此时,她手上拿着一根木棍,不时的劈开面前的杂草开道,或者是挑开偶然出现的长条小动物。
吃多了就得多干活才能消化,言一粟你毕业不过几个月已经胖十斤了——自己那不靠谱的老师说的,于是大师兄“谨记在心”,言一粟只得满眼泪的充当干活人的角色。
“无妨,我们自己查便是,你发消息让穷奇来,让他把白虎也带上。”观南背着手走在言一粟身后,淡然的回道。
穷奇,什么鬼?!
言一粟看向观南,不明白。
观南叹口气,改口道:“给风小琪发信息,让他带上斑哥。”
言一粟站住不走了,这回是面带指控的看向观南。
穷奇,风小琪?!
白虎,斑哥?!
为什么你这个“插班生”什么都知道,而我这个教导主任什么都不知道?!
还有,等等,你们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
观南明显又叹了口气,抬手摸摸言一粟有些毛糙的马尾,却没再说话。
可言一粟懂了。
观南明摆着就是在说“这都看不出来,你真是”
省略号代表一切“侮辱”智商的词。
言一粟妙懂,随后卒!
话说回来,观南别看是什么“山海集团”的主席,可他似乎很闲。
“师兄,你不用去公司的吗?”言一粟还是问出口了。
“让我天天去,要那些经理人何用?!”观南语言犀利。
似乎还真是这么个道理,言一粟闭嘴了。
“当然,大的决策还是需要我去做,等此次事了,我带你去‘山海’总部看看。”观南接着说道。
“我去合适不合适啊?!”言一粟对着手指小小声道。
据说“山海集团”的员工餐特别好吃啊。
但是,尽管心里很想去,可还是要注意点形象。
观南看了眼言一粟,似有笑意。
“我的小朋友,有什么不合适的。”
小朋友
算了,虽然“小”,但也是朋友,不和他计较了。
言一粟笑意荡漾。
两人一路闲聊一路往回走,没想到才进青华设立的山门就看到青华在山道上来来回回的走。
“你也吃撑了?!”言一粟善良的问道。
青华翻了个白眼。
你才吃撑了,你全家都吃撑了!
“大大,快来给我家的亲爱哒照佛光吧。”
青华笑着说道。
“你的仆人呢?”
观南突然问道。
“还有,你今天去了哪里?”
“观南大师,我和我家仆人的行踪不必向您报备吧。”青华语带玩笑说道,可看向观南的神色就不像是玩笑了。
观南神色莫测,那视线犹如实质,突然让青华觉得不仅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被此人看穿了,而且这种行为还好蠢。
“随你,一粟!”
观南淡然出声。
“我们今天去城里住。”
言一粟疑惑,虽不知观南这样为何,但住哪里却是无所谓。而且明显的这无良龙子似乎知晓什么,可就是不说。
两人并肩再次启程,不过这次是下山。
背后传来无良龙子的冷哼。
言一粟不明所以,但也能感觉到四周似乎略有压迫袭来。
观南回身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青华,然后朝着言一粟伸出了手。
言一粟下意识的握住了。
压迫瞬间皆无,而言一粟也明白了观南那一眼应该是警告。
观南拉住言一粟的手,一步一步朝着山下而去。
不知为何,山道居然一直不消失,而且言一粟似乎看到观南一步踏下,他脚下的空气之中似有水波,慢慢荡漾开去。
男子行步,龙腾虎步。
可不知为何,言一粟却觉得此时的观南是步步生莲。
言一粟从小苦惯了,自然也没住过什么酒店。
但还好,神经比较迟钝,直到服务生带他们两人进了房间离去后,这人才一声欢呼扑到在了床上。
可谁知滚了没两圈,就跳了起来冲到了落地窗旁。
“师兄,这是二十层啊,二十层!”
观南朝着言一粟走了过来,站在她背后,只是笑着。
“晚饭想吃什么?”
言一粟转身,惊讶的问道:“可以任我点吗?”
观南摇头:“只能素食。”
素食也行啊,观光型五星酒店的伙食,能不好吗?!
言一粟在观南的监督下点了全素餐,然后就洗澡去了。等洗出来,才发现吃的已经件送来了,而且观南居然还点了酒。
观南姿态优雅的打开红酒瓶塞,开始倒酒。
“要吗?”
言一粟指指自己:“我吗,没喝过。”
观南又笑了。
不知为何,言一粟觉得现在观南的笑有些碍眼,似乎在嘲笑自己。
气鼓鼓的走到观南面前,拿起他刚到好的一杯酒,咕噜咕噜就喝了下去。
还挺好喝。
“这酒不是这么喝的。”
观南再次给言一粟倒上,然后自己也到了一杯。
两人坐在餐桌前。
“美酒配美食才对,你那是牛饮。”观南笑,和言一粟撞杯。
不知是不是喝了点酒的缘故,言一粟的脸有些红,而且可能是酒壮怂人胆,言一粟问出了她一直想问却不敢问的话。
“师兄,你真的是佛修吗,可你这又吃肉又喝酒的?!”
“修佛修心,而非修身。”
观南轻抿一口说道,今日他穿着黑色的衬衣,此时衣袖挽起一半,既闲适又不羁,圆润的佛珠依旧在左手腕,也不知佛珠是用什么做着,看着像象牙,却没有象牙细腻,略有粗犷之感。
不过此时倒是和杯中的红酒相映成趣。
言一粟只觉得眼前的人好看,不对,是本来就好看才对。
一顿饭吃完,言一粟加上之前那杯,居然喝掉三杯红酒。好在她酒品好,只是自己红着脸坐着,而脑子也很清晰。
“难受?”观南微微皱眉问道。
言一粟傻傻的摇摇头:“就是没劲,我去睡呀。”说完居然拍拍观南的脸,然后踉踉跄跄的起身,东摇西摆的朝着一间卧室走去。
观南有些愣怔,甚至都忘记了说话。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进了房间,关上门了。
终究是不放心,观南也走了过去。
打开门,就见那人抱着被子,已经睡着了。
酒量还是这么差,不过酒品还是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