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割以永治
“先别摇人了!等你人摇来,你姐估计早就凉透了!”
“不是,那就我们两人怎么找啊!”
谭鑫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看着路两旁的群山密林急的不行。
张问此时也是觉得棘手,他确实会一种以魂寻身的术法,但要想实施,却必须要用到孔明灯、八卦镜以及莲花台。如今在这深山老村里,叫他上哪里去找孔明灯?更不必说八卦镜和莲花台了。
就在张问还在思索有什么法术可用时,一道身影从一边的密林里钻了出来。
正是之前扛着谭绵小腿的那男人,他看到张问和谭鑫,似乎是有些亏心,低着个头装作没看见二人,快步的朝着村门口走去。
“谭绵呢?我姐给你们弄哪去了!”
谭鑫见此人神色古怪,便立马挡在了男人的身前。
“什什么谭绵啊,我我只是上山打点柴”
啪!
谭鑫二话不说揪住男人的衣领就直接给了他一巴子。
“打柴?你塔玛的打柴不带家伙事拿牙啃的是么!”
“他们我真不知道”
男人原本想要说出来,但一想到李富文他们两人还在办事,如果现在带张问二人过去,如果刚好撞见了那一幕,自个还能有好?随即话刚说了两个字又立马改口。
嘶!
男人忽然感觉到头上突然一下刺痛。
张问掏出一张符箓,把男人的头发包了进去,并且往里面吐了一口口水,随后直接掐开他的嘴巴,把包好的符箓塞了进去!
“带路!以最快速度跑起来!”
张问踢了男人一脚喝声令到,再看男人的两个眼珠子咕噜噜的乱转,身体似乎已经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张问的话音刚落,就看他百米冲刺似的,奔着来时的密林便冲了进去!即便密林间的藤条划的他脸上、衣服上满是口子,他痛的呜呜惨叫,但奔跑的速度却一点不减。
“富文哥,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把她丢在这里用不了两天,就给飞禽野兽吃完了,到时候连骨头都找不到,能有啥事?”
李富文一边说着话,一边掀开谭绵肚子上的衣服。
吸溜。
“靠!真是太可惜了!这妮子要是娶回家,爷们非得死床上!兄弟你等一下啊!等老哥办完你再上!”
“文哥!迎子好像回来了?”
“哈哈!这老小子肯定是回去的路上越想越亏,后悔了!”
“不对啊!文哥!他后面还跟着俩小子!”
听到这里,卸下裤腰带的李富文一抖,滴溜的朝着山下看去。
“淦!这狗东西怎么把他俩给带来了!亏死了个蛋的!还看啥!快跑啊!你还想当着人面做?”
李富文拍了一把身边的男子肩膀,一边提裤子一边朝着丛林深处钻去
三人到达谭绵所在的地点后,谭鑫看见谭绵的样子,立马对着带路的男人一顿拳打脚踢!
好在是没酿成祸事。
张问心里松了一口气,蹲在谭绵身边,用袖子擦去她肚皮上还没干涸的臭水污秽!把她的衣服放了下来。随后掏出柳木针将其折断,从内飘出一道道青气,缓缓地汇入谭绵的口鼻。
片刻过后,谭绵呆滞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就看她突然深吸一口气,猛的从地上坐起来支棱在那里。随后两眼一红,泪水如泉水般涌出含在眼眶中。最终憋不出哇的一声,死死的抱住身前的张问,大声的哭嚎起来。
“没事没事~”
张问轻轻的拍了拍对方的后背安慰着。
“我我肩膀好疼~”
松开张问后,谭绵揉着自己的左肩,那种疼痛感一阵一阵的,但说不上来具体是怎么个疼法,总之那种感觉特别怪。
“你先把这个戴着。”
张问从自己脖子上,取下一块实心的圆形玉牌,而后给谭绵戴上。玉牌上没有任何图案雕刻,整体看上去呈半透明奶白色,质感很是润泽丝滑。
“你自己塞进去。隔着衣服没有用。”
张问尴尬的用手指了指对方的胸口。
“哦”
谭绵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小脑袋,当她把玉牌从领口塞进衣内后,顿时便感觉心安清明了许多,左肩处的阵痛感也有所减弱。
张问叹了一口气缓步走到男人面前,男人此时被谭鑫打的以满脸是血,见张问过来眼珠子死死的盯着他,不断地喘着粗气还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张问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脖子上方,只听噗的一声,男人便将嘴里的符箓吐了出来,随即摔倒在地上。
“我没有我把人放这就走了,我没有做出格的事情!也从来没想过!”
男人惊恐的看着谭鑫张问二人,极力的为自己辩解着。
“没做出格的事情?那问你还说你是上山打柴?你他喵的就是帮凶!”
谭鑫气呼呼的又冲着男人的大腿踢了一脚!
“你们一共几个人?”
张问冷眼看着男人,说话声音听不出一丝的感情色彩。
“三个”
“名字。”
“他们两个叫李富文和李牧,我我我真的没做什么啊!放过我~”
男人知道张问会些术法,死活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字。
“张问!你就这样放过他们了?”
商务车内谭鑫气愤的质问着张问。
“淦!万事靠自己!老子自己叫人!”
谭鑫越想越气,若不是赶得及时,谭绵如今还能好好的坐在这?
“谭鑫!要不算了吧。”
谭绵看着谭鑫要打电话,立马叫住了他,随即低下头拨弄着自己的手指,结结巴巴的说道。
“谭绵!你这性子怎么跟你这名字一样?软不啦叽的!他们都那样了!你就一点脾气没有?还算了?就打我的时候来劲是不?”
谭鑫张牙舞爪的鬼叫着。
“你别那么激动,我说过有要放过他们?”
此时张问开口道。
“你找人来打他们一顿又有什么用?最多也就让他们疼一段时间?”
“既然要报复那就要做到精确打击,让他们永远忘不了自己做过的错事,否者对方好了伤疤忘了疼有什么意义。”
“?”
谭鑫听了张问的话,满脸的疑惑,张问则嘴角上扬,缓缓说出四个字——割以永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