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mo抑郁症
现在,我国抑郁人口已接近一亿,相当于每14或15个人里就有一个人是抑郁症患者。
长期罹患抑郁症的英国首相丘吉尔曾这样形容:"心中的抑郁就像条黑狗, 一有机会就咬住我不放", 它能夺走人感知快乐的能力, 让人随时随地崩溃。
现在,似乎抑郁成了常态化。emo是近几年流行的词,是emotional的缩写,翻译是情绪硬核或情绪化硬核。在网络中emo的意思可以理解为:颓废、抑郁、消极等等,总之是不太乐观的情绪之类。emo出现于上世纪80年代,到2000年以后一批乐队将这个风格带红。emo最初是从 hardcore punk 中派生出来的一种有着艺术家气派的音乐,但在1990年代末它成为地下摇滚的一支重要力量,投合了当时的朋克和独立摇滚乐手。在emo音乐流行许久后,emo变得和“伤痛”有了联系,当年的“非主流”风格其实就和emo有着血缘关系。后来随着“网抑云”这个梗的流行,“我emo了”变成一句流行语,大意是“我情绪到了”,但emo是一种艺术形式,严格的说不能算生活状态。
但是,我实在想象不出他会是个抑郁症患者。
那晚回家后,我久久思考,依旧想不出,这到底是为什么。
直到,两天后,他的母亲给我打来电话。
“李老师,您好!我是顾墨的妈妈。”我听到后很诧异。
“哦哦,顾妈妈,您好!”但还是有礼貌的回应道。
“李老师,您说您是个作家是吗?”她问道。
“是的,一个不怎么有名的作家。”我谦虚说道。
“您太谦虚了,我,我有个忙想让您帮一下。”貌似她不太好开口。
“您请说。”
“额……我想,我想让您为顾墨这本书。”
“这……为什么呢?”我问道。
“因为……因为我很想他。”那一刻,她泪如雨下,即使隔着电话我也能清晰听到他的哭声。
当时,我就答应了下来。即使,我知道这很荒唐,但还是答应了。因为,那时的我回国的一个原因就是创作遇到了瓶颈,我没有可以写的素材,而他恰恰出现了,就算是从别人口中出现的。
就这样,我们通过简短的几分钟通话就把这件事确定了。
第二天,我又来到顾家。依旧是顾妈妈开门。
“李老师,您来了!”这次她待我不同以前,毕竟有求于我。
“嗯,您好。”我礼貌性回道。
“进来吧。”我们进了屋。
我依旧是先去西边墙角祭奠了顾墨。然后坐回沙发。
“您说要给他这本书是吗?”我问道。
“是的,因为我们不认识什么作家,唯一一个就是您,您也是他的朋友,所以,我们认为您很合适。”说着,她将倒了半杯茶水的杯子推到我这边,示意我喝水。
“哦,是,是的。”我肯定着她的说法,“不过,我和他只见过几面,虽然相谈甚欢,但都是聊些写作方面的,对于他的生活,这,我并不是十分理解。”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继续道:“您应该已经听说了他女朋友的事,前几天我去找过她了,她说,顾墨有抑郁倾向。这……”
我没说完,好像又点燃了她的火线“什么?不可能,别听她瞎说,我儿子很正常。”
就这样,我再次被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