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头奖先生(八)
刚报完警,警察来的很快。详细的问了经过,经理死咬着穆大野作弊,作弊的证据就是发现了他身上的饰品有问题,但是一开始没办法确认才放了进来。
警察向穆大野要来饰品,又重新对他身上进行扫描。穆大野当着众人的面脱了衣服裤子,身上变的清凉起来。
饰品来回过了几个人的手,放大镜又照了几次,就差切开黄金看里面了。本以为会像刚才一样的穆大野看到有人用小拖车拉来了一台显微镜,神情严肃起来。
但还是什么问题也没看出来,这乐子就大了。
经理身上冷汗一阵接一阵,老人也是不可置信。接过钻石戒指,放在显微镜下,眼睛都快要看的扎进去了。
警察也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赌客们也是嗷嗷的叫着,大声喊着“无赖赌场”。
还有人说谁谁谁在这里赌博赢钱被赶出去了,被诬陷是出老千。出老千被赌场赶出去?赌场改行做善堂了?
场面又失控了,警察大声喊停,看向老人和经理。经理就是个打工的,能做到这一步也算到头了,还是看老人想怎么办。
老人咬咬牙,暗道今天是彻底栽了。转过身对着经理脸上就是一巴掌,然后对穆大野一鞠躬,“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他在您进场时跟您产生了误会,并且记恨上了您。他给我打电话说有证据证明您作弊,我信了他的话。是我没查明,就盲目的相信了他,责任在我。放心,您的钱我们如数兑换,一分也不会少。也请看在我年迈老眼昏花识人不明,多多包涵。”
又转身对着警官说道,“警察同志,这个人还请带走,不管这位先生告不告他,他的失职都是对我们赌场产生了重大的信誉损失,我们要追究他的责任到底。”
穆大野看着这个老人,被他这一套峰回路转的拳法整的措手不及,也分不清老人的真假。一时噎住,说不出话来。
“得,这是人家主场,见好就收。钱到手了就是胜利,逼急了也是这个结果。”穆大野还是很能看清事情真相的,心里思忖了一番。
看着这位真诚的老人指挥着现场,找来早已等候多时的银行方面的人,按照穆大野的要求将钱都存进了自由港的银行账户里。
穆大野算了一下,加上以前的五个亿总共十四亿多的自由币到手,这简直就跟抢银行一样。老人给二人安排好了车和安保人员保护,将二人送回了酒店。
穆大野不知道,他带起的影响才刚刚开始。事发一个小时,网上再次涌出他的消息。
“无良经理调戏头奖先生女伴,怒斩十二亿!”
“头奖先生一战封神。老虎机?atm机!”
“国内说唱歌手一周内,赌场敛财十八亿。”(ps:因为穆大野的嘻哈造型,被记者误会为歌手。不算手续费等,总共十八亿。)
“自由港赌场巨头齐聚,相约集体封杀。原因竟是……”
“…………”
看着沉默的蔡红娇,不知道她又要作什么妖,穆大野一边擦着刚洗过的身子一边瞅着她。“怎么了?”
蔡红娇看他一眼,没有回答。穆大野无奈,坐到她身边。笑嘻嘻的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还是没有反应。穆大野开始头疼起来,这是从哪儿学的“非暴力,不合作”?
“别闹了,我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有什么事儿就直接说。”穆大野无奈的说道。
“饿了,吃饭。”蔡红娇简单的四个字回答。
“哦……好。”穆大野答应。
女人真的是一种很难理解的生物,你问,她不说,她不说但是她还等着你问。
俩人刚走出门,旁边的房间里好像发现了二人外出的动静。一名穿着一身旗袍的美女在电梯间追上了二人。
“穆先生、蔡小姐您好。”美女带着淡淡的微笑,像是商场奢侈品的售货员一样。
穆大野看着这位说不上漂亮,但是却有着一股诡异的干练味道的美女,“您好。”
“是这样的,我们酒店的一位贵客,想请您一叙,专门派我在这里等您,不知道您是否可以赏光。”旗袍女说道。
“唉……我就是一个来旅游的,赢了点钱而已。怎么那么多事儿?你们的酒店都这样开的么?”穆大野知道又被人缠上了。
“您误会了,现在您可不是一般人。而且,我们并没有别的意思。如果耽误了您的行程,我们一定会给予您满意的补偿。”旗袍女职业似的对答让穆大野挑不出一点儿毛病,但是这样看起来就更不简单了。
“我不一般?这里随便出来一个人就比我强百倍千倍的吧?而且,想喊我就喊我,这叫不一般?行了,我也懒得猜。告诉我,谁,什么事儿,我再决定去不去。”穆大野丝毫不客气的回答,心中却暗暗的想道,“当然不一般了,见过死人复活吗?”
“今天您见过的,他的下属和您发生了一点儿误会,专门来和您见一面,并向您道歉。我们酒店的臻叔也在作陪,臻叔您应该还记得,您赢钱的第一天晚上,他帮您办理了自由港的户头。”旗袍女不卑不亢的回答,没有一丝情绪波澜。
“好吧,我这么个小人物,受宠若惊了。再不去,就是不给各位面子,带路吧。”穆大野听到都是赌场的人,也不信他们敢在自己的酒店怎么样自己。
“请您跟我来。”旗袍女按了电梯楼层,眼睛盯着穆大野,看也不看蔡红娇一眼。
“叮”,电梯门打开,抵达酒店餐厅。
边吃饭边谈事好像是华夏人的习惯,反正,穆大野正好饿了。带着蔡红娇跟在旗袍女的身旁往包间走去。
“哎呀,穆先生来了,坐、坐。”臻叔说着客气的话,但是却连站都没有站起来。
旗袍女关上门,走到臻叔后面。旁边坐着赌场的那名老人,低头抽着烟,看也没看他们一眼。
两人好像被晾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