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时间过得很快，堂妹也长大成人了，嫁了还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办满月席的时候，我和爸爸去送礼，两个姑姑还有姑父对我们妇女是带搭不理，尤其是二姑父从来没有看起过爸爸，他以为爸爸是不讲理的浑人就知道瞎干活，爸爸妈妈也看不上他们，每逢过节。他们到爸爸妈妈家给拿200块钱，一口水都喝不着，几个姑姑要是来我家拿100块钱，那爸爸妈妈也会满桌大席招待。他们看我父女在一楼坐着，连招呼都没打，就去了二楼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二叔还可以，他们几口人和我们一个桌子二是说过几年他就退休，带着退休金到我家陪爸爸。还有和三叔在一起，三兄弟。再续几十年的交情。当时我们父女听了都很开心。大家和和美美的吃完了就都回家了。又过了一段日子，二叔的儿子，堂弟又离婚了，找了一个新媳妇儿。这个女人很能挣钱，买了大楼房，堂弟就把自己的楼房要卖给二姑，二姑就打电话给东家，西家开始借钱，打到我家的电话是妈妈接的电话。我听到了，我就告诉他我家一分钱没有，三叔借了二姑很多钱，那堂妹追着二姑父要钱，把二姑气的破口大骂。说堂妹你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跟我三哥，三嫂借钱，也没有跟你借钱，再说了，你爸妈也这么能挣钱，我当人家的妹妹要点钱花怎么就不行？那堂妹也是要尖儿的性格就和二姑骂起来了。

    到了周日，二姑搬家，在饭店摆了酒席，打电话告诉了我的妈妈，妈妈身体不太舒服，就让爸爸去给二姑送200块钱，爸爸是一个勤劳的人，看不惯年轻人不干活，成天好吃懒做的，他和几个姑父也不是一代人，他们都不喜爱对方。再说了，爸爸也不会喝酒，也不会抽烟，说话也比较少，妈妈接过爸爸给的钱，又跟我说，你去吧，你去和你二姑都是年轻人，你们谈得来。我对这两个小姑父很不满意，他们的年龄还没有我大。但他们没少在老三面前说我的坏话，有时候他们还耍我，那我就装傻充愣。然后骂他们。中午我来到二姑说的饭店，进来一看就是二姑几口人，二姑一看我一个人来了，就说你来干什么？你爸爸妈妈呢？你现在就回去让你爸妈来，你算老几呀？你快点儿走开。我也生气了就对二姑说给你能耐坏了，嗯。我还不愿意来呢。刚想走开。二姑父，表妹生气的说了二姑，然后他们向我道歉，让我留下来这时候大伙儿都来了，二叔二婶说啊，妹妹，你不知道好坏的东西。咱大女儿就是比你强大，女儿有能挣钱的，爸爸妈妈也有能做各种各样好吃的不算。大女儿还有一双可爱的儿女，她不但当了老婆婆，还当老丈母娘。二妹不如大女儿，你能当丈母娘，但当不了老婆婆，另外人家还有能干活，能挣钱的老公，老三，你不行呀，我抢着说那老三不上班挣钱，我早让他滚犊子了，我也不缺孙子，我再找能挣钱的男人就是了。

    这时二姑气消了一些，对我们说，今天我想咱们兄弟姐妹聚一聚，可是大哥大嫂没有来。他俩什么东西不来？他自己找人玩去了，让这货色来一个残疾，一边说着还一边扒拉我。我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算干什么的？我生气的说二姑，你以为你是武则天呀？我也不能，我爸妈没有来，你就带大队让他们去我家把你大哥大嫂给你压过来，让他们给你磕头问安，再给他俩枪崩喽，再说了，你的女儿，我的小妹有车，你怎么不想着让她去接我爸妈呢？你摆什么谱啊？二姑，你又不是我爷爷奶奶，就算是我爷爷奶奶。也没有这么大的谱。还说他俩是什么东西，你又是什么东西？说话也不怕闪舌头，然后我对着大伙说，要不我带你们大伙去我家吧，去看我爸妈。二姑，要不你自己去问一问？他听我这么说他就害怕了，连忙向我道歉。过了一会儿要吃饭的时候，二婶儿的堂妹问我给二姑每家100块钱，你看行不行？我其实很生气，一分钱我都不想给他，我都不想在这儿待着。但后来又想了想爸妈。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我爸爸的妹妹，我犹豫了一会儿，想了想跟他们说算了，给100还是太少了，每个人给他200块钱吧。他们也都跟我一起给了他200块钱。我们在他家吃过饭，然后就回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老姑父的单位变动。要去另外一个城市去上班儿。我去老家看爷爷的时候，老姑姑对我说他要去陪老姑父到另外一个城市，可是爷爷的儿女多。谁愿意照顾她谁就照顾她。但是爷爷的退休金不给，让他自己的儿子开爷爷的工资钱，说他还要钱来念书上学。我就问爷爷，他想怎么办呀？不行让爷爷去我家里住，爷爷也八十五六岁了，也没有了主意，说老姑和他住的楼是他拿钱买的房本是老姑父的姓名，但是爷爷知道他就算是死了，也要死在这个屋里，我对老老姑说。你要去外地陪我姑父你就去，现在我爸大姑他们兄弟俩都退休了，来这个屋里护理爷爷也行，还有我妈妈也可以帮忙，万一爷爷离开咱们那天这房子还是你的，每个月我爷爷开3000多块钱的退休金给你儿子1000块钱上学生活费，另外你这个楼房买的时候是28000，我给你3万块钱，你看行不行？老姑接着说，不行，我在屋里有新买的东西，怕把屋里边弄脏了，这是你老姑父的房子，你爸你大姑住哪？你要买就给我六七万块钱，万一爷爷走了，这个死过人的楼房卖给谁呀？我听他说话我就来气呀，亲兄弟虽然要明算账，但这照顾父母的事儿怎么就让她谈成买卖了呢？最后这件事也没说明白，然后我就走了。我估计呀，这个事儿应该没有完。

    果然老姑有一天打电话让我爸爸去他们那里，原来老姑的儿子也是十八九了，不务正业，在家里买了一台电脑玩，他和爷爷在一个卧室里睡觉，玩电脑有声音大，爷爷年纪大了，休息也不好，每天晚上11点多钟在外面玩够的表弟回家接着玩电脑，最后也不知道他们都谈了么？这种环境下最后还是让老爷子跟老姑一起过了。他把爷爷带去了。新工作的城市。住了不到两个月。后来爷爷就先回来了，说待着不习惯，就回来待着了，回来之后也没有来我家去了三叔家。住了一段时间也不是很习惯，最后还是把老姑叫回来了，然后又跟他们在一块儿住，一段时间后，不好的消息是爷爷生病了，得了老年痴呆。老姑就把爷爷送进医院也不管不顾。爷爷生病，那时候爸爸退休了还自己在找班儿上在医院里打经。老姑打来电话，想让爸爸和他一起照顾爷爷。但是爸爸那时候有工作，就想着说想让妈妈和我的儿子去照顾。然后就跟老姑商量这事儿，老姑也不知道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意思就是不想让我妈妈和我儿子去，就想让我爸爸去照顾他。我爸爸还有点儿舍不得他现在的工作，所谓有病乱投医，也就是现在这个时候了，我爸爸想着说那不行，就让妈妈和我儿子去替他工作，他去市里照顾爷爷吧。妈妈和我的儿子听说这件事儿。也很生气，想着说。那么麻烦干嘛？就他们去照顾不就完了。而且我爸爸岁数也大了，不想让他来回那么折腾那边工作还离不开。但是老姑就是不同意。好像我们家人会毒害他爸爸似的。爸爸当时也是心急如焚。上来犟脾气了。就跟我妈妈吵了起来。吵架的时候避免不了言语的冲突。我爸爸脾气还冲。把我妈妈打了不说，也把我儿子的衣服都撕烂了。最后还是像现实妥协了，我和妈妈去帮着把爸爸的工作辞掉了，爸爸去照顾爷爷了。爸爸来回折腾了好多趟，很庆幸爷爷的病好了，他们就都回来了。时间过得飞快，本以为爷爷的病好了，身体也健健康康的，可是转眼间两年过去了。不好的消息又传来了这一次爷爷生病很严重，老姑夫妇把他送进了医院，爸爸去医院了。然后也不知道他们在医院发生了什么，到晚上4点多钟，爸爸生气的回来了。非要让妈妈去看爷爷。妈妈逗笑的说，我可不敢去看你爸，我怕你。你的小女人打我呀！哪知道爸爸也不知道哪来的邪气连打带骂的往死里打我的妈妈还说妈妈跟妈妈离婚。我们几口人给他俩拉架，我生气的跟爸爸说走吧，我替我妈妈跟你去离婚，我还不相信没有王法了，你跟自己家人置什么气？搁外边儿受啥气了？我们几口人正吵着老三这时候回来了，怪我说我不应该生爸爸的气。吃过晚饭后，爸爸带我的儿子去了医院，当时妈妈生了很大的气，爸爸下手太重了，如果是我，我肯定不跟他过了，好吗？我们夫妻就劝妈妈，让妈妈别生爸爸的气作为儿子，爷爷是把孝字当头的人。可能爷爷病的很严重，爸爸也就乱了方寸。我还是劝妈妈让她去再看爷爷。妈妈当时虽然很生气，但冷静了一会，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说好吧。然后对我说你跟我过去，老三先别去了，上夜班先休息，然后我们母女就去医院看爷爷了。